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湛目视前方, 看着两个人在路灯下缓缓移动的影子, 有点别扭的开口说:“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就来找我。”
杨蜜果弯起眼睛, 很开心的说:“好啊,那以后湛哥罩我,就这么愉快的决定啦。”
沈湛心中立刻充斥了一种新的使命感, 以后照顾杨蜜果就是他的责任了,看来还真是无论如何都要考到一起上大学啊。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十点半多了,过了门禁时间,学校大门紧闭,警卫值班室的大爷也熄了灯。两人站在学校门无奈的看着对方。
“怎么办?爬墙还是敲门?”沈湛决定听从女士意见。
杨蜜果这一晚上过的刺激,精神正振奋着,立刻拍板,豪气冲天的说:“就爬墙!今天晚上敲门不符合我们刚从派出所出来的气质!”
“……”
沈湛直到躺在宿舍的床上,还在震惊今天发生过的事情。他把记忆中的画面从球房出来开始重播,像放映电影一样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杨蜜果这姑娘和外表看上去简直就是天差地别!沈湛把杨蜜果脚踩黄毛那段凶狠的镜头拿出来反复播放,越想越觉得玄幻,越想越觉得带劲儿!好像本就所剩不多的壁垒被她一脚踩塌了,完全不想再抵抗了。而且,杨蜜果对自己那么好,遇到危险的时候竟是不管不顾的上来帮助自己,这种被保护的感觉棒极了!
因为出了这次夜袭事件,沈湛每天晚上接人的行为更加名正言顺起来,每天到点儿就来,带着果汁奶茶或者小甜品,开个桌胡乱打打,不到半个小时就结账带着杨蜜果走人。对此,连石薇都习以为常,不再挤眉弄眼的挤兑杨蜜果了。
6号下午,给自己放了半天假的沈湛早早的来到球房报到,拎着热乎乎的大杯奶茶。
杨蜜果看着他这副毛楞楞的样子,抿抿唇,有点无奈的说:“嘿,下次来不用带礼物了行不?”
“谁带礼物了,说了是别人送的!”沈湛将奶茶往吧台一怼,梗着脖子催促:“打球,赶快的。”一副懒得看到杨蜜果的表情。
杨蜜果有点手痒,有种想过去狠狠揉乱他那头卷毛的冲动。
“你也别开灯了,我一会儿要比赛,你先陪我练练手吧。”杨蜜果说完从吧台走出来,直接在杆架上取了一支九球杆。
沈湛自是没有不答应的,还顺手把那杯奶茶带到了台球案边的方桌上,小声嘟囔着:“一会儿要凉了。”
杨蜜果正要开球,听他这么嘀咕又把球杆放下了,到一旁的桌上拿起奶茶喝了一口,这才重新回来开球。
沈湛心花怒放,头上的卷毛都跟着开心的抖动,就是说嘛,再凶悍的女生在喜欢的人面前都很乖的。
正式比赛和平常的打法不同,比如说开球,平日里都是开到很散,遇到高手一不小心就被一杆收了。但是在比赛中,为了防止被对手全收,开球时都会很有技巧的只打出一两个球。
杨蜜果下午有比赛,就把沈湛当对手来对待了,不但开球谨慎,遇到任何不保准的球她都会选择防守,做个克或者制造点难打的事故,一改往日豪放风格。沈湛被打的郁闷到吐血,每次出场都发现自己跟本没球可打,这心塞的恨不得抓光他自己的一头卷毛,这回可真就像吴旻昊说的,拿杆钓鱼呢。
沈湛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认真打球的杨蜜果。
“怎么了?”杨蜜果打完一颗球抬头问。
“没什么,”想了想还是说了:“你要是一直这么打球,我一局都赢不了。”
杨蜜果噗嗤笑了,“你只是不参加比赛而已,谁平常还这么打球啊,这么墨迹一场球下来得打到什么时候。”
沈湛瞬间就被治愈了,迅速沉浸在“她在耐心安慰我”的情绪当中,被做了克也不介意了,反正都是陪练,陪练不需要赢球。
第三局又是杨蜜果开球,为了不让沈湛一直郁闷着,她选择了大力开球。只听“咣”的一声,声音是很响,但球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全部散开,原因竟是,杨蜜果的球杆皮头掉了!
皮头就是球杆最顶端的一块有弹性的厚皮,经过打磨之后有防滑、控制球速、控制精准度以及配合辅助杆法等用处,和球杆之间用强力胶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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