[用户1522665]:我们家有遗传病,生子困难,所以当我二十一年前生下我的宝贝女儿我有多高兴,只是没想到我女儿刚满三岁就被人抱走。才三岁啊!这么多年来,每当吃饭的时候我都在想女儿饿不饿,冷的时候想着我的孩子穿的厚不厚,冷不冷。到如今,我女儿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看到你将别人的孩子害死,我就会想起我的女儿。枕鸢,没想到你竟如此恶毒,连一个孩子都害。希望你能得到法律的制裁,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失去孩子母亲的痛!
...
黎思佳目光犹豫,最终一咬牙手指在屏幕中打字,一双白皙的手将她的手机抽了出来。
枕鸢沉寂如水的眸子发着彻骨的寒意,“这件事你别管,不然所有人发泄的对象都会集中在你这里。”
黎思佳咬着下唇,这才多大会儿,事情就变得这么严重,她抱怨道:“到底是谁干的?”
“我想应该是张妍做的。”
“下次再一起吃饭吧。”枕鸢嘴唇微抿,眼底深处的厌恶转瞬即逝:“本来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没想到她真以为我很好欺负?”
郁池欢一听是张妍的名字,脸上止不住的泛起了恶心,同时忍住心底看热闹的情绪,这个女人居然敢爬到阎王爷头上,真是不想活了。
这张妍挺会挑事,不亏在贺家呆了这么多年。从她发来的微博看,完完全全将枕鸢推到风浪尖上。自己的女儿体虚,买了枕鸢一道符被治死了,附上的照片其实是贺殷瘦骨嶙峋的身子,肥大的衣衫裹着,过分苍白,没有一点生机。
刚开始,微博下方还有人质疑她是怎么认识的枕鸢,那张妍恐怕对贺家心怀恨意,直接了当说起了因为自己的侄子,无意中透露出点细节。有心人不出几分钟就人肉到了贺家。
贺殷常年不出门,外面的人自然不知道贺家大儿子媳妇生的是男是女。这下,加上贺家的名声,完全坐实了枕鸢一道纸符将人致死的事实。
郁池欢觉得这个张妍真是在找死,连自己亲儿子都能利用。
枕鸢坐在车里脸色疲倦,“先回道观。”
那个家是没办法回了,平时都有狗仔在那儿蹲着,发生这种事情更别说了,恐怕现在一过去连命都没了。
八道馆是爷爷一手创办的,外面被层层护法围住,什么妖魔鬼怪只要踏入那个禁地都会被煞气所碰,接着灰飞烟灭。不是玄学中人连道观都看不见,只以为那里是一片深谭,散发着邪门的雾气。
八道馆位于南城与盐城的中界,郁池欢左右看着四周无人这才加速冲深谭冲。
道观依旧很破,到处布满灰尘,所有人都走了,原本拜在门下有五人,如今也仅仅只有与师姐相伴,郁池欢将车子停到门下。
道观上面的门匾斜着向下垂,晃晃悠悠似乎被风一吹就能掉下砸到人,枕鸢上台阶将黑漆漆的大门打开。
好好的路不走非要走独木桥。
还当真以为自己很好欺负? 枕鸢走进道观,朱红色的墙皮掉的坑坑洼洼,后院那口井长满了绿苔,墙壁、碑石上隐约还能看到当年自己刻的字迹。
粗大的树干带着草木的清香扑入鼻尖,蜿蜒盘着枕鸢的腰将她环到树顶。
枕鸢感受到风吹拂在心尖,她深吸一口气被大树带到顶峰。
“枕枕,好久不见。”树摇晃着身上的叶子似是给她打招呼。
枕鸢看着远方的风景,摸了摸它的树枝。这棵树的岁数得有一千多年,有灵性,恐怕早已看出自己是从八年前而来。小时候枕鸢一遇到什么伤心事,树爷爷就会把她送到头顶。
在上面坐了一会儿,枕鸢拍了拍树干,人就被送到了地面。郁池欢坐在小椅子上看到枕鸢下来直冲她摆手满脸震惊:“师姐,快来!”
枕鸢还没走到跟前,郁池欢将手机举到头顶:“辛影帝发了微博,还关注你了。”
枕鸢拿起手机,今天张妍发的微博已经被转发评论了一百多万,她垂眸看着辛朝司的微博,“然后呢?”
郁池欢狠拍大腿:“师姐,他是在挺你呢!你看,现在全娱乐圈也只有辛影帝跟黎思佳发微博挺你,说明你混的还不算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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