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清无语了,看老爹心情烦闷,来陪陪他,又不好了。
做人可真难,张玉清拉了欧阳笑笑,耷拉着脸,“爸,那我和笑笑回家了。张婶,你照顾好我爸。”
一出门,张玉清少见的责怪女儿,“笑笑,刚刚你也不知道在外公面前,帮着你爸说几句。”害她一个人被自已老爹骂,太没面子了。
欧阳笑笑在心里翻白眼,“妈,外公生了这么大的气,我请求有用吗?”
张玉清一想也是,弟弟的事没解决,现在谁说什么也没有用。
“笑笑,是妈说错话了,不该怪你的,你舅舅不能放出来,妈这心里又烦又乱的。”
欧阳笑笑打断了她,“好了,妈,我都知道,咱们再想想办法吧,真不行,外公不是还认识京都的那位大官吗?听外公说,之前他帮了那位京官好大一个忙。想必只要外公开口去求一求,那位还能不帮吗?舅舅可是外公唯一的儿子,你放心,既然外公说他会处理,想必就是打算找那位帮忙了。”
这也是欧阳笑笑刚刚在张铁军父女俩说话时,突然想到的。
张玉清的眼睛亮了,“你不说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好了好了,现在不用愁了,你舅舅有救了。”
张玉清立时兴奋起来,拉着她的手,“走回家,等你爸去。”
张玉龙被抓进了警局,要说谁过得最舒坦,那莫过于方水仙了。
自打方小鱼拿了张玉龙要挟方水仙,方水仙都不敢不听方小鱼的话,老老实实在老宅烧饭洗衣,十根手指头都变粗了。
听说张玉龙被抓进了警局,立马卷了包袱又回了公寓。
害得以为她转了性了方老爷子,大失所望。
狗改不了吃屎,方水仙这样,方小鱼并不觉得意外。
方水仙走后,陈秀英又带着儿女俩去了趟老宅,拎了不少年货过去,还给老人家一人各买了一件新衣,两件轻薄的羽绒衣。
款式不是新款,但质量好,保暖,方老爷见了挺喜欢的,当然就试了。
陈秀英眼光好,尺寸也挑的好,大小正合适。
樊老太婆那件,陈芳晴笑着拿进了里屋,樊老太婆现在就跟18岁的闺女似的,羞于出来见人。
方小鱼和她妈过来,这老太婆都躲在里屋,竖着耳朵偷听呢。
方小鱼为什么会知道?
只能说樊老太婆这偷听的技巧不怎么好,一个劲儿的挨着门把,那门不吱哑吱哑的才怪。
搞得方老爷子那叫一个尴尬啊。
在场的都很有眼色,只当没看见。
和方老爷子约好年三十去她们家过,陈秀英才带着一双儿女回了家。
陈芳晴把衣服给了樊老太婆,叫了她年三十去她们家吃饭。
倒不是她真心想叫,而是陈秀英来前给她说了,老二家叫了公公,没叫婆婆,大过年的总不能把樊老太婆一个人晾在家里了。
陈秀英和她这事时,陈芳晴满口就应下了,只要老太太不捉怪,也不差她这顿,对外还显得她们家有孝心,陈秀英的面子,她不也得卖着,还能在樊老太婆面前讨了好,左右她也不吃亏。
这么想着,陈芳晴在里屋陪着樊老太婆坐了好一会。
等陈秀英一走,樊老太婆就没好话,嫌陈秀英买的羽绒服颜色太素,连陈芳晴都听不下去了。
你一个老太太和儿子离了心,把人赶了出去,人家一番好意不计前嫌的给你买了衣服来,你还东嫌西嫌的说人家,“妈,国明快下班了,我得回家给他做饭去。”
陈芳晴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走了。 还有两天就要进行期末考试,学校里放了两天假,体育馆那里也相应做了些调整,取消了这几天的训练。
碧波不光光只是训练跳水,队里也安排了老师给运动员们上文化课,就连安排考试的时间也和学校的时间完全一致。
这样一来,方小鱼也不用向队里专门请假了,专心地在家里复习功课,全力备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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