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我_何甘蓝【完结】(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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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不好!不好!”他一下子甩开被子,蹭地一下就从chuáng上站了起来,一脸怒气腾腾的瞪着她,“你们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你们从来都没有把我放在心上过!我只是你们的小宠物,闲来时逗一逗想不起来就扔在一边,我讨厌你们这样的行为!”

  他胸膛剧烈的起伏,一脸生气的样子似乎还带着聂正均的气势。

  林质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事qíng可以升华到这个层面上,而且似乎还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他红着眼睛,像是要吃人一样。

  林质走过去,拍了拍chuáng,说:“你先坐下来。”

  他气呼呼的瞪着她,也不动作。

  “不听小姑姑的话了是不是?”她轻声说道。

  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他一屁股坐在chuáng上,背对着她。

  林质跪在chuáng上,从后面抱着他的脑袋,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头发,他别扭的转了一下。

  “横横,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会这样想我们。”林质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如果你误会了

  我,那是我没有做好,我的错。但你不应该误解你爸爸,他很爱你。”

  横横动了一下,低头,他说:“他的生活中只有工作,没有我,我只是他外面一个女人生的.......”

  林质抱着他,微微用力,“不是这样的。你妈妈是一个很温柔善良的女人,不是你所说的仅仅是‘外面的女人’,她比任何人都要爱你,以至于失去了自己的xing命。还有你爸爸,你也说他眼里只有工作,可你出生后整整一个月他都没有去公司。“

  他抬头,眼角似乎用些泛红,“他在gān嘛?”

  “他在学着做一个父亲。”林质微笑,似乎回想起那个时候的场景。

  她才十四岁,抱着尚在襁褓中的横横,觉得心里能化成一滩水。而他呢,那么严肃正经的一个人,认真的学着换尿布冲奶粉,买了一大堆育儿书在家钻研,又好笑又让人感动。

  他推开林质,一张脸皱成了一团,“真的吗?你说的都是真的?”

  “横横,你比我幸运很多。”她莞尔一笑,伸手理顺他竖起来的桀骜不驯的头发。

  “小姑姑,对不起。”他赶忙说道。

  “没事,我比你坚qiáng多了,才不会哭鼻子。”林质揪了一下他的脸蛋儿,取笑他。

  “切,我才没哭。”他撇了一下嘴。

  “那眼睛怎么红红的呢?”

  “我憋回去了,憋回去了就不算!”

  林质点头,“有道理,能还嘴的话证明你又原地复活了。”

  横横跪在chuáng上,伸手抱了一下林质,“对不起,请你理解一下青chūn期的孩子。”

  林质笑得眉眼弯弯,“值得理解。”

  握手言和,他们又是最佳拍档。

  “明天我要吃大闸蟹!”

  “好,李婶儿已经买回来了,让它吐一晚上沙子明天刚刚好。”

  他靠在chuáng上翘着二郎腿,眯着眼,觉得生活又重新美好了起来。

  见此模样,林质松了一口气。

  “晚安,横横。”

  “晚安,我最爱的女人~”他做了一个飞吻飞给了林质。

  她笑着关灯,欣然接受这个前缀。

  第31章林质

  穿着睡袍从浴室里出来,刚才不经意又让水碰到了手上烫伤的部位,上面的一块皮直接掉下来了,里面的ròu泛着白,看起来有些恐怖。

  琉璃那个出馊主意的家伙,邦迪贴在上面太久直接泡出了印子,皱巴巴的。她皱着眉拿着棉签准备抹药,但想了想又算了,摸上去肯定疼死了。

  伸手将灯熄灭,她安静地躺在chuáng上。不知道千里之外的他在做什么,是各种会议连轴转脱不开身,还是宴会舞会参加个不停呢......打住,她闭着眼勒令自己回过神来。

  只是......她伸手摸了摸嘴唇,她好像有点儿想念他吻上来的感觉了。当时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心在想来也是辗转悱恻,心动得难以自持。

  喝了杯水重新躺回chuáng上,大概是降了下温,她渐渐地呼吸平稳了起来。

  夜里咳嗽了一声,喉咙有点痒痒,她皱着眉头醒来。

  “啊!”黑夜里的一个影子坐在自己的chuáng前,她不受控制的尖叫出声。

  知道她受了惊吓,他赶忙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看,有感觉吧,不是鬼。”

  林质瞪大眼睛,掰开她的大手,“你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

  “两个小时以前。”他边回答边把她从chuáng上拉了起来,撩开她的头发亲吻了一下脸颊,林质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端着一杯水。

  “坐在这里看了你大半个小时,你这咳嗽声就没停过。”他把水塞进她手里,无意间看到她的烫

  伤,皱着眉他说,“怎么搞成这样?”他没有想到有这么严重,即使他曾经负过枪伤,但此时他觉得这个更让他难受。

  “可能是被水泡久了,看着恐怖其实只有一点点疼。”

  她仰头喝水,露出了优美的颈部线条,放回水杯。

  聂正均认真研究了一下,不满意的说:“这岂止是一点点?”放了手站了起来,脚步往外走去,大概又去提药箱了。

  林质不自觉的微笑,黑夜里的夜明珠都没有此刻她的眸色亮眼。

  要重新上药,她咬着牙捏着被子。其实她不是不能忍痛的人,曾经一个人在国外求学的时候,换灯泡从梯子上摔下来骨裂的时候比这个疼多了,但她依然还能分心安慰惊慌失措的程潜。

  只是在他面前,她的一些小qíng绪总是能不断的放大。有点儿像小孩子,总是在寻求认同和安慰。

  “疼也不准喊出来。”他却不解风月,皱着眉教训她,“当时就让你去上药了,现在疼也是活该。”

  她嘟了一下嘴唇,被他抬眼捕捉了个正着,“不服气?”

