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小南很老实地接了话:“他是清大的本硕连读,我是中央财大的。”
听小南这么一说,田甜瞬间感觉她应该向这位小朋友学习,量放大一点,把气度拿出来,也不要去什么年会了,就单纯地相信自己的老公是个柳下惠得了:“亲爱的,他母校在北京,你知道他在北京最不缺的是什么吗?”说到这她不禁加重了语气:“同学,同学懂不懂?还有校友,层出不穷的小妖精。”
经田甜这么一提,小南脑子里就闪过她第一次见薛子亦的境况,那个背对着她的女孩,不过想是这么想,但面上还在强装:“你真的是想多了,剩下的工作还做不做了?”
“好,”田甜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就继续埋头工作了,这边的小南却悄悄拿起了手机,查看上海去北京的机票跟高铁票,她想她家薛先生了。
晚上回来有些闷闷不乐,不过小南也知道她这是犯病了,犯了矫情病,试着给薛子亦发微信,好半天才接到回复,只扫了一眼就捕捉到了敏感字眼“同学”、“校友”、“聚会”。她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同学聚会可是事故高发点。”这拆散一对是一对可真不是说说而已的,网上曝光的不知道有多少。
小南立马又细看了一遍薛子亦的回复,才把心放肚子里:“后天,不是今天就好。”她也不再躺着了,起床从衣橱里,拉出了行李箱,准备开始收拾衣服,不过看着一排衣服,她又开始犯难了:“先查下北京接下来几天的天气预报,对对……”
北京那头,薛子亦洗完澡,一边擦着湿发,一边伸手拿起放在电脑旁的手机点开,发现他家小南瓜竟然没给他回微信,眉头略皱了下就放开了,笑着摇摇头:“看来明晚是不用一个人睡了。”
对小南接下来的举动,他并不反感,谁都有维护自己权益的权力,幸福也是一样,需要守护。换个角度,如果小南公司的那位Markey想要私下约见她,他也会不高兴。
类似同学或者校友聚会这样的场合,携伴参加才更正常。这几年他在国外也听说了不少事,那些人都是好日子过腻了。
刚好她来,他现在也有空可以带她出去逛逛。他妈自从知道小南的存在,逼婚的花样是五花八门,前两天一个小感冒竟然能让她感悟到生死,想想他就忍俊不禁,才五十出头就这么大彻大悟了,那怎么就看不透姻缘呢?
周五因为公司要办年会,下午三点就下班了,公司职员基本都回家打扮了,小南也一样,只是她打扮不是为了参加公司年会,今年的公司年会她是注定要缺席了。
打扮好了之后,她又在穿衣镜前转了几圈,确定完美了,才呼了口气:“女为悦己者容,真心不容易。”不知道薛先生见到她,会不会不高兴她就这么突然出现?希望生活少点狗血,多点惊喜。
给朱晓发了个短信说了声,小南就拉着行李箱出门了,没买到飞机票,高铁票也只剩商务座了,不过这些都不是事儿,现在什么也阻挡不了她去北京宣示主权,她这一辈子就砸在薛子亦手里了,只要他不出/轨,她就赖他一辈子。
周五下去,薛子亦这次来京的主要任务就完成了,晚上在所难免地被几个在京就职的同学拉着出去聚餐了。一桌十几个人,吃吃喝喝的,时间过得很快。九点左右,薛子亦就开始频频看手机,他家那位差不多时间要到了,她虽然没提前告知,但他也有那个必要去车站接她:“不好意思,我有事就先走了,我们改天再聚。”
一位有点魁梧的大兄弟,一把抓住了要撤的薛子亦:“亦神,不要这样,难得一次,一会咱们还准备到会所续摊呢。”
拉着薛子亦胳膊的大兄弟是他大学室友,他们关系还不错,也有来往:“今天真不行,我女朋友来查岗了,我得去车站接她,下次……”
“什么,你有女朋友了?”大兄弟原本不大的眼睛愣是被瞪得老大:“真假的,国外带回来的?”在他心目中,薛子亦跟那古代的和尚有得一拼,没想到这人竟然冷不丁地投下颗原/子/弹:“不行,我今晚没喝酒,咱今天就死皮赖脸一回,开车送你去接弟妹。”
薛子亦扫了一眼此刻非常安静的包厢:“周炳没跟你们说吗?我是有主的,上次我还带着我家那位跟几个清大的一起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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