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很快泡了两杯茶出来,方小鱼拿起菊花茶喝了一口,掩饰内心的不自在。
徐厚浪看着她,嘴角一直挂着浅笑。
“同学,你和厚厚是一个学校的吧?初中?”女孩子穿着粉色的毛衣,齐刘海,眼睛黑黑亮亮,皮肤粉嫩细腻,看着好小的样子。
年轻人不禁瞄了眼徐同学,原来兄弟喜欢的是这类,口味好重啊。
居然喜欢这么小的小朋友,还拉着人家粉嫩嫩的小手一直不肯松手,从前以为厚厚是禁欲系的,原来是个禽兽啊。
“明年就初三了。”徐同学一脸淡然的端着茶。
年轻人瞪大眼睛,玩味地看着徐同学,瞧这话有多急啊,人初二的小女生,硬要把人说初三,他算是看出来,人这是告诉她,这女孩内定了,别人妄想染指的意思。
难得看到厚厚这么紧张的样子,年轻人玩心起了,坏坏地道,“妹妹,厚厚还没给你介绍吧。我姓王,叫王祖强,祖辈起就做古玩生意,家里田产不多,也十家店铺是有的。家底薄了点,可让媳妇儿过上富足的好日子还是有的。我比厚厚大上四岁,正值青春年少,对了,还没有媳妇儿……” 随着黄祖强的话,徐厚厚的目光越来越冷,黄祖强冒着被冰封的风险,硬是把话说完了,就差一句妹妹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你是没有媳妇啊,听说大学里七八个女生为了你反目成仇,打群架呢。”
徐厚厚嘴着噙着一抹笑。呸,让你再叫妹妹,他都没叫过呢,“要不要我再说说。”
方小鱼的噗的一声没忍住笑出声来,徐同学这个朋友还是个花心的萝卜。
黄祖强脸红地咳了一声,“你,你,厚厚,你怎么能在妹妹名声这样败坏我的名声啊,天可怜见的,我对她们可没什么心思啊,妹妹,别信他的鬼信,我很纯洁的。”
徐厚浪露出一口让人羡慕的大白牙,“名声,你有名声吗?谁你妹妹呢,不要脸。”
徐同学似笑非笑地道,“某人是不是忘了在学校时送给s大系花的情书,内容我可记得一清二楚,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厚厚,我错了,饶了我。”黄祖强委屈一脸,又愤恨地道,“是不是于辉那臭小子把我出卖的。”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他们同在首都的大学念书,他是工商管理,于辉是摄影系的,今年刚实习。
空气里传来一声冷嗤声,“你自己做的那点事,还用得着别人出卖。”
黄祖强,“……”
想看个哥们的玩笑也不成,求救的目光又看向方小鱼。
方小鱼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呜呜,你们两个联合起来欺负我,不带这么玩的。”徐同学见方小鱼没理王祖强那只,顿时乌云见皎月,脸色一片明朗。
徐同学脸色一正,“别不正经,今天找你,是有点要事。”
黄祖强受惊非浅的样子,“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会来求我。”
徐同学翻了个白眼,“手上还有多少有价值的磁卡?市面上的那些就不要说了,要珍品,最好二三天内出手能获取暴利的。”
黄祖强咦了一声,“我去,你个大财主,居然要买磁卡,你不会跟我开玩笑的吧。你要多少,要几张送你。多了不行,小店利薄,我做不来主。我手上屯了几百套的“梅兰芳”和猪卡……磁卡这东西你也清楚,价格时时在变,也不敢多屯,今天也许是几千,明天就是一张废纸。不过凭我多年敏锐的直觉来说,在年底炒几把是没有多大的问题。”
黄祖强家做这一行由来已久,有货源,对市场的嗅觉也敏税,当年邮票火的时候也是趁时机赚上过一把,该出手时就出手,而且懂得急流涌退,见好就收。
在生意场上一直屹立不倒,不是没有道理的。
黄祖强目前仍在首都读大学,周末的时候有空会过来帮忙家里。
平时黄祖强回来的时间不多,可现在不一样了,厚厚来了绍市,他包括周骏、霍少都是冲着厚厚回来的。
黄家在花鸟市场开着三家店铺,这间屋子是用来招待贵客,只有有大生意往来的客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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