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容看到他进来也不说话,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步的缓慢又坚定的走到了他的跟前,目光看着他的脸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她在哪里?”
赵驿凯的脚步微顿,“邵阳你在说什么?谁?你想问谁在哪里?”
“赵驿凯!你别再装了,你我之间难道还有什么装的必要吗?你恨我你觉得我沈烟容这样的人不配喜欢你,你觉得我的喜欢是对你的侮辱,所以你让我沈家成为你与赵驿濯皇权斗争的牺牲品,你让我险些家破人亡,你甚至利用我曾经的喜欢,让我毁了清白之躯,好在我拼死逃出遇上了林清朔,不然我早就死了一万遍。不,我已经死了,如今站在这里的人早就不知当初那个任你欺骗的傻子!你再这般假惺惺的想要演给谁看?我看到你这幅样子就觉得恶心!”
这是两人相见之后,沈烟容对他说的最多的一次话,却也是让赵驿凯从云端跌落寒潭,她的苦楚她的绝望将他包围,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尖一下一下的刻在他的心上,他不想再往下听,越听就越觉得自己愚蠢,他怎么会对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情。
手指微微的发颤,语气中自己都无法察觉的哀求,“别说了,邵阳,是我的错,我当初真的不知道你是她,邵阳,让我补救,我们重新来过,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你说,邵阳,只要你肯原谅我曾经的错,你想要太子妃的位置我给你,我现在就去休了张诗语,你不想看到她我立刻便能提刀杀了她,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别这样和我说话,我心疼。”
沈烟容露出一丝讥讽的笑,“补救?原谅?带走我的女儿,这就是你的补救?我不要什么太子妃的位置,我也不要她的性命,我只要我的安安平安无事!若是你真的想要补偿,我只想要你去死。”
赵驿凯的脚步一个踉跄,眼中满是受伤,但也听到了话中的重点,“安安?我怎么会带走她,怎么会伤害她,她是你的女儿,看着她我就像是看到了曾经的你,我是决计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的……”
话音一落,赵驿凯突然脑中闪过了什么,站稳了身体眼中的阴郁微露,猛地回头去看身后的苟诡,“苟诡,你竟然背着我做这样的事情,人呢,你与张诗语密谋把人带到哪里去了!”
苟诡利落的跪下,“爷不必问了,奴才这么做都是为了爷好,如今就算赶过去也已经来不及了,奴才已经下令将那孩子了结,爷,您若是真的喜欢郡主,就不该留下这个孩子,您最近优柔寡断举棋不定都是因为郡主,奴才替您做出了决定,您只要此刻将郡主留下,以后的事情都会顺利的。”
赵驿凯用力的一脚揣在他的心口,直接拔了腰际的短剑对着苟诡的脖颈,“蠢货!是谁给你的狗胆!你不过就是我捡来的一条狗,我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做决定!说,你把孩子藏到哪里去了。”
苟诡被踢倒在地,嘴角鲜血马上就溢了出来,却还是固执的跪在地上,“爷!奴才的命都是您的,奴才是不愿意看到您为了一个女人而消沉,而忘了您的志向,若是奴才的死能让爷醒悟,奴才死也甘愿。”
沈烟容却是发了疯一般,要扑上去对着苟诡动手,“你说什么,我的安安今年还不满四岁,她与这些事情有什么关系!”
被赵驿凯生生的给拦住,“邵阳你冷静一点,我现在就派人去找,一定能救下安安,我绝对不会让安安有事的,这次是因我而起,是我一时不查,你别伤害到你自己……”话音未落,就感觉到胸口一阵刺痛。
眼睛微微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沈烟容,然后低头看到了胸前插着的一根发簪,鲜红的血液已经顺着发簪往外渗,“邵阳,你竟如此狠心,真的想要我死才如愿吗?”
沈烟容咬牙切齿,“赵驿凯你错了,你便是死也偿还不了我女儿的命!今日我沈烟容在此若我女儿伤了一根汗毛,我便是永生永世化为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结束却发烧了……睡了一天吃了点药,看看明天会不会好点……
依旧是存稿箱宝宝推文时间,推基友的《权臣的白月光》by深碧色 又名:《我死了之后才知道你居然是走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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