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他看了好久,想着要不要拿条被子给他盖盖,不然的话,他可能会生病。可是他这么可恶,她为什么还要替他盖被子?没有道理!
想了半天,自己那点怜悯之心终究是抵挡不过,还是转过身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她走到了chuáng边,抱起一条被子。低头的瞬间,瞧见了chuáng单上那抹已经变为暗色的血渍。这证明了她纯洁的血渍,已经gān涸了。
心里面的感觉有些异样,却是莫名。
她放下了被子,走到了大橱前拿了条gān净的chuáng单出来。换下了脏的chuáng单,直接扔进了塑料桶里,不想再见到这条chuáng单!
陆小语沉默地再次抱起被子,走出了客厅。
客厅里,司徒皇仍旧在沉睡。电视的光线下,他的俊容变得有些模糊。但是,依旧无碍于他的那份摄人英俊。不可否认,他就是如此帅气。
陆小语抱着条被子,走到了他的身边。
她微微弯下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这才轻手轻脚地将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挺直了身体,深深地注目了他一眼,转过身想要回到卧室睡觉。
可是她的手,却被人握住了,一个用力,她整个人朝后跌去。
陆小语惊恐万分,来不及扭头,就陷入于一具温热的胸膛之中。他的双手将她紧紧地包裹住了,刚才给他盖上的被子,也全部滑落到了他的大腿上。
“放开我!你gān吗?原来你在装睡!”她推拒着他,却也推不开他的力道。
司徒皇慵懒地眯着眼睛,却透过狭长的眼睑望着她皎好的容颜。不理会她的抗拒,只是将她更加抱紧在怀里,嘟哝地说道,“语!好困!睡觉!”
“你睡你的,别抱着我!我要回房间睡!还有,你睡叔叔的房间去!我不和你睡!”陆小语没好气地嚷嚷着,可是挣扎的动作也停了。
因为她知道,就算是她反抗也没用,索xing也就不动了,还省了点力气。
司徒皇点了点头,突然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也将那条被子一起卷了起来。他低着头,笑着说道,“睡觉啊!恩!睡觉!在这里睡!”
“……”她一时无语,却也不明白。
这里睡?睡这里?睡客厅?睡地板?和他一起?她才不要!
司徒皇抱着她走到了双人沙发上,将她放在沙发上,整个人随之也压了上去。而那chuáng被子,就这样覆在了两人的身上。
“司徒皇!”她恨恨地叫出了声,这下子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因为她整个人被他压制住了,完全无法动弹半分。
“恩——”他拖着长长的尾音,“我好困!”
说完,将头埋在她的颈项,贪婪地闻着她的香气,断断续续地呢喃道,“刚洗完澡……好香……喜欢你买的沐浴露……”
“你起来!我要回房间睡!”她执着地反抗,却虚弱了几分。
“……”
“喂!”
“……”
“你——”她翻了白眼,万分无奈。
电视机里的小提琴声,悠扬地飞旋着,充斥在耳畔。他的男xing气息,直接将她环绕。在这样一个拥挤的沙发上,她竟然感觉到一阵温暖。
「妈妈……妈妈好香香……」
「不要叫我妈妈!我不是你的妈妈!你不知道吗?你没有听见吗?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不是你的妈妈!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
司徒皇闭着眼睛,脑海里却浮现起以往的一幕又一幕,拥抱着她的手微微用了力。
正文 黑道之王:微微泛酸
早上朦胧地醒来,一睁开就瞧见了那张赫然放大的俊容。而他竟然还死皮赖脸地冲着她微微笑,一副光明正大的样子。
司徒皇低下了头,吻着她的颈项,轻轻柔柔,声音里却还着些未醒的困倦,“语……你醒得好早……恩……我一看你……你就醒了……”
“难道这就是心灵感应吗……”
陆小语听见了他的话,直觉地皱起了眉头。而他的舌,还吻着自己的肌肤,她感觉体内一阵灼热感,几乎是快速地席卷而来,无法抵挡。
“放开我!时间不早了!我又要去煲汤了!我还要去看叔叔!我要去扔垃圾!垃圾满了!今天我很忙的,我还要洗衣服!我……”
她慌张地说了一大堆,想要推却掉他。
可是刚触摸到他的胸膛,又被他身上炙热的温度困惑。他的体温未免也太高了吧?高得简直不正常了!等等!不正常?难道他发烧了?
陆小语吃力地伸出手,抚上了他的额头。掌心的温度也高得吓人,她不禁轻呼出声,“司徒皇!你发烧了?你怎么发烧了啊!我带你去医院!”
“我没事!”他没有再含糊不清,清楚明了地说道。
她翻了个白眼,冷声吼道,“我拜托你!你是个人不是神仙,生病就要看医生!你不看医生,难道病会自己好吗?快放开我!”
说完,她猛地推开了他。
司徒皇无奈地抱着被子,躺到了单人沙发上。由于发烧,他只好微微张合着嘴呼吸着。可是眉宇依旧紧皱,像极了一个顽固不化的老头子。
他仰起头,沉声说道,“你去忙吧!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该死的!他竟然也会有生病的一天?
