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那些走狗的福,跟开江镇一样,还是一群废物。”边律嘴上可是一点也不客气。
谢坤认真的听着他的话,摸了摸下巴:“那看来下次我得再换一批了,嗯,你最近可以好好的逍遥一段时间了,我应该暂时不会对你出手了。
”
想了想又摇摇头:“不,还不行,我最近得给你点颜色瞧瞧才行,毕竟我可是因为你才被地狱使者盯上的。”
边律好笑的开口道:“谢坤,我就不懂,以前在开江镇的时候我确实是损害了你的利益,所以你想杀了我,我能理解。但是这次,你就这么肯定你是因为我才被盯上的吗?你就没想过是因为你作恶多端吗?”
谢坤不屑的笑了一声,没有立刻回话,而是细细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
季以歌跟边律对视一眼,心中有千万个为什么,他现在听着他们的对话都有点云里雾里的,想问也知道想不是时候。只好把所有的疑虑都咽了下去,不露痕迹的叹了一口气。
“边律啊边律,”谢坤幽幽的开口道,语气森然:“你是在跟我装傻,还是以为谢某我真的猜不到,这个狗屁地狱使者不就是你跟蔡弋中整的幺蛾子吗!”
蔡局长?!
他的话一说完,季以歌和边律皆是一震,怎么会以为是Hell-o的所有案件都是蔡局长做的呢?
边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别狗急乱咬人了,自己活该还诬赖在我师父身上!”
“我狗急乱咬人?哼,倒是挺会骂人的,”谢坤冷冷的看着他:“Hell-o案件开始的时间是什么时候,不就是蔡弋中准备隐退的时间吗!现在蔡弋中一消失,Hell-o案件便越来越频繁,怎么?找不到我犯罪的证据,现在你们师徒俩连这种下三滥的招都想得出来了吗!”
“你….”
季以歌刚一开口,便被谢坤打断:“你什么都不懂的就别插嘴,”又看向边律:“被我说中了?无法可说了?”
边律表情严肃,脸上有一丝别人看不出来的怀疑,但坚决的回答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你的猜测,Hell-o这一系列的案件跟我跟师父都一点关系都没有。”
“反正你是警察,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咯,”谢坤两手一摊,而后又坐直了身体,往前探了探:“边律,我在开江镇给你说的那些话,你都当耳边风了吗?你啊,的确是个人才,就是这个世间人情世故咋一点都不懂呢?比警察还警察有意思吗?这天底下,官场上,有哪几个像你们这么死心眼的!眼里真容不得一点沙子吗?你真以为就你们这几个人什么事都按条例法理来就行了吗?”
边律没有接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你师父蔡弋中把你调回来是什么意思你不懂啊,就是要你别管官场这档子事了,不是你想管就能管得过来的!你就好好的破你的刑事案件就好了,一个开江镇没了,你以为会对上面那些人会有什么影响吗?我告诉你,没有!一点影响都没有!他们该怎么样还是怎样,没有了开江镇,还是会有什么开河镇开海镇啊,你管得过来吗你!”
“如果官场上的这些事都按照你这么一板一眼的去办,那事情还搞个屁啊!你整天要说****,有权的人才又资格**律知道吗!就你一个小小的刑警队大队长能把我怎么样吧,在开江镇我能派人弄死你,给你一枪后还能得一个破案有功的名头,轻轻松松就升官了。现在我照样能像昨天那样弄死了,你还是不能把我怎么样啊,还是得坐在这儿听我长篇大论的给你讲道理啊!”
季以歌在听他说了这么多,越听越气,照他这个说法,那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了!如果作恶多端的人不能得到法律的制裁,那他们警察这么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
季以歌差点都要拍桌而起,被边律握住手按住,不动声色的看着谢坤:“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哼,我不想怎么样,”谢坤往后靠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翘:“我就是想敲醒你,让你别这么天真了,你应该也知道,我之前区区一开江镇镇长也敢肆无忌惮的跟你这刑警队长叫板,我既不是哪个高官的亲戚,又不是祖上积德,凭什么总有人护来护去?我做官做了这么久,按理说随便捞一比就是上千万了吧,为什么到了今天都还是这样简简单单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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