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季以歌身上起来坐到一旁,将衣服都整理好后往厕所走去:“我先去洗一下,你先整理吧。”
听到他的话,季以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下面,真是一片狼藉!
赶紧站起来将裤子衣服都弄好,也不管到底是不是脏的,接着一把扯过沙发套子,上面斑驳的白色的痕迹,每看到一次都在提醒自己,刚才两人有过亲密的接触。
将沙发套丢在一旁,走进卧室把衣服全脱下丢在地上,换上浴袍后才发现边律似乎没有拿浴袍进去。抿了抿嘴,叹了口气,还是认命的从衣柜里拿出另一件浴袍,向浴室走去。
水声表明了里面的人正在洗澡,犹豫了一秒,还是敲了敲门。
听到声音的人关掉了水声,问了句:“怎么了?”
“浴袍,你要不要拿一下?”
话音刚落,边律便打开了一条门缝,将湿漉漉的手伸了出来。季以歌将浴袍递到了他的手上,临走的时候还叮嘱了一句:“你的左手,洗完澡之后上点药吧。”
“嗯。”
季以歌摸了摸鼻梁,居然也不自觉的耸了耸眉毛,这件事情总算过去了不是吗?
将衣服和沙发套分好类用洗衣袋装好丢进洗衣机里,按下按钮,剩下的就就让洗衣机自己洗就好了。本来按好操作就可以离开的季以歌,硬是站在洗衣机前发起了呆。
他们俩应该算是两清了吧!
边律救过自己一次,这次本来是自己的酒也是被他挡下来的,这么算起来自己欠了他两次。上次在河里说是救自己,但是后来还是变质了,那次也就算了。
那这次,自己应该是心甘情愿的吧。不管是出于感谢也好,出于不想再欠他的也罢,事情已经发生了。两人也做到了这一步,那么接下来,就谁都不欠谁的了!
这么一想,季以歌才真正的放松了下来,至于心底里闪过的哪一瞬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也不想再深究,就这样吧,挺好的。
正胡思乱想着,带着水渍的脚步声走进:“去洗吧。”
季以歌顺着声音看了过去,边律的浴袍还是随意的套在身上,胸膛随意的大敞着,水珠跟着发丝流过颈边,有的消失再浴袍上,有的经由胸膛往下,直到完全不见。而他的身后跟着的那一串水脚印,倒是显得有些好玩。
边律用毛巾擦着头发,感觉差不多后也就把毛巾随意的搭在肩头,随性的甩了甩头,用手把头发撸了上去:“别傻站着了,去洗澡。”
自己居然盯着他发呆了?季以歌耳尖有些发红,一声不吭的往厕所里走去。等水冲到身上,似乎是要将所有的烦恼和混乱冲刷出去了一般,站在水下冲了近十分钟才关掉水。
用毛巾把头发和身上擦干净,穿好浴袍,正准备出去,刚好看到角落里丢在衣篓里的衣服,顺手提了出去。
“边队长,你的衣服,等会儿也给你丢在洗衣机里洗了吗?”
正站在阳台上,看着夜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边律听到声音后,也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声:“好,多谢了。”
季以歌把衣服都用洗衣袋装好,把已经洗干净烘干的衣服拿了出来挂好,又将边律的衣服丢进去后才走到了阳台。
随意的找了个话题:“在想谢坤的事情?”
边律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说道:“睡觉吧,很晚了。”
的确是不早了,先睡觉吧,不管什么事,明天了再说吧。 “季哥,你的嘴唇怎么了?”陈北霖看着唇上明显有伤的季以歌,疑惑的问出了声。
季以歌愣了半秒,立即回道:“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了。”
“可是咬到了不应该是在里面吗?季哥你这个位置我怎么感觉怪怪的啊?”陈北霖还是不是很懂,一般来说吃饭咬到的嘴唇或者舌头不都是在里面吗,可是季哥受伤的位置,有点微妙啊!
季以歌有些无奈了,这个娃咋这么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呢?只好硬着头皮瞎编:“当时走神了,没太注意。”
陈北霖以一种十分微妙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既然季哥说是自己咬的那就自己咬的吧,不然总不可能是别人咬的吧!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去招惹季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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