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歌看着镜中明显有些狼狈的人,忍不住闷闷的笑出了声,好像自从遇见边律后自己就再也难以保持之前的冷静了。
一起破过案,一起经历过生死,现在甚至连被人下药这种事都能被碰见,不得不说边队长这个人真是太容易被人记住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过床头之前放好的水,也不管是不是已经放了一天了,仰头一口全喝了干净。擦了擦喝得太急而顺着嘴角流出来的水渍,把杯子放回床头,坐在床上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想了想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光是一个谢坤就已经够让人头疼了,现在还有个老谋深算的高泽,先不论Hell-o事件这次到底会不会顺利解决,就算能够一举抓住Hell-o,那后面呢?高泽和谢坤还是心头大患啊!
真是困难重重!
而这所有的一起,似乎真的是直到边律回到了云州市才发生的。不过有一点,季以歌摁了摁眉心,Hell-o案件的前几起倒不是在边律回云州市后发生的,而是在他回云州市之前就发生了。
可是为什么这个地狱使者,改变作案手法后的第一个案件是针对边律而开始的呢?谢坤为什么也刚好是在这个时候来的云州市,所有的一起都太过于巧合了。
就算先除掉谢坤刚好来云州市的这个巧合,但是直接针对边律这一点却是说什么都不能反驳的,为什么偏偏是边律?
如果只是针对警察,直接把挑衅信发到赵局长的邮箱里不就好了吗?怎么会指名道姓说是给边律的呢?
还是说,Hell-o所做的这一切其实都是因为边律?
这个假设让季以歌有些心慌,应该不会,边律虽然为人有些吊儿郎当,但是在处理大事上却从不含糊。从这段时间的接触下来,也能看得出自己最开始对他的不好印象正在一次又一次的被推翻,然后再重建。
季以歌心下一愣,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他的印象已经变得这么好了?
不再想这个问题,无意识的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十几分钟过去了吗?应该已经好了吧,那自己是不是应该出去看看?
深吸一口气,定了定身,微微打开一条门缝,透过门缝刚好就看见边律紧闭着双眼,躺在沙发上,手在下面运动着,只是刚好被桌子遮住了。季以歌只能看见个大概,并不能看得完全。而边律的呼吸声却淡淡的传来过来,不大也不小刚好直击在耳膜上,急促而没有规律。
还没好吗?
皱了皱眉,再次将门关上。按理说不可能持续了这么久都还没出来啊,不过再一想,这不是边律自己想弄的,而是药物导致的,或许时间上跟正常的有些不一样?
那抗药性到底是多少呢?要多久才能出来?出来几次才能正常?要是一直不出来怎么办?现在到底要不要叫医生或者去医院?
这么多问题全部摆在面前,季以歌不安的在房内走来走去,实在是有些放心不下,更加怀疑高泽在酒里放的是禁药了。
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再等等,都过去这么久了,应该要不了多久就好了!
坐在床上胡思乱想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过来多久,季以歌看了一眼墙上的钟。
居然又过去了十几分钟,这简直是没可能!
哪有人打飞机近半个小时还不出来的!就算再持久也不能这样啊!
这才意识到边律这次是真的遇到问题了!
双手握紧又松开,反复几次,深呼吸再吐气又是好几次,握住房门的门把又放开,最后一狠心,一把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走得越近,荷尔蒙的味道便越来越浓,直到真正站到边律面前,季以歌的心跳才猛然停止,随即又疯狂的加速,反应的速度连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张了张口,有些犹豫的开口:“边….”
听到声音的边律猛地睁开眼睛,双眼被药物烧得全是红血丝,看下去有些吓人。
季以歌心跳又停了一拍,而后跳动的速度比之前更甚。
他应该说什么? 房间里安静得有些可怕,心脏正以极快的速度跳动着,咚咚咚咚的在耳边萦绕。季以歌缓慢的深呼吸想要让自己心跳的速度停下来,但是发现一点用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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