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好好享受一下美食呢。”琉璃无所谓的说。
林质感叹,“你真的是正宗的吃货啊。”
“如假包换!”琉璃挺了挺傲人的胸脯,极其自豪。
林质自卑,特别是看到了琉璃那增长的上围。不自觉低头看自己的,哎,只能说聊胜于无吧。
到快要过年这段时间餐厅一向是被各种公司的年终给承包了的,琉璃找的这家餐厅还好,他们迟到了半小时人家还帮他们留着座位。
“服务一级棒,我还要来!”琉璃诚挚的赞扬。
林质翻着菜单,一眼扫过去也不知道吃什么,刚才把点菜的重任jiāo给了对面兴致勃勃的女人。
电话响起来,林质站起身来,推开门去接。
“在吃饭吗?”那边的男人问道。
林质低声应了一声,说:“还没吃上,你呢?”
“工作餐。”他扬眉,对着面前一桌好菜面不改色的说。
自从上周周末一起出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电话,冷不丁的,林质不知道说什么了。
“吃点儿好的,除了甜食。”他在那头叮嘱。
“嗯,你也好好吃。”她认真的说。
一声轻笑,那边的男人挂了电话。
林质握着电话出神,明天就是BP的终稿拍板会了,他肯定是在加班吧。转头往向里面,琉璃还在点着菜单和服务生jiāo流。
chuī够了冷风,她重新回到座位上。
“听说这里的烤rǔ鸽很赞,我一定要吃两只!”琉璃激动的向她说道。
“你真是够了,母鸽听到会伤心的。”
琉璃嘴角抽动了几下,“好冷。”
林质失笑,她果然不适合讲笑话。
菜陆陆续续的上了上来,琉璃的脸色却越来越不对。
“不好吃?”林质擦了擦手,还没有动筷子,她说,“不好吃也是你自己选的啊,你别这么痛苦行嘛?”
琉璃jīng致的脸蛋儿皱成了一团,她捂着肚子,“好痛哦.......”
林质大惊,站起身来,“走,快去医院!”
琉璃看着碗里飘着香气的汤,表qíng纠结,“不用医院吧,平常也会痛一下的......”
林质无语,“姐姐,你这看着就不是普通痛一下啊,快起来!”
服务生将烤rǔ鸽端上桌面,“您好,您的菜齐了。”
“买单!”林质说。
“哈?”服务生楞了。
“买单!”林质提高了一下嗓音,顺手把琉璃给扶了起来。
“哦,好好。”
琉璃伸手想去抓一块儿烤rǔ鸽,林质一手就把她拍掉,“都什么时候了,还吃!”
“不吃等会儿可能没力气生啊.......”她面色发白,额间全是汗水。
林质无语,招手叫来服务生,然她赶紧把rǔ鸽打包。
十分钟后,林质载着琉璃匆忙往医院去。
“是哪家医院?”林质边开车边问。
琉璃坐在后座,捧着一碗打包的烤rǔ鸽,面色痛苦,“一院.......”
路上,林质拨通了林峰的电话,“你老婆快生了,你赶紧把生意放一放吧。”
一贯自持的人身形晃了晃,跑出去的期间踢翻了两张凳子。
到了医院,琉璃已经快走不动了。
“你现在走走对等会儿生孩子有好处,坚持一下。”林质鼓励她。
琉璃苦着一张脸,“好球痛!”
“等林峰来了你再骂,现在先省省力气。”林质搀着她往医院里面去。
“我为什么要骂我老公,他可好了.......”
林质一脸黑线,招来护士,说明qíng况。
琉璃被安置在待产室,她的接产医生匆忙赶来,看了看她的qíng况,说还有几个小时。
“几个小时?”琉璃尖叫。
林质也被吓到了,“她都这么痛了还有几个小时?”
“现在宫口才开了两指,再等等吧。”医生低头签字,见过了这样的场合所以面色很平静。
“啊!”
一声凄厉的叫声,林质都快被她吓得腿软了。
门口的林峰更是被吓得不轻,扒着门框一脸愣神。
林质拍了拍满脸汗水的人,说:“你老公来了,可以骂骂了。”
琉璃睁开眼,嘴巴一撇,眼泪直冒,委屈的喊道:“老公.......”
