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而他的软肋注定是她怀里这位醉了就开始嚷嚷着晏晏会生气的小姑娘。
乔清雨羡慕地垂眸看了一眼睡得安详的时弦,抬头和顾寒晏说:“我已经打了电话让人过来接我们,你把你家小姑娘带走吧。记得要好好照顾她,不然……”
她指了指旁边两个不知道在瞎比划着啥的女人:“不然别说她们俩不会放过你,我也不会哦。弦弦这个小姑娘虽然年龄小,看起来天真无邪,其实特别懂事,不会给别人添麻烦。但是我们有了麻烦的时候,她就会着急,就会想着帮我们解决,尽管她可能没这个能力。不知道她有没有跟你说我们……她应该没有跟你说,毕竟是我们的**。”
乔清雨忽的笑了笑:“我可能也有点醉了吧。竟然跟你说了这么多。”
时弦是真的喝多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浅粉色的床幔和壁纸,白色的天花板,家具都是浅色系的,就连窗纱也是淡橘色的。
她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毕竟很多梦境做起来确实很逼真,直到外面传来乒铃乓啷的声音。
时弦直起身来,头痛欲裂,走了两步,意识到这是她和顾寒晏的新居。
她拉开房门,走到厨房,双手扒着门框,悄悄摸摸地伸着脖子往里看。
顾寒晏一只手拿着一张纸皱着眉看着,另一只手拿着刀正在试图剁鱼。
看样子似乎是打算做鱼汤,架势是很足,如果能忽略鱼身上还没有剃掉的鳞片。
时弦越看越好笑,一时之间脑袋也不疼了,她用力地捂住嘴憋着笑,刚想悄悄溜走,一道凌厉的视线猝不及防地落到她头上。
时弦咽了咽口水,浅浅地笑着:“晏晏,你想喝鱼汤呀,我给你做呀?”
顾寒晏吸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东西,洗了一把手,走到时弦面前。
他周身的气压委实太低,时弦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
顾寒晏面无表情地跟着朝她走了一步。
时弦真的有点害怕,转过身就想往自己的房间跑,没跑出去腰就被他勒住,她被自己绊了一下,整个人摔在了沙发上。
顾寒晏单腿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倾着身子看着她,冰凉的手指在她的耳后皮肤上蹭过,最后轻轻拉扯着她的耳垂:“小弦儿,胆子越发大了?嗯?”
他的气息全部洒在时弦的脸颊上,时弦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她难受地想抬手,手臂还没动两下,就被他抓住扣在了脑袋上方。
紧接着,他低头咬住她的唇,像是对她恨之入骨似的,舌尖粗暴又热烈地在她的口中扫荡着,大力地吸吮着她的舌头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
嘴唇发麻,舌尖传来轻微的刺痛感,时弦眼睛来来回回的睁开又闭上。
倏尔对上了顾寒晏墨色浓重不断翻滚的眼眸,像是点燃了什么,他眸色亮的吓人,他空着的另一只手从她的颈部往下,慢慢从她的领子口探进了她从未被探索过的地方。
他的手指微凉,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时弦猛地睁大了眼睛,身体紧绷着,她的唇和舌还被他占领着,只发得出破碎的音节,辨别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他的手还在不断往下,从她的皮肤上掠过,最后落在了她牛仔裤金属纽扣上。
时弦大脑翁地一声开始不断嗡鸣,发出警告声,她身体挣扎地厉害,脸颊因为缺氧涨红了,鹿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汽。
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像是极不情愿。
顾寒晏心底轻叹一声,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脑袋侧了侧,靠在她的肩窝里,嗓音低沉又沙哑无比:“以后还敢不敢喝酒了?”
时弦顾不上喘气,兀自摇头:“不喝了不喝了。”
顾寒晏抬手擦了擦时弦唇瓣浅浅的血渍,轻轻地笑了一下,坐起身来:“好像真的长大了。”
时弦大脑缺氧,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她羞的恨不得挖个洞钻下去。
她翻了一个身,背对着顾寒晏,手捏着滚烫的耳朵,睫毛轻颤着,嗫嚅着道:“……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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