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伯一家当然不甘心,堵到她的学校撒泼散播她冷血看着家人死的膈应事不是没有。
不过手脚也麻利,既然闲得每天有空来找事,那就给他们找点事做,让人别这么闲就是了。
事后她大伯走投无路,竟然想出来与人合谋想绑架她的事。
江慕提既然敢跟人撕破脸,就不会傻乎乎的高估人家的底线,那边正商量完,买了工具还没动手,她这边就把掌握的证据递了上去。
再托了点关系,直接送她大伯进去唱铁窗泪了。
她死之前都还没出来,不过江慕提一早就立好了遗嘱,得学她爸万事早做准备。
她死后自己的所有财产都会捐给慈善机构,她那些亲戚一毛钱都得不到。
估计也没人会为她的死伤心,不过想到那帮子人前一秒欢天喜地满以为能仗着血缘关系继承遗产,后一秒知道自己又一次颗粒无收,江慕提就觉得好笑。
所以这人绝对不要抱侥幸,得惜命,你能想到的可能就尽量去规避。
云朵听了她的暗示,目瞪口呆:“不,不能够吧?”
得!又是一个把世界想得如此美好的宝宝。
她摸了摸云朵的脑袋:“哪怕九成九的不可能,可但凡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你敢去赌吗?”
“人家现在是烂命一条了,你俩多光明璀璨的人生?但凡有点意外吃亏的是谁?”
“乖啊,与人为善是好事,但得多提防。”
云朵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你这么说,我更担心我爸了,你应该有人随时注意动向吧?之前你也说了你不会放任她,现在是时候了,告诉我吧告诉我吧。”
江慕提换了一件白色大衣,雪白的羊绒面料,手感比奶油还细腻,腰带随意系上,经典的版型和剪裁让这简单的单色大衣真漂亮到了极致。
她转了一圈:“好看吗?”
云朵扔了一顶帽子给她:“配顶绒线帽更好,又华丽又可爱,让人想搓。”
接着催她:“问你话呢,你快说啊。”
江慕提也不指望她的耐心了,便道:“约的明天周末对吧?那咱们也去拜会下一个人呗。”
“别让人家以为就他们能找我们呐,我们这里也是可以很热情的。”
云朵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总归这家伙不会干好事,这也正是她想要的。
不过她和她哥想象力有限无非就是套人麻袋,然而这套方案从来没被采取过。
快到晚上了江慕提才和云朵从楼上下来,这会儿已经十一月份了,天气已经转凉。
江慕提就穿着最后试那套衣服下来,她以为之前云朵说的评价是开玩笑,结果没料到居然不是她一个人觉得看着好搓。
一下楼进了餐厅,就被她哥拉了过去,仔细的看了看她戴着毛茸茸帽子的脸,然后一双大手上来就是一顿搓。
不管搓帽子和头,还把她小脸搓得差点变形。
几经挣扎才终于放开她,江允隽心满意足道:“我让人多送点绒线和皮草面料的过来。”
江慕提气得够呛,压着她哥的背就是一阵猛捶:“送送送,送来还让你撸毛是吧?要搓搓你的狗狗去。”
她倒是忘了,能养猫狗的多少都是绒毛控的。
咦?那这么说起来,和狗狗们都好成自家兄弟的云丞——
正想着她,云丞就从外边进来,他是在健身房泡了一下午,这会儿顺便来叫妹妹一起回家了。
结果一进来眼睛就亮了,扑过来拉着江慕提转了好几圈,又是一顿搓,还揪她帽子上的球球。
云朵冷眼旁观,淡定道:“我说过了,让人很想搓。”
可见是有过自己穿绒线衣服惨遭哥哥毒手的惨痛经历的。
江慕提连忙抽手揍云丞:“呸呸!滚!满身的汗还没冲呢,你黏上来个屁,你再来,你再来——”
好在她哥自己搓得欢,对别人折腾他妹妹还是极为看不惯的,一眼刀过去把云丞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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