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拿着手机在查资料,算着日子,算完她就把手机扔一边去了。激动了半天,她都忘了她的生理期就在这两天了,长叹一声:“哎……,天不助我,我能奈何?”
洗好澡,薛子亦穿着睡袍进了卧室,见小南瓜瘪着张嘴,就倚在了衣橱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噢。”
“不要,”小南闻言,立马转头看向他,爬出被窝,去拉他:“人家已经想了你很久了,你就让人家吸口仙气,吃口肉。”想了他六年,终于就要跟他零距离地深入交流了,她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的就是现在的她。
够着了薛子亦,小南就缠了上去,从他的下巴,慢慢往上,来到了他的唇,小心试探着,却又有些胆怯。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据上所言,第一次都很疼,就跟被撕了一样的疼。至于到底有多疼,具体她也不清楚,不过一会等她试过了,铁定就清楚了。
薛子亦早已经动了情,他抱着小南躺回到床上,就开始回应她的亲吻,那双好看的手也不再老实了,扯开了小南睡袍的带子,就探了进去,轻抚着她微微颤抖的脊背,温柔地亲吻着她,试图安抚她……
大概五分钟后,房间里是寂静一片。小南把自己藏在被窝里,怎么都不肯出来。薛子亦身上的睡袍已经被扒开了一半,露出了线条完美的腹/肌,此刻他正掩着嘴,盯着那一坨凸起的被窝,强忍着笑:“快点出来,你鼻子还流着血呢。”
想到刚刚他们渐入佳境的时候,某个姑娘突然流起了鼻血,他瞬间大笑了起来,一时间涟漪的气氛全都被驱散了。薛子亦也有些无奈,他最近是真的越来越爱笑了。
不提鼻血还好,一提这个,躲在被窝里的小南就忍不住蹬了她家薛先生两脚,闷声叫道:“不许笑了,人家都说了是上火,你还笑。”她此刻已经能预料到,她的这件丑事,估计能被薛先生记一辈子,摸了摸鼻子,已经不再流血了,只是这套她喜欢的被罩估计是要报废了。
“好了,我不笑了,”薛子亦从自己这边,拉开被子,刚想要凑过去看看,小南就立马捂着鼻子下床跑了,看着那件紫色真丝吊带睡衣下隐约可见的玲珑娇躯,他不由得笑了笑,就拉好自己身上的睡袍,下床来到客厅,掏出他包里的烟跟火机,去了窗边。
这会坐在马桶上的小南,面色有点黑,老天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关键时刻让她上面流鼻血也就算了,毕竟那就是一时半会的事。可现在是闹哪样,她的大姨妈为什么要在今天光顾她,它就不能再晚一天吗?一天不行,晚两个小时也行啊。
她现在想哭,眼泪都已经汪在眼眶里了,错过今天,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鼓足勇气,把她家薛先生拉上床呢?
薛子亦抽完了一根烟,还不见小南瓜出来,就有点担心了,来到洗手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小南,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
“我没事,”小南现在除了有点郁闷,是哪哪都好,连生理期都是贼准贼准:“薛先生,你可以放心了,今晚以及最近一周,我都会是一只温柔的小绵羊,不能化身成色狼了。”
薛子亦捂脸笑了:“家里有没有储备,要不要我出去给你买?”接下来的情节应该就是这样走的。
“不要,那东西我都是成箱成箱的买,”小南拉开洗手间的门,那小嘴撅得跟鸭子有得一比:“你下周有没有空,我能提前预约吗?”
亲了亲她,薛子亦伸手给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除了工作,我的时间有50%可以分给你。”
“那好,咱们下周再战,”小南捂着肚子,分心思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表情,提醒自己绝对不能在薛子亦面上呲牙咧嘴:“咝……”
“怎么了?”薛子亦知道很多女人在生理期的时候,或多或少的都有点不适,他弯腰抱起小南,进了卧室,把她塞进被窝里:“家里有没有红糖,我去给你煮一碗红糖姜茶。”
红糖家里有,还是前几天木楠在这,孟麦给买的,只是她一直不喜欢红糖的味道,当然她家薛先生给她煮的,肯定是她最喜欢的味道:“冰箱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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