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就好。”张铁军像是对易烊天羽极感兴趣。
他看着张玉龙,目光一深,“晚上你把人邀请到家里去,好好谢谢人家。爸有话要问他。”
“爸,你要问什么?”张玉清下意识地问道。
张铁军沉着脸没好气地道,“问什么,当然是问你弟的事。他不是现场的目击证人,问谁不比问他好。”
张玉清想想也是,到底易烊天羽算得上自已人,当然比监狱里的那些人更值得信任和可靠,易烊天羽还救了自已弟弟呢。
这时,一直跟在张铁军身边的心腹回来了,在他身边耳语了一阵,张铁军的脸色更加阴沉,对张玉清冷冷地说道,“你在这里再陪你弟弟一会,我先回去了。记得,晚上一定把人请到别墅来。”
张玉清牢记自已老爸的命令。
张铁军走后,张玉清就给欧阳云峰打了电话。
张玉龙在监护病护,张玉清又不能一直进去陪着他,等欧阳笑笑上来后,看了弟弟几眼,就带着女儿回家了。
张铁军自已从心腹那里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经过。
平仓监狱里关着一个疯子,那个疯子无端就找上了他儿子张玉龙,二话不说,就刀拿直捅张玉龙,等狱警反应过来,张玉龙已经身中好几刀倒下了。
也幸亏易烊天羽及时救场,张玉龙才没有因失血过多而当场死亡。
疯子当然并不是真疯子,只是做出来的事像疯子,比如当街裸、奔,持刀伤人。
这样的人,只要看谁不顺眼,就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心腹报告道,“据属下调查,少爷和那个叫杨平的疯子在监狱里并无冲突。”
张铁军在茶几上一拍,厉声道,“所以,只能怪我儿子运气不好,活该了。”
满满的戾气在空气之中肆虐着。
在张铁军威压之下,心腹手下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口。
事情好像就是如此。
张铁军疲惫地摆了摆手,手下消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傍晚时分,张玉清真把易烊天羽给请来了,欧阳笑笑也陪着一起来了别墅。
张铁军叫保姆准备了丰盛的晚宴招待了易烊天羽,客套话也说了不少。
吃饭时,张玉清和欧阳笑笑在一边陪着说笑。
等吃完饭,重头戏来了。 张铁军看着易烊天羽以一副长辈的口吻说道,“天羽,俗话说的好,子承父业,你们家家大业大,你父亲肯定是希望你学有所成之后,回去继承家族事业的。”
易烊天羽没回话。
张玉清插了一句,“那是自然的,我听我们家的云峰说,他爸一直盼着他早点毕业呢,帮着家里,他也可以早点退下来,享清福。”
易烊天羽极其有礼的听着父女两个说话,并不打算在这时候就参与到他们的话题里去。
他也很清楚,张铁军说这话,只是起个头,他的目的应该不会是这个。
耳边又听得张铁君呵呵笑道,“可你怎么会放着好好的家业不去打理,却偏偏来到绍市这么小的地方,还在那条件简陋的监狱里做什么义工?我听笑笑说你还是省城医科大毕业的,是我们华国最年轻的医学硕士,你这么做,可是大大的屈材了哦。我都替你委屈,更不用说你父母了。”
张铁军说得情真意切,一脸惋惜。
这时,佣人过来上了茶和果盘。
易烊天羽淡淡地道,“人各有志,我学医的梦想就是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而且像我们省医大毕业的好多同学,也一样做着义工。大家都做的很开心,也觉得很有意义。我觉得做自已喜欢的事没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相反我从中得到从来体会过的乐趣,我觉得做这样的事很难得,也感觉幸福。”
“可您们好像并不这么认为,还是您觉得非得按步就班、听从父母的安排来才算是不负自已凭生所学,才算是有所作为了?”
易烊天羽这话问的有点尖锐了点,和他一直表现出来的温和态度很不一样,像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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