好了,nüè单身狗戏码又开始了,林质识相的闪到了一边。
林峰稳了稳心神,虽然脸色发白,但好歹也沉住了气。握着chuáng上不停喊疼的人的手,他弯腰在她
额头上亲了亲。
“老婆,痛就叫出来,没有关系的。”
林质在一边汗,“她已经叫得够大声了,你就别再鼓励了好吗。”
可此时的林峰完全听不到旁人的说话,他的眼里只有琉璃。
林质捂脸,她还是躲出去好了,太伤神了。
走到女厕所去洗了一下手,后面人影晃动,她瞪着眼看着镜子里的人,身体一软,直直地往后倒了下去。
身后的人接住她,一把将她背起往外走。
医院里见惯了背啊抱啊的人,习以为常的看着一个面色yīn郁的男人背着一个高挑的女人出了医院的门口。
看着地图上越走越远的小图钉,程潜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师兄,他动手了!”他对着沙发那边正翻着杂志的人说道。
Alen抬头,幽黑的眸子里闪烁着某种不知名的光,他长得极为帅气,有东方男人的雅致和西方男人的深邃。
“按她说的,打电话。”
“我们不现在动手吗?”程潜着急的问。
Allen摇头,“这是她的计划,我们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好。”
“可......”他唇色发白,不知道那个变态会对她做什么。
Allen转过头,说:“你只要保证不出声音,我可以让你听到那边的动静。”
程潜点头,Allen走过来,在他的键盘上输入了一串数字,cha上耳机,他示意程潜不要说话。
地图上的小红点还在继续向城外移动,听声音也证实了,应该是在车上。
程潜拔下耳机,走到窗口那里拨通了徐先生的电话。
“嗯,我联系不上她了,不知道她在不在您那里?”
徐先生挂了电话,皱眉,他问旁边的人,“你联系一下林质,她的朋友说联系不上她了。”
易诚站了起来,给保护林质的保镖打电话。
得到的消息却是在医院跟丢了,现在他们也在找。
“为什么不早点汇报!”
“林小姐的朋友还在病房里,我们以为她只是去上了一下厕所。”那边的保镖也很懵bī,就一错眼,人就不在了。
而同样的,聂正均收到的也是相同的消息。
“什么意思?”他惊慌失措,匆匆忙忙的走出去,带翻了旁边的凳子。
“质小姐可能是被人绑架了。”陈秘书不得不告诉他这样一个噩耗,因为就在他接到汇报的同时,下面的人已经调取了医院的监控。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背着一个身材酷似林质的女人往医院
外面走去了,而一个小时前林质还是活蹦乱跳的扶着好朋友进了待产室。
“找出来!马上把人找出来!”聂正均低吼,整个人像是发狂了的野shòu,浑身都是戾气和凶狠。
这一晚,三方人马同时行动,加入的还有警方。
林质意识回笼,宋谦和的那一棒敲得并不到位,多数的力气打到了她的背上,所以她只是眩晕了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车子飞速的行驶,她闭着眼睛,不知道他会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第53章林质
一个废弃的危楼,宋谦和毫不怜惜的把人扔在破旧的沙发上。
“该醒了吧。”他蹲在林质的面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脸。
林质闪开,侧头。
宋谦和眉毛一扬,似乎觉得她的反应很有趣。
“明人不说暗话,你知道我的底细我也清楚你的底细,做个jiāo易怎么样?”他轻笑,一脸轻松的看着她。
林质却浑身发麻,这样的人,绝对不能以常人心来对待。
“什么jiāo易?”
宋谦和席地而坐,盘着腿和林质在一个视线水平线上,他说:“你帮我把绍琪带出来,我放你走。”
林质轻笑,嘴角扬起的是嘲讽的笑意,“绍琪不是你想要找的人,我劝你放弃好了。”
“你怎么知道?她是最像的一个,我找了很久了。”宋谦和皱眉,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
林质说:“死人就是死人,你找活人也代替不了。”
“闭嘴!”他被戳中痛点,整个人突然bào怒。
林质看着地上的一层又一层的灰尘,知道这里是没有人会来的了。
“林质,看来你对我刚才说的话还没有完全理解。”宋谦和站了起来,他说,“我所说的底细,可不仅是你和自己大哥谈恋爱的事qíng。”
林质眼睛一眯,没有答话。
“你一边和聂正均谈着恋爱,一边帮着亲叔叔和外人算计他,你不觉得自己很贱吗?”他认真的问她,仿佛真的是不理解一样。但林质知道,这是他羞rǔ她的其中一个方法而已。
她仰头,“你怎么知道?”
“12年全国计算机网络大赛,我拿的是金奖。”他退开几步,坐在不远的凳子上。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女人,他心里有种报复的快感。
林质了然,“所以你花这么长的时间来了解我,只是想让我成全你,让你带走绍琪?”
宋谦和的身影隐没在黑暗里,他说:“我只是觉得你很有趣,感觉像是嗅到了同类人的气息。”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夜里晃dàng,yīn森又让人浑身不适。
林质低头,她说:“我们不是同类人。”
“是吗?为什么我觉得是呢。”他自言自语。
林质被困得太结实,身上估计已经大片的青紫了,她歪在破烂的沙发上,空气里的灰尘让她口鼻不适,即使宋谦和不再打扰她,但她也不能安心的睡过去。
她闭着眼,仔细想着宋谦和的话。毋庸置疑的是,他的确有资格来威胁她。他所抓住的一切把柄,都是林质的致命伤。
黑夜一点一点的流逝,绑匪和被绑的人,一个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个歪倒在沙发上养神。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外面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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