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清不敢说实话,期期艾艾地道,“他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没过来。”
张铁军何许人也,两兄妹放个屁,张铁军都知道兄妹俩个在想什么,眼睛一眯,“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弟又在外面闯祸了?”
张玉清哪能承认,“爸,我怎么敢瞒您,玉龙真是身体不舒服。”
张铁军斜了她一眼,淡淡地道,“给你弟打个电话,我有话和他说。”
张玉清,“……”
张玉清嗫嚅道,“爸,不用了吧,弟应该去了弟妹那里,就不要打扰她们了吧。”
张铁军突地在茶几上一拍,道,“还不给我实话,这臭小子,又干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
张玉清身子一抖,暗道玉龙啊,不是姐不关你了,“爸,玉龙和杏花吵着闹离婚,玉龙现在正在医院呢。”
张玉清小声把事情的来笼去脉给讲了。
砰的一声,一只茶盅掉在了张玉清的脚前,“这个畜生,他是嫌日子过得太清闲了,你跟他说,他敢离婚看看,看老子不打断他的狗腿。” 张玉清心砰砰直跳,“爸,我会好好跟他说的,你别生气,你千万别生气,我弟他也就一时想不开,等他想通了,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张玉清瞧了眼张铁军的神色,又愤愤不平的道,“要我说,这事就是方水仙那个贱货惹的事,要不是他窜掇着我们玉龙,玉龙能这样对杏花。爸,方水仙就是一个惹事生非的主,得给她点厉害瞧瞧了。”
张铁军深深的看着她,“别以为你们姐弟做的事我不知道,之前玉龙在人婚礼上大闹了一场,这事不是你在背后给你弟支的招,云峰的事你气不过,你就让你弟给你做出头鸟。这个傻的,中了计,整出了那么一场戏,我还以为他这回学聪明了,他居然回头又去找那贱货。”
张玉清讪讪地听着,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张铁军又道,“回头你拿张十万的支票给那贱货,再让她签份合同,写份保证书,你拿着。她要是觉得十万的支票还不够,你就给她十五万,只要这贱货还缠着你弟弟,你弟弟家里就一天不太平。早点给钱了事,让她滚蛋。”
张玉清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爸,你怎么还要给那贱人钱,这钱给她还不如找些人把她给强奸了,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你懂什么,你这么做虽然一时痛快,可就凭那贱货的贱样,还不得继续缠着你哥。那贱人要的不过是钱,这点小钱我们张家又不是给不起,只要她收了钱,不再缠着你哥,滚出绍市,给点钱就给点。她要是收了钱,还不安份,那就是自寻死路。”
张铁军这把年纪,也是老油条了,什么人没见过。
方水仙是什么人,她有几根肚肠,张铁军岂会看不清。
那个贱货一直缠着儿子,还不就是为了钱。
只是鉴于张铁军如今的身份,不能乱来,不然儿子和女婿都让这个小贱人勾上了,他能让任她这么逍遥过日子,早叫人把她办到死了。
又鉴于刚被组织叫进去盘问过,现在能用文明的法子解决的事,张铁军也不想采用极端的方式。
之前一直放任着张玉龙和方水仙胡来,是因为张铁军觉得方水仙对儿子来说,就是一玩物。
现在这个他眼中的玩物居然影响到了儿子的家庭,张铁军自然不可能放任不管。
一边静静坐着的欧阳笑笑道,“妈,你就听外公的,外公做事不会有错。”
欧阳笑笑一开口,张铁军一扫阴霾,笑呵呵地道,“还是我们笑笑有见地。”
这时,门铃响了,保姆出去开了门,欧阳楚楚来了,客厅里的谈话正式结束。
欧阳楚楚过来怯怯地叫了声外公,张铁军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吩咐保姆开饭。
席军张铁军一直给欧阳笑笑夹菜,十足慈爱的长辈,还问欧阳笑笑转学后适不适应,功课如何,就是欧阳笑笑上的培训班,张铁军也问了,欧阳笑笑一一作答,张玉清在一边夸着大女儿。
欧阳楚楚低着头,吃着自己的菜,一句话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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