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你没商量_狂上加狂【完结+番外】(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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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严又玩起了倒打一耙的把戏,小勾冷哼了一声:“我原来也以为是找你去的。可没找到我认识的那个庄严哥!”

  庄严在小勾脸上啄了一口:“吃醋了?”

  小勾烦得不行,gān脆坐起来,拿手背使劲在脸上蹭:“你他妈看清了,我不是娘们儿,没工夫跟你酸啊咸啊的!”

  看着小勾满脸的厌恶,庄严的少爷脾气也起来了:“你不是娘们儿?那刚才是谁在我下面哼得跟母狗似的……”

  话还没说完呢,小勾的拳头就飞过来了。庄严心里骂了句:“我cao!又打眼睛上了!”到底是练过的,拳头还在眼窝里杵着呢,反shexing就给小勾回了一个大嘴巴子。小勾的脑袋“梆”的一声撞在了墙上。

  等庄严回过神来,就看见小勾抱着脑袋不动了。庄严一下子扑了过去。“怎么了?脑袋又破了?”仔细一看脑门上除了有点红,还有上回留的一道疤。

  想起小勾受伤时的qíng景,庄严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自己真他妈混蛋,老跟小孩叫什么真啊!

  “小勾!疼不?说话!”

  “……”

  “哥不对,刚才不是故意的,你现在再打,哥肯定不还手!”说完握着小勾的手在自己脸上拍。

  小勾使劲把手抽回来,非常简洁地说了一个字——“滚!”

  庄严可能也觉得自己挺没意思的,很gān脆地滚了。

  小勾套上裤衩子,拣起一地的衣服,忽然蹲在地上,捂住了心口。

  疼!真他妈疼!

  第二天,饭桌上,吴越问:“你那屋闹耗子啊?折腾半宿!‘小勾胡噜着稀粥,点了点头。

  “那赶紧下药啊!别把衣服什么的啃坏了!“

  放下碗,擦了擦嘴。小勾说:“不用,屋里没“它”吃的食儿,以后不会再来了。”

  吃完了饭。小勾在院子里磨着斧头寻思着一会砍点柴。

  正磨得起劲的时候,大耗子溜溜达达地进来了。

  小勾的斧子差点没扔过去。

  “你怎么还没走!”

  “我来看你姐,你忙你的啊!”

  “你离我姐远点!”

  正说着,吴越从房间里出来了,看见庄严立刻靠在门框上深呼吸。

  庄大少爷拿出平易近人的嘴脸,特耐心地跟个胖丫头聊起了东家长李家短。

  这给小勾恨的!

  握着板斧在俩人身边直画圈。吴越纳闷了:“你不是要上山砍柴吗?”

  这时庄严适时地来句:“用不用哥帮你啊?”

  小勾磨着后槽牙说:“用!”

  来到半山腰,小勾拽着庄严的脖领子问:“你要gān吗!”

  庄严一脸落寞地说:“哥让人甩了,想要寻找点安慰。”

  小勾听得牙都酸倒了。心里这个不是滋味:我说的,昨晚怎么扎回来了,敢qíng是让女的甩了,回来找平衡来了。

  “你不挺厉害的吗!滚回城里再找个!”

  庄严更忧郁了:“像那么黑的孩子不好找,我费半天劲才从煤堆里翻出这么一个来。破孩子,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小勾眨了眨眼睛,有点听明白了。哦!说自己呢!

  “你说说啊,我就放学带了一个女同学,好家伙就不依不饶的了。都不让我解释,就把我抛弃了。”

  小勾眯着小眼睛看着庄严:“我就是个农民,别跌了您的身份。你不用在那两面三刀的狡辩。以后咱们谁也别想谁!”

  庄严有点诧异,说实在的,他一直拿小勾当小孩似的逗弄。可是他忘了,苦孩子都早当家。人qíng世故小勾看得比他透。不愿意点破和不明白是两个概念。

  庄严有点没词了。

  第19章

  庄严哪让人这么挤兑过?缺少应战经验。只能瞪了小勾一眼,然后回家去琢磨词去了。

  小勾自己拿着斧头砍柴,下手狠、稳、准。拿树枝都当姓庄的,效率那叫一个高。

  砍完了就捆成一捆往山下背。

  走到村口,远远就望见一群人在那搏斗。正中间让人群殴的那位,怎么看怎么眼熟。

  等走近了一看,可不正是庄严嘛!

  这庄严从来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儿,得罪人向来是论捆算的。前两天就是为了那个校花,跟学校里另一帮小地痞流氓抗上了。对方老大扬言要庄严好看。

  庄大少听了嘴角一撇:听你在放屁!谁怕谁!

  他确实有傲的资本,论家世有家世,论钱有钱,论校园势力有一群傻bī成天跟着。

  再看对方,就那么几个劳改犯的儿子,除了斗狠管什么玩意没有。和庄严斗,听起来真像梦话。

  可庄大少忘了自己也有落单的时候。昨天他和朋友在酒吧玩,自己前脚刚出来,后脚就有人跟上了。一路跟到村里,然后又连夜去搬人马。第二天正好在村口堵个正着。连招呼都不用打,十几个人把庄严围在正中间就开打。

  要说庄严也够彪悍的,手急眼快,一上来就放躺下几位。在墙角那摸个两块板砖就开始轮。下手都往人死xué那拍。对方也杀红了眼睛。妈的。十几个打不过一个,以后在道上也别混了。于是有几位从兜里摸出了大型水果刀。眼看着庄严躲不过去,身上开始挂彩了。

  小勾正好赶上最jīng彩的一段,扔下柴火,拎着斧头就杀了进去。

  庄严看见他在那轮斧头,脑袋都疼了。祖宗!你不赶紧去叫人,怎么自己还杀进来了。得,看来今天俩人都得jiāo代了。?地狱整理?

