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丞这时接口道:“咦,这是个理由啊,咱们也试一次?抢了他的钱包不就转移动机到抢劫上面,而不是挟私报复了?”
江慕提翻他个白眼:“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套他麻袋有什么用?信不信把那家伙揍医院去,我还得被勒令去陪他,给我找事呢?”
见云丞不满的撇嘴,江慕提又不能把自己的动机和计划说出来,便只得含糊的安抚道:“行了你别管,我都说了,目前来说和这家伙订婚是好事,再没比他更方便的人选了。”
这话云丞听了云里雾里,可季非时却心里不淡定了。
一开始听到她对周律颇多鄙视的时候,他心里还挺安心,以为现在的这事仅仅停留在家长们自说自话安排子女的层面上。
可以她最终的说法,虽然周律在她嘴里就没句好话,但结果她还是对抱着极其认可的想法的。
他不知道她的言行为什么会如此矛盾,于是忍不住质疑出声。
皱眉道:“为什么欣然同意?如果你并不喜欢他的话?你不是这么乐于听从安排的人吧?更何况这是一生的大事。”
江慕提还没说话,坐另一端刚刚和他开玩笑的朋友正好听到。
先一步笑道:“喂喂!这种事情怎么能当面问女孩子?你傻啊?”
接着凑过来悄声道:“以前你没有女生朋友就不说了,今天就教你一点,别太在意女孩子说了什么,要看她怎么做,端的什么态度。”
“人家嘴里骂得厉害,行动上乖巧积极得很,明摆着就是喜欢人家有嘴里逞强嘛。傲娇你懂不懂?你在一本正经的质疑干什么?女孩子的心思你去戳破干嘛?这么没眼色小心以后孤独终身我跟你讲。”
但后面的话在季非时听来已经仿佛远在天边,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句话上面——
明摆着喜欢人家嘴里逞强。
原来是这样的吗?他想到数次交集之中,她和周律都有过尖锐的交锋,难道这份尖锐才是藏在态度下的不同寻常吗?
季非时突然觉得觉得自己原来是如此迟钝,不知道是不是室内的原因,有种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粘稠的感觉。
他突然站起来,心里的千思百绪还没有理清,却本能的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
“抱歉,失陪一下。”对被他突然起身吓一跳的人道。
然后季非时转身出了包房,他来到外面,可奇怪的,那种憋闷感并没有因为通风的良好为之一松。
反倒关门隔绝里里面的声音,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心脏略堵的难耐感越演越烈。
他烦躁的离开走廊,来到无人的休息区,拿出了电话。
接通一个号码之后,沉声道:“周家和江家,有什么长期计划要启动,立马查出来。”
豪门联姻可不光是结两家只好,往往也意味着版图的扩张或者决定产业结构的大项目要共同启动。
婚约履行之时,不过是在本就具有法律效应的契约上加固一层人情保险。
本来这只是两家之事,只是季非时现在却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江慕提和云丞还有新认识的几个男生玩得颇愉快,就第一印象来说,季非时交朋友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虽然性格鲜明各异,不过是挺有风度和原则的男生,又有云丞在中间缓冲,虽是初相识,倒是少有尴尬。
就是玩游戏被罚多喝了几杯饮料,没一会儿就想上厕所。
却发现包厢里的洗手间被占了,江慕提等不及,就自顾自去了外面。
这间会所清净人少,又极具格调,从洗手间出来的江慕提倒是有点被外面考究的装潢所吸引。
实际上她现在的房间除了一些软装修以外,基本还是沿用了原主的布置。
不过她这人不喜欢长久待在一成不变的空间,上辈子为了保持环境的新鲜感,也是经常到处换地方住,甚至折腾装修的。
好在家里留给她的房产多,倒是没有租出去收租金,而是自己雨露均沾四处临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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