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觉得这个动作怎么看怎么色.情。
若是只有他们两个也就罢了, 反正她连宋珩的命根子都捏过, 但是爷爷也跟来了, 就在不远处监视着,老人家清高又正派,在街上看到男女走得近了都看不顺眼,怎么好意思让他看到这种少儿不宜的场面。
苏棠把下巴从宋珩手里逃出来,低声提醒:“爷爷看着呢。”
宋珩不为所动,又要向她伸出罪恶的魔爪。
苏棠及时按住宋珩的手, 生气了:“您现在可是个断袖, 能不能干点断袖该干的事?”
宋珩:“………………”
我想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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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则以, 一说,苏棠最近就一直沉浸在二婚的阴影中。
大梁的女子可以改嫁的,只要不是做了什么作奸犯科,类似于潘金莲改嫁西门庆的事,就没有人会说三道四。
只是人总是在自己栽过跟头的地方格外谨慎,苏棠知道自己的第一婚简直失败到了极点,即便真的要改嫁,第二婚一定不能再这么失败了。
她怕又走了以前的老路。
她一点也不稀罕什么当不当皇后,不稀罕什么多盛大的仪式多漂亮的嫁衣,她只希望这一回能是最后一次,不要再像以前一样冷冰冰,她要叫夫君的人,缓缓揭开她盖头,亲亲她,然后跟她喝一杯温的暖暖的合卺酒。
这些便够了。
苏棠知道现在的宋珩很好,他很宠她,他对她千依百顺,他痛的要死也舍不得骂她一句,他被她亲一口就能高兴的晕过去。可是她还是怕。
万一有一天,他又像以前那样欺负她怎么办?
并且苏棠最为难过的事,是自己对宋珩,已经做不到以前那么心如止水了。
苏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和宋珩发展成现在的样子。
因为明明,明明在太后把她废了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应该已经结束了呀。
虽然如果从那时算的话他们基本上也没开始过。
明明已经结束了,宋珩不好好当他的皇帝,为什么又要招惹她,在梦里不放过她,在这里又跟她来江南,她,她真的招架不住了。
这该怎么办呀。苏棠常常暗自垂泪。
宋珩察觉到苏棠的反常,苏棠是个迟钝的小傻瓜,脸上总挂着笑,可是近来却整个人笼罩上一层淡淡的忧愁,看他的眼神哀怨,反常的多愁善感。
不得不说忧愁起来的苏棠浑身有一种病娇的美,看起来成熟了许多,不再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了。
只是宋珩不愿意看到苏棠多愁善感。他以为是自己突然的求亲吓到她了,问苏棠,她也不答话,只是不理他。
宋珩最喜欢苏棠打他骂他,最受不了苏棠不理他,憋了两天,心里抓心挠肝地痒,最后还是没憋住,走了老路:翻墙。
白日里苏峥总监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生怕苏棠被他占了便宜,于是宋珩只能挑了晚上。
月黑风高夜,被安排在大门口望风,瑟瑟发抖的李德全默默冲宋珩翻墙的背影竖了一根中指。
苏棠正在梳洗,突然听到门响,然后看到大半夜蹿到她闺房里的宋珩,脸黑了。
还是当今圣上呢,怎么总做这些没皮没脸不光彩的事情。
从以前还在京城开始,她都记不清这是宋珩第几次翻墙了。
苏棠咬了咬唇,决定在自己想通心里的疙瘩之前不理宋珩,继续对着镜子摘耳上的一对珍珠耳环。
宋珩知道自己这样不甚光彩,摸了摸鼻子,看苏棠卸掉头上钗环,一头青丝像缎子似的披散在背后。
“棠棠。”他叫了声。
“嗯。”苏棠淡淡应道,听不出丝毫情绪。
宋珩有些无措地站在那里,他本来是来跟苏棠说说话的,问她为什么最近不理他,结果苏棠似乎并没有要跟他交流的意思。
苏棠梳洗完,又坐到床旁,床下摆了一个及她小腿那么高的木桶,里面盛的还在冒白气的热水,苏棠打算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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