  其实这帮人打架打得这么热闹,自然有人瞧见,可一来打架的不是本村人,二来从没见过真实版的古惑仔。个个端着饭碗蹲在墙头上,拿打架当下饭的作料,津津有味地看着。

  不过,看见小勾杀了进来,有几个人立刻放下饭碗去叫人去了。本村的人,哪能让外人欺负啊!

  一会的工夫,几个大汉举着板锹、锄头,嘴里吆喝着冲了过来。

  这群殴打架讲究的是短兵器,像什么啤酒瓶子,铁棍子,开山刀什么的。这帮土农民不懂行,一上来全是长兵器,一轮放躺下一片,体现不出身体的灵敏和打架的技巧。

  小流氓们一时英雄气短,老大骂了一句:“我cao,撤!”于是纷纷撤退。

  小勾转身看见庄严躺在地上不动,全身上下都是血。

  他的脚立刻软了,扑到庄严身上冲着脸连扇了好几个嘴巴子,嘴里带哭腔地喊着:“哥!你怎么了,醒醒啊你!”

  庄严也是眼角带泪,睁开眼说:“弟,哥打架打累了,躺地下歇会儿,没你这么叫人的啊!”

  小勾还是不放心,满身一划拉,确定庄严只是有点皮外伤,才松了口气。

  庄大少嬉皮笑脸地说:“还说要和我掰呢!怎么这么关心我啊!”

  小勾瞪着庄严,没吭声,特gān脆地躺地下了。

  庄严以为他在跟自己闹着玩呢!可仔细一看,小孩肚子上有一道口子在那“哧哧”冒血呢!一看就知道是用刀子捅进去的。

  轮到庄严腿软了,抱起小勾往医院跑。幸好姥爷的车在家,司机一路加油就把人送到医院,饶是这样,人也差点因为失血过多出生命危险。

  姥爷在医院把庄严这通骂,庄严耷拉着眼皮听着,心里却乱哄哄的。

  这次,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对不住小勾了。

  第20章

  小勾躺在病chuáng上睡得这个实沉。

  一扒眼睛,就看见上回给自己fèng针的女医生虎着脸说:“你怎么又挂彩进来了!有群众反映你都能领献血证了啊!”

  小农民两次都由一个大帅哥送来,不能不让人印象深刻。

  小勾眨了眨眼睛回想自己是怎么横着进来的,还没想明白,就见一个黑影扑过来了。

  “你醒了?”

  小勾吓了一跳,关键是他从来没见过带胡茬的庄严。

  庄严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吓人,继续热切地说:“你都昏迷一天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睡得昏昏沉沉的脑袋渐渐清醒过来。手没劲,不然想抽自己两下。那刀明明是冲着庄严去的,自己拿肚子拦一下算怎么回事?真是缺心眼到家了!该!

  庄严不知道小勾的心思,转身从桌子上取过个保温桶,把里面的东西倒在瓷碗里。

  “你饿了吧,来趁热吃点!”

  瞟了一下碗里的东西,小勾楞住了——糖水jī蛋。

  嫩白的皮裹着流油的huáng儿在糖水里dàng啊dàng的,让人看了就淌口水。

  庄大少拿调羹舀了一个,殷勤地送到小勾的嘴边。

  小勾呆呆地咬了一口,溅出的蛋huáng立刻顺着嘴角往下淌,记忆中的甜香溢满唇齿之间。”好吃不?我叫阿姨做的。”

  庄严用手指头擦了擦他的嘴角,顺手放到自己的嘴里吮了一下:“恩,还可以,怪不得咱弟弟爱吃呢!”

  小勾本来苍白的脸腾地红起来了,抢过庄严手里的碗,闷头开吃。庄严就坐在病chuáng上,眼里含着笑,看着小勾把脑袋伸进碗里的倔样。午后的阳光洒了一地的金huáng,屋子里的俩人也难得地和乐安详。

  五年后的小勾有时候也在想:幸福其实有吧!可能就在某一瞬间。

  那他的幸福是不是就在那个金huáng色的阳光里,在某人的注视下,吃着金huáng色jī蛋的一刻呢?

  随后的几天里,庄严也不上学了,见天的守着小勾。庄严的姥爷倒算是正派人。别人家的孩子因为自己的外孙受伤了,心里着实过意不去,所以跟学校那边打了招呼,任由庄严在病房里做着免费义工。

  那一刀扎破了小勾的肚子,好象也扎没了庄严的傲气。

  不管小勾怎么耍xing子闹别扭,一律含笑忍着。擦身子,端尿壶,做得那叫一个乐。小勾总感觉到现在的庄严有点不一样了,可又说不出来什么。

  直到有一天,小勾大晚上还闹着要玩游戏机。庄严实在看不下去了。硬拉着小勾非让他上chuáng休息。

  小破孩被按到了被卧里,忽然怪模怪样地“哦”了一声。

  庄严吓了一跳,赶紧拉开被要检查小勾伤口:“怎么了?伤口裂开了?”

  “我就感觉你奇怪,现在才想明白。以前咱俩只要在一起,你是变着法儿的把我往chuáng上按。怎么最近这节目取消了?”

  庄严被损得直缩脖子。看着小勾在那讪笑。

  “以前的事别提了,哥不对,对不起你。”庄严不笑了,特认真地看着小勾,开始剖析自己的灵魂,“说实在的,以前哥确实瞧不起你,只想和你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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