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宽松有弹性,领口被拉开,白嫩的肌肤藏在阴影下,更加诱人。
盛卷卷还在抱怨:“哎呀,就是这儿湿了,你摸不到吗?”
“是吗?”季策漫不经心的回着,另一只手已经悄悄从睡裙下摆中钻了进去。
等到盛卷卷察觉不对,反应过来时,上下已经全在季策的掌控之中了。
她缩着身子,倒吸着气吼道:“季策,你摸哪儿呢!!”
见她如此后知后觉,季策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是你让我摸摸哪儿湿了的,我还没摸到……”
盛卷卷这才发现他的语调都变了,低沉性感,挑逗意味十足。
“你下/流!”
“这就下/流了?”季策贴着她的耳根,气息不稳的调笑,手却一直没停,灵活的揉捏着。
从下而上的一股电流直接把盛卷卷的眼泪都逼了出来,她蹬着腿想躲开,却被强势压制住。
季策低笑:“嗯,的确是湿了……”
“……”
被用实际行动教育什么叫真正的“丧心病
狂”后,盛卷卷浑身酸软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眼角眉梢全是餍足的男人,她气不过,狠狠咬上他的颈侧,在原有齿痕的基础上又留下一个新鲜的压印。
“嘶……”季策倒吸口气,轻轻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谋杀亲夫啊?”
“啊呸,你算哪门子亲夫?奸夫吧……”盛卷卷顺势张开嘴,气哼哼的道。
季策回来一个月了,已经完全看不见刚回来时的小心小意,又重现大尾巴狼的本色了。
盛卷卷很不满,时不时就能想起来甜甜说的“再不结婚就该分手了”的言论,总忍不住想刺一刺他。
她好怀念刚回来时,毫无保留释放着爱意的季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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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策在国外的治疗原定计划是为期两年。
母亲的死亡真相,时隔二十多年重新被翻开,这个巨大的刺激,季策根本无法承受,陷入了自我否定中。整个人崩溃到一个月瘦了三十斤,一米八八的大男人,后来瘦的只有一百斤。生理状态和心理状态都严重恶化。
这些都是杨炎找到盛卷卷时说的,那时候季策拒绝见任何人,除了主治医生,也就是杨炎偶尔能送点东西过去。
直到阮老先生送了样东西过来,季策才出现了转机。
季荣阳找到了盛卷卷,给了她一个优盘。
“他现在最不想见的人是我,最想见的人就是你,这里面是他母亲留给他的最后一件东西。我没资格给他送过去,你如果还没有放弃他,这个就交给你了。”
季荣阳此时就像苍老了十岁,暮气沉沉,半生风姿一朝消失殆尽。
盛卷卷没有犹豫,直接去美国。
只是,并不如季荣阳所说的季策最想见的人是她。
季策拒绝见她。
她也没有过多的停留,只是把东西交给了杨炎就回去了。
再之后,就听杨炎传回了好消息,季策开始配合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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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卷。”
一声低语打断了盛卷卷的思绪。
季策正支着身体侧过脸注视着她,眼中隐隐有光流淌。
“干嘛?”盛卷卷被他看的心中一跳。
好像无论何时,季策的眼睛对她都有巨大的吸引力,看一眼就会被吸进去。
“对不起。”季策突然语气认真的道。
盛卷卷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反应就有些呆。
季策见她依然还是初见时的模样,不由庆幸,庆幸她没有放弃自己。
那段时间,他无比厌恶自己,厌恶到听见自己的呼吸都想吐。
他一直以为自己缺乏母爱,母亲和他感情淡泊。看见别人家母女母子撒娇打闹,其乐融融,他永远都是暗暗羡慕。在中二期时甚至一度在潜意识里怨恨母亲。
一想到这些,他就无法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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