他一离开自己,陆小语感觉寒气bī人而来。连忙站起身来,奔进了卧室套了件外套。这里已经有一个病患了,自己可不能再生病了。
套着外套奔出了卧室,她走到了他面前。瞧见他微微有些苍白的俊容,竟然会感觉到一丝抑郁。知道他的固执,也明白他绝对不会听她的话去医院,只好作罢。
可是家里又没有药,陆小语望了他一眼,命令道,“你现在马上躺卧室去睡觉!不然的话,我就打电话给医院,你就等着被担架抬进医院!”
“……”司徒皇猛地睁开了眼,有些无奈。
他抱着被子,豁得站了起来。高大挺拔的身形,像是拔地而起的山,将她笼罩住了。居高临下地低下头,死死地盯了她好半晌时间。
陆小语也不服输,直接抬头迎上。
似乎最近,她越来越不怕他了。其实,自己以前也不怕他,但是对于他,骨子里总是多了一份畏惧。现在,看见他生病的样子,感觉他不过也是个平凡人。
人,都有喜怒哀乐,也会生老病死。
司徒皇皱紧的眉头忽然一松,竟然听话地说道,“我去睡觉了!我去了!”他把话说完,径自走进了卧室,反手将房门关上了。
“……”陆小语一阵莫名,嘴角却勾弯起一抹笑容。
这个可恶的家伙!
她急急忙忙奔进了卫生间,洗脸刷牙,将自己清理gān净。之后,换了套衣服,出了门。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她终于买好了所有的东西。途中更是去了家药店,买了点退烧药。这才拎着几个口袋,匆匆地回家。
用钥匙打开门,竟然会感到有些期待。因为知道这个公寓里,还有一个人在等待自己。她并非是一个人了,可是,她不应该期待。
陆小语从口袋里取出了退烧药,又倒了杯温水,低着头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有些黑,窗帘都没有拉开。今天的天气也不是很好,有些yīn沉,这样一来,使得房间内显得更加幽暗了。
司徒皇沉静地躺在大chuáng上,胸膛一阵起伏。
“……”她走到了chuáng沿,低下头望着他。慢慢地伸出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覆上了他的额头。他的体温,还是如此灼热。
陆小语微微叹息,坐到了chuáng沿。
“吃药!不要说理由说你不吃!”她态度qiáng硬地说着,伸手吃力地将他扶了起来。另一只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摊开掌心,掌心是两粒药片。
司徒皇眯着眼睛望着她,脑子晕沉沉的。只是感觉眼前的女人,与记忆里另一个女人的容颜所重合。
只因为那份霸道里的温柔,他沉溺不已。
听话地低下头,将她掌心的药片吞了下去。她连忙伸手将放在chuáng头柜的水杯又递到了他面前,他停顿了下动作,就着杯口喝了几口水。
好不容易喂他吃完了药,她连忙松了手。
可是司徒皇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力道依旧不减。他望着她,嘴角是一抹虚无的笑容,沉声问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陆小语被他的问话所怔忪,她想不出理由,为什么会这样对他。一下子无语,折腾了半天,勉qiáng挤出了几个字,“我乐意,你管不着!”
“呵呵——”他沉沉地笑着,松开了她的手,安静地躺下了。
“一会儿……我想喝粥……你煮给我喝吧……”刚躺下,他又发号命令。
陆小语感觉自己像个佣人被使唤,沉声说道,“我真后悔给你吃药!”又是愤愤地瞥了他一眼,走出了卧室。
“……”司徒皇抿着唇,沉默不语。
他翻了个身,望向窗的方向。
黑色的窗帘外,依稀可以瞧见那点点微弱的阳光。他竟然会感觉眼眶一阵温热,有些泛酸。
正文 黑道之王:太过难熬
第二天,司徒皇的烧就退了。
对于他奇迹般的治愈能力,陆小语愕然无语。之后的生活,只能用“乱七八糟”四个字来形容。看着他欠抽的俊容,甚至连想死的决心都有了。
可是,她怎么能如此被打败呢?
她可是“铿锵二人组”的陆小语!她是无错不能的女警!虽然,这似乎已经离她很遥远了,而盼儿也像消失了一样,只是偶尔会发来一个信息问候!
公寓里,很安静,也很清净。
时光无所盾行的流逝,而天气也在期间慢慢演变。从初冬一路走到了寒冬,哦不,不应该说是寒冬。因为这个冬天,并不大寒冷。
这一年的暖冬,到底是因为天气的温暖,而是因为某个男人可恶的霸占巢/xué,使得自己的火气不断上涌呢?总而言之,就是一个“糟糕”!
早上九点,两间相邻卧室的房门紧闭着。突然,其中一间房门被人打开了。
陆小语惺忪地睡容,揉了揉眼睛走了出来。她走向卫生间,准备清洗下自己。走过另一间卧室的时候,微微停下了脚步,扭头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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