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疑问欧阳笑笑在见到马钰山时就有了,只是当时她们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只能信任马钰山,可潜意识欧阳笑笑对他的能力还是产生过怀疑的,当然现在马钰山的能力已经得到了证实。
外甥女自小聪明,没有儿女地么愚笨,张铁军欣慰地看着欧阳笑笑,“马钰山没有多大的本事,有本事的人并不是马钰山。但通过马钰山,就有希望联系上真正有本事有实权的大人物,所以马钰山有没有本事并不重要,背后的人才外公要竭力争取能见上面、接近的。这次的事,咱们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爸,马钰山背后之人是谁?他的职位权力很高吗?既如此,那十多年前您为什么不直接接近那样的人物,要是当年您们就交好了,现在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或许您早早就更进一步了。” “我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贵人是那么容易就接近的吗?这十多年我要是有机会,我还能等到今天。”
张铁军目光沉沉,他这喉咙一响,没人敢吭声。
“爸,你也别老说我,这几天您被审查,您知道欧阳家怎么待我的,我在医院都住了三天了,也没见一个人过来。我这既担心又受怕,绞尽了脑汗,我才想到马钰山马老这里。”
张铁军挑了挑眉毛,喉咙越发响了,“怎么你还想向我邀功不成?自己婆家都搞不定还有脸跟我提,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要我一个老头子三天两头往你家里跑,给你立威不成?这一次要是我栽进去了,我们张家是不是就这么完了。你说你们两个,我能指望你们什么?”
张玉清心中一虚,“爸,您别生气,您是我爸,我邀什么功。我就是心里觉得委屈,还有爸,你这一出事,以前巴结我们那些人那脸翻得够快的。我就是要您一句话,哪里要您亲自出马,教训人的当然是我和玉龙动手。您是不知道,您不在的这些日子,他们做出来的事有多恶劣。特别方小鱼那死丫头。”
一提到方小鱼,张玉清血气就直往头顶上窜。
“玉龙,你说,你被罢免的事,是不是又是方小鱼那个死丫头在背后算计?”
一说方小鱼,张玉龙也是咬牙切齿,“肯定是她,听说章家的那小子陪着她进了一趟杭城。第二天,省城的人就下来了,不是她在背后捣的鬼,还会是谁。”
想想自己一个成年人,接二连三的败在一个孩子手上,张玉龙实在觉得丢人。
要是方小鱼在眼前,张玉龙是恨不得整她撕个片甲不留,这死丫头太招人恨了。
姐弟两个是恨不得披了方小鱼的皮,他们算准以张铁君睚眦必报的个性,定然会把死丫头往死里整。
以前是忌讳着方小鱼身边霍少帮忙,现在既然有贵人站在她们这边,那还顾忌什么,直接干啊。
张玉清怂恿老爹,“爸,我和笑笑为什么进警局,还不是因为她,这死丫头有霍少给她撑腰,把我们那是往死里的整。爸,这丫头断然留不得,一定要想办法把人给收拾了。不然这口恶气实在吞不下去。”
“章家的小子,玉龙,你说的可是章亚倩的儿子?”张铁军绝口不提报仇的事,而是问起了徐厚浪。
张玉龙目光一深,“对,就是他,徐厚浪。”
张铁军又问,“章家的小子和方小鱼关系不错?”
“爸,岂止不错,两个人整日勾搭在一起,这小子没少帮着死丫头,两个合起伙来一起欺负咱们家笑笑,这小子也绝不能放过。”
张玉清是巴不得老爹把徐厚浪和方小鱼一块收拾了,见老爹主动问起,加油添醋说了一番。
张铁军什么也没说,低着头不知道想些什么,没人敢打扰他。
张铁军再抬头时却是神色严肃地告诫两个子女,“以后对着章家的那孩子敬着点,从现在起,要想打脸的事一个字也不许提,这段时间你们都给我管好你们的手脚和嘴巴,不准在外面行事嚣张。”
“爸,为什么?”姐弟两个差点没跳起来,异口同声地问道。
他们都这么说了,老爹听了不应该暴跳如雷,立马叫人为他们出头吗?他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奇怪,还叫他们敬着徐厚浪,不会被区里一审查,就草木皆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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