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凶器呢?”
“男女死者的创口形态相差无几,创角一钝一锐,符合单刃刺器形成的创伤特征,创口长度在五厘米左右,所以凶器的刃宽也是五厘米左右。”
“和罗女士身上的创口形态一致,应该是同一种工具形成的。”陈北霖啧了一声:“不过这也是白说,两人一看就知道是同一人杀的。”
“嗯,”季以歌点了点头:“这把刀很锋利,你看,”让陈北霖凑近了一些:“王先生身上的有一处创伤,这里,从两根肋骨之间刺入,刀刃一面的肋骨断了,说明这把刀的锋利程度足以切断肋骨!”
“的确是耶,可是,”陈北霖默默的说了一句:“好像对案情也没什么帮助耶。”
季以歌没有接话,切开了死者的颅骨,没有发现其他有价值的线索。但是在法医进行尸检中,就算已经确定了死因也是一定要开头颅检查的,就是为了以防错过细节。再打开了死者的后背,还是没有什么线索。
两人皆是眉头深皱,却也没有办法,只好将尸体缝合,把两具尸体都台上了停尸床,推进了冰箱。
脱下解剖服,并排站在扵盥洗室里洗着手,陈北霖率先开了口:“季哥,这个案子,我们法医好像起不来什么作用啊!除了死亡时间,死亡原因,致伤工具,其他的线索就没有了啊!”
“能找出一点对案件的侦破也有帮助,现在既然确定了死亡时间,那么对嫌疑人的筛选还是有用的,”擦干了双手往外走去:“走吧,先去吃饭,忙了这么久连午饭都还没有吃,一切等禹然从现场回来了再说吧,看他那边有没有什么发现。”
陈北霖听他这么一说,精神一震:“哎呀,季哥你这么一说我都觉得我要饿晕了!走走走,我们赶紧去吃东西!晚上还有专案会呢!”
“嗯。”
两人刚到食堂打好饭坐好,叶禹然就从外面跑了进来,随便打了饭坐到两人身边。季以歌咽下口中的食物后问:“现场有没有什么发现?”
“有大发现啊!”
陈北霖眼前一亮,连饭都来不及吞下:“然然,什么发现啊!”
“诶,把饭咽下去再说,喷得我满脸都是!”叶禹然伸出手合上他的嘴巴,等他嚼完吞下去后才接着说:“你们知道那个边律边大队长是谁吗?”
季以歌无奈:“禹然,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我是问你案情有什么发现,不是问你对刑警队的有什么发现。”
陈北霖倒是十分感兴趣:“季哥,你就让他先说说这个边队长嘛,一看就不是什么凡人。”
“的确不是什么凡人!”叶禹然神秘的压低了声音:“你们可知道二十年前发生在我们市的云州惨案?”
陈北霖眨了眨眼睛:“你是说,一直都没有破的那起?”
“除了它还有谁!要知道能够以我们市命名的案件,可就只有这件连蔡局长都破不了的案了!”
季以歌也停止了吃饭,认真的听着,脸上的表情意味不明。 晚上六点,刑警大队会议中心。
屋内坐了六个人,分成两边依次坐好,左边是季以歌、叶禹然、陈北霖,右面除了边律,剩下两人完全不认识。
屋内一片沉寂,从季以歌讲解完解剖照片和线索后就再无人说话,陈北霖和叶禹然是不太好在这个时候开口,而对面的三个人,其中两人都认真的看着投影仪上的尸体照片。只有一人带着浅浅笑意的看着正翻阅着案件资料的季以歌。
季以歌合上手中的资料,抬头回看向让人无法忽视的目光:“边队长,可有什么问题?”
微微一笑,边律身子往后靠在椅子上,左腿搭在右腿上:“季法医的判断,边某没有任何怀疑。”
季以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思绪又回到了下午吃饭的时候。
陈北霖想了想又问:“嗯,这个案子怎么了?跟边队长有关?”
叶禹然又压低了声音:“那件惨案中,被杀害的就是边队长的父母!”
“啊?”陈北霖惊呼出声:“我们老师之前随口提过这个案子,只是说死者姓边,和蔡局长是多年好友,完全没有想到居然就是边队长的父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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