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快看,又有一辆警车来了。”
“下来的那个男的是谁呀?明星吗?长得这么好看!”
“看他们穿的衣服好像是警察,这么年轻的几个人能破案吗?”
“别说了,别说了,他们过来了。”
季以歌大步向洋楼走去,身后跟着一路小跑着的手上提着出勘箱的青年:“季科长,我拿好出勘箱了。”
季以歌脚上步伐没有丝毫的变慢,对着身后说道:“北霖,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科长,我只是带着你而已,你跟禹然一起叫我以歌就行。”
陈北霖满脸的纠结,最后只好折中了一个称呼:“那我还是叫您季哥吧,不然老师会说我没礼貌的。”
“不要用您。”
后人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哦哦哦,好。”
身边的叶禹然好笑的拍了拍他的头:“跟上。”
走到警戒线边上,季以歌拿出警官证:“里面情况怎么样了?”
现场民警恭敬的敬了一个军礼,认真回道:“案发现场保存得很完整,没有被损坏。”正说着话,从屋里走出镇上的警察局局长,热情的走上前来,主动伸出手:“季法医,你可来了。”
季以歌也伸出手握了握:“嗯。”
打了多次交道,局长也知道他的脾气,不喜欢多话,立马叫过一旁的主办侦查员:“来,小李,你给季法医说说案情的情况。”
“是!”年轻侦查员翻开记录本,边翻边说道:“我们是在上午十点接到的报警电话,男死者姓王,女死者姓罗,是夫妻。是死者一家的好友报的警,据他说他本来是来找男主人出去钓鱼的,来之前打电话一直都没人接,所以就直接来敲门了。结果刚敲门门就开了,一股血腥味传来出来,他就没敢进去,站在门口往里看了看,发现女主人浑身是血的躺在血泊中。他当时差点没被吓死,赶紧报了警。”
“他人呢?”
“正在警车里坐着呢!第一次看见这种场景估计真的是被吓到了,季法医您要去见一见吗?”
季以歌摇摇头:“不用。事情我了解了,多谢了。”对着身后一直等候的两人说道:“换上勘查服吧,进现场。”
三人都穿上了现场勘查服,依旧是陈北霖拎着勘查箱,刚进入屋内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现场被保护得很好,几个侦查员都非常的有秩序的到处细细检查拍照。
季以歌缓慢的走进楼下的女主人的身体,最终停在她的面前。衣服已经被凶器扎得到处是洞,全身上下似乎没有一处的衣物是完整的,尸体周围有大量的血,血迹全是滴落状,没有任何喷溅状的血迹。大致扫了几眼,便蹲下了身。
刚蹲下,就听见后面传来叶禹然的声音:“喂,北霖,你到底行不行啊?”
季以歌已经习以为常,甚至有些无奈的回过头:“北霖,你要不出去缓口气?”
陈北霖坚决的摇头,扶着叶禹然站好,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坚定的说道:“我没事的,我能行,然然,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会做好法医笔录的!”
叶禹然叹了一口气:“真是服了你了!晕血还来做法医,那些我先过去做痕迹检查了,”又低头道:“以歌,你看着他点吧。”
“嗯,好,你过去吧。”看着人走远了,季以歌才轻笑了一下:“跟你父母赌气也不是这样啊!行了,箱子给我,你做好笔录。”
“嗯嗯,季哥,我没事的!”陈北霖将勘查箱放在季以歌身边,不停的告诉自己是个高尚的法医,什么场面没见过,还怕这点血吗!再往下方一看,又忍不住有点晕眩了,这次的血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啊!
“女死者呈俯卧状,从出血量和伤口来看,现场没有任何喷溅状的血迹全是一大滴一大滴的血,伤的都是重要器官。既然没有动脉喷溅血,凶手身上应该不会有太多的血。身体上有多处刺伤,并且是连续多次密集的拔刀再插入,这么看来估计是仇杀。”又详细的在尸体上观察了一番,季以歌才继续说道:“尸斑强硬,但尸体还没有达到所有关节都是最硬状态,大约死了十小时左右。”看了看插入尸体肛门里的尸温计:“从尸温算,是死亡十小时,现在是将近十二点,也就是说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凌晨2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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