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徒弟认真听着,冯博接着说:“唯一我还不了解的,就是刚加入的左文起了,他好像是犯罪心理专家吧?”
“嗯,关于Hell-o的犯罪分析,还有之前刘毅案件,他都分析得挺准的。”
“据说是在国外留学了十年才回来的,那听你这么说还是有真才实干,不是去国外浑水摸鱼的。现在的年轻人啊,后生可畏啊!”冯博啧啧两声。
季以歌知道师父就是随意的感叹一句,但是还是主动夸道:“师父才是真正的了不起,现在可是处长了,这些小事自然轮不到师父出手了。”
“你就别拍你师父我的马屁了,”冯博笑了笑,想起了自己一直关心的事情:“昨天,你跟边律的车,开到河里呢?”
“嗯,”季以歌老实的全盘托出:“我跟边律去拜访了谢坤,回来的时候发现刹车被动手脚,最后没有办法边律才把车开到了河里,不过还好,我们都没事。”
“没事就好,我可就你这么一个徒弟啊!不过,谢坤这个人,”冯博也叹了一口气:“弋中在警局的时候,谢坤这块骨头就不好啃,现在他走了,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把这块骨头啃下来了。”
“师父,你也知道谢坤这个人。”
冯博皱着眉头,摸了摸额头:“之前多多少少听弋中说过,谢坤本身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他上面的那些人,不是我们能动得了的。并且,不能轻举妄动,证据要是收集得不完全,一旦打草惊蛇了,后面就会越来越麻烦。”
季以歌有些抱怨道:“通过这两次的接触下来,师父你说的这些我也了解了一些,只是谢坤现在这样态度这么猖狂,我们真的那他没办法吗?”
“现在是真拿他没办法,每次就算找到了新证据,也能在最快的时间被人抹掉,所以只能慢慢来。并且,”冯博端起茶杯定定的看着:“如果这次谢坤真的死在了这个地狱使者手里,造成的恶劣影响不知道有多大,你也知道谢坤是有人在保他吧,而那些人的态度,我们到现在也还猜不透。”
这个谢坤,真是个麻烦!
季以歌真是越来越能理解边律的那种矛盾的心理了,一方面有希望有人能惩治他,一方面又不能让他死在非法律的手段。
唉。
季以歌将茶一饮而尽,深吸一口气问出了自己一直好奇的问题:“师父,蔡局长这个人怎么样?”
冯博有些不解:“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谢坤他怀疑Hell-o这一系列的案件都是蔡局长策划的。”
“他居然这么怀疑?”冯博眯起眼睛看了看窗外,手无意识的摩擦着茶杯,半晌后才回道:“应该不是弋中,我跟他这么年的好友,了解他的性格,他不是那种会在背后是阴招的人。再说了,你们忘了吗?Hell-o可是电脑高手,弋中虽然电脑玩得不错,但是跟颜蕴比起来,那差的可是不一点两点了。”
季以歌被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来,他怎么忘了Hell-o的电脑技术,可只有颜蕴能破解,并且现在都还追踪不到地址。
“还有,”冯博站起来,走到后面的书架,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后拿出一叠的明信片:“这都是弋中辞职后,每到一个地方就给我寄一张明信片,你看邮戳,都是从当地寄过来的,频率也基本上是一周两到三张,所以作案的时间也不允许。”
季以歌接过明信片,一张一张的看着,的确时间上根本不可能吻合。
看完了所有的明信片,季以歌笑了笑,看着自己师父当成宝一样的盒子,都十年了吧? 季以歌指了指装明信片的盒子:“师父,娜娜送给你的盒子还留着啊,都快十年了吧。”
“这可是她小学毕业的时候第一次给我送礼物啊,我当然要一直留着了,怎么样?我保存得好吧?”
冯博将盒子举了起来,明明就只是一个过时了的铁盒子,脸上表情却跟举的是冠军奖杯一样。
“嗯,跟新的一模一样。”季以歌微微的笑着。
“嗯,新得发亮,对了,”冯博把所有的明信片都收到了盒子里,郑重的盖好抱在怀里:“你也老大不小了吧,季准和惠宁他们俩都不着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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