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卫一拍旁边的门:“我怎么不把你当回事儿了?我都快成你荀鹿鸣的舔狗了!”
胡渔抱紧了瑟瑟发抖的自己。
他又听见荀鹿鸣说:“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把我当回事儿?倒是我说的话,你没一句好好听了的。”
“荀鹿鸣你有良心吗?”褚卫真的急了,“我就差把心挖出来给你了,你他妈还说这种话?”
荀鹿鸣不说话了,俩人互相看着对方,就那么对峙着。
就在胡渔以为没事儿了的时候,荀鹿鸣突然看似冷静地开口说:“要不分手吧。”
这句话犹如一个炸雷,直接把胡渔劈得外焦里嫩,撒上一把孜然,可以直接吃了。
“你说什么?”褚卫冷着声音问。
“分手。”荀鹿鸣说,“在刚刚我们都没说话的几分钟里,我想明白了,如果我们根本就没有在一起,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糟心的屁事儿。”
胡渔心说:哥,你这是啥逻辑?因噎废食吗?
褚卫看他:“你疯了吧?”
“没有。”荀鹿鸣说,“我们不在一起就不用迁就对方委屈自己,你也不用总觉得委屈,不用当我的舔狗了。”
说完,荀鹿鸣进了浴室,把门一关,坐在了没有水的浴缸里。
门外,褚卫半天才吼了一句:“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过我委屈了?”
这一架以褚卫摔门而去告终,胡渔颤抖着小心脏追出去,被迫把流离失所的褚卫领回了家。
胡渔安慰他:“鹿鸣哥就是一时冲动,你俩挺好的,哪能说分手就分手呢?”
褚卫眼睛都红了,看着他说:“我看他挺冷静的。”
“不会不会,等会儿他肯定来电话。”胡渔像给炸毛狮子顺毛似的拍拍褚卫,“放心吧,真的,他舍不得你的。”
结果,三天过去了,荀鹿鸣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三天来,褚卫无心工作,毫无灵魂地赶行程,然后其余时间都躲在胡渔家里,不是睡觉,就是睡觉。
胡渔受不了了,把陈奚奇叫出来喝可乐吐吐槽。
“他们是认真的啊?”陈奚奇也惊呆了,他没想到这俩人真的那么草率就闹分手。
“比珍珠还真呢。”胡渔丧气地说,“就是苦了我了,这几天我一边得盯着褚卫,一边得打探荀鹿鸣的消息。”
“那荀鹿鸣那边怎么样?”
胡渔看看他:“人家好着呢。”
其实也并没有。
荀鹿鸣这人很会演,也很能演,上一秒抑郁得恨不得跳楼,下一秒他就能对着人笑得阳光灿烂,所以,汤原根本就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胡渔来打探消息的时候,汤原说:“他除了跟我说最近很累把行程都往后安排之外,没什么特别的,昨天还自己在家做了蛋糕叫我过去吃。”
胡渔这回是真的愁白了头,他以为荀鹿鸣真的不在乎褚卫。
但实际上,荀鹿鸣的若无其事都是演给别人看的。
那天他进了浴室之后就开始后悔,可脑子乱糟糟的,浑身无力,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他当时想,那就休息一会儿,等下两人都真的冷静下来了,他就去跟褚卫道歉。
结果,几分钟后,他听见褚卫摔门的声音,等他跑出去的时候,对方已经走了。
荀鹿鸣没有再追出去,那一瞬间他是愧疚的,哪怕再怎么生气吵架,也不应该拿分手来说事儿,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褚卫走了,他躺在客厅里睡了一宿,第二天发了烧,强撑着去录节目,然后想起两人在一起之前有一次也是他发烧,褚卫过来照顾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荀鹿鸣突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悲哀,一想到褚卫他就心里难受,可又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对方,于是,三天过去,他连一通电话都没敢打。 荀鹿鸣觉得自己算是彻底完蛋了,这么大的人了, 竟然越来越矫情。
他假装平静, 实际上心里惦记褚卫惦记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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