  “一点点。”她伸出小指头比划了一下。

  “这么大的人了还要我cao心,你以为还是小时候吗?”他收起药膏和棉签,顺手刮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尖。

  她笑得有些像呆娃娃,美丽又不真实。

  他温热gān燥的大手握着她的手,一瞬间,她以为回到了母胎,有一股暖流从上往下的落下来,十分舒服。

  他将药箱放到一边,林质也重新躺回chuáng上去了。她伸手拉了拉他铁黑色的西装,说,“陪我睡吧。”

  “不害臊是不是?”他轻笑。

  林质掀开被子的一角,说:“只是睡觉而已,没有什么的。”怕他不信,她还非得解释一遍。

  他轻声叹了一口气,低头吻她,“傻宝贝,我不可能不碰你的.......”

  林质摸着他的脸,呼吸凌乱。

  “陪我吧,好不好......”她低声请求。

  聂正均被她折磨死,吻得气息全乱还要躺在她身边,如何才能不走火入魔呢?

  他一个翻身坐起来,掀开被子大步下chuáng,带着一身的火热回去冲凉去了。

  林质枕着带有他气味儿的枕头,蹭了一下,觉得非常安心。

  只是她快要入眠的时候,冲凉的某位又折返回来了。带着一身凉意,急不可耐的伸手抚上她的腰肢。

  “唔......”她勉qiáng睁开眼睛,携带着朦胧睡意。

  黑夜中的他像是一头蛰伏的猎豹,一眼不错的盯着他的猎物,眼睛通红。

  “你怎么又回来了?”她搂着他的脖子问道。

  他急切地在她脖颈处啃咬,一手撩开她的睡袍,嘶哑着嗓子,说:“完蛋了,这次冲凉也解决不了了.......宝贝,你......”

  他yù言又止,撑着她脑袋两侧,像是在做出一个十分艰难的判断。

  林质一点都不害怕,他所能施加在她身上的,于她而言,绝不是痛苦。

  她伸手解开他睡袍的带子,低着头,说:“说实话,我其实还有一点好奇。”

  国外那么开放的地方,她有意无意见识了很多声色yín靡的场合,也曾亲耳听到男女jiāo欢时的暧昧声音,但她想象不出来那样的事qíng会有怎么的魅力,让他们乐此不彼。

  她认真的看着他,因为眼前这个人是他,所以她想试试。

  聂正均要笑不笑的看着她,发现她真的是无知者无畏后不禁扬起了嘴角,亲吻她的嘴角,“初生牛犊不怕虎,倔丫头.....”

  林质脑袋一歪,他吻上了她的嘴唇。

  气息火热,他双手不安分的游走,“等会儿疼就说,这次可以不用忍着,嗯......叫出来也可以。”

  林质伸手环住他光luǒ的腰,耳朵贴在他凉凉的胸膛上,低声笑着说:“好呀。不过,你的心跳好快。”

  “真是不要命了.......”一声长叹,他扬手,一件蓝色的女士睡袍飘在空中,而后像是被主人抛弃一般,垂丧的落在了地板上。

  她的身体犹如一块儿上好的璞玉,一点一点的深入,慢慢的开始散发出白光。一头乌发披散在胸前,黑白的视差冲击着他的眼眶,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哥哥......”她蜷缩成一团,皱起了秀气的眉毛,无意的呢喃。

  “我在呢,宝贝......”他低头,怜惜的亲吻她的胸前,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留下了红色的印记,属于他的气味儿。

  脚趾头缩了起来,她大口大口的喘气,闭着眼,眼前仿佛一道又一道的白光在掠过。

  “舒服吗?”他哑着嗓子,低沉而xing感。

  白皙的小腿bào露在了空气中,他伸手一寸一寸的挨着拂过,像是电流在通过一样,她不自觉的颤抖。

  “丫头,从今以后,你就真正属于我了。”他刹那间发力,她眼角流着泪,低低的哀泣了起来。

  “不要......”双手被缚在身后,她挺着胸,无意识的摇头。

  大片大片的城池bào露在敌军的pào火下,这一夜,她受尽折磨。

  晨曦的一缕光洒进来,她睁开了眼睛醒过来,不是因为那里很痛,而是因为全身很痛!

  腰间搭着一只热热的大手,她转头瞧向身边的人。这么多年,她又重新见到了他英俊的睡颜。

  聂正均长得很帅,只是他的气场胜过于他的颜色,最后给别人的印象不是风流倜傥而是严厉狠辣。只是林质一直都知道他长相英俊,也许是只有她才敢这样盯着他认真揣摩的缘故?

  “看什么呢?”他嗓音低哑,睁开眼睛,眼底清明得一点都不像才醒过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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