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浩看着我,一言不发,眼神由冷到热再由热到冷,反复的变换。最后,他开口对我说:“苏雅你记得,是你先对不起我。”我眼睛里涌进泪水,对他点头:“好!我记得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欠你的!”
卓浩冷冷嗤笑一声:“欠我?你能拿什么还我!苏雅你再记住一件事,你和宁轩,没有明天!”
他说完起身离开,我浑身如坠冰窖一样的寒冷颤抖。
卓浩临走前,看着我的眼神那样凄绝冷摸,看得我再也无力去负荷,合灵上的辜负和背叛,浑身瘫软的委顿在椅子里,一动不能动。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有人在叫我。我懵懂的抬起头去看,是服务员在告诉我说我手机响了好久。
我这才从一片混沌中稍稍清醒些,到包包里去翻手机。手忙脚乱的接通,那边却一句话也不说,只有低低的喘气声。熟悉的呼吸,微微急促的频率,于无声中透露着那边的他心里的不安和仿徨。
我先开口问着:“宁轩你在哪?”
宁轩.慢慢回答:“说好的,你家楼下。”
我哦了一声告诉他:“等我,我这就回去!”
当我赶到公寓楼下时,宁轩正靠在车前,静静的吸着烟。他脚边又是一地的烟头。
看到我,他连忙丢掉手里的烟,把身体一下站得笔直,像是在等着什么宣判一样的肃然凝重。
我走到他身边,一边笑着一边说:“你也不怕被抓到罚款?,息是在公共场所随意丢烟头,还一丢就是一大堆!”
宁轩对我牵动嘴角,像是想要挤出笑容给我,可最终却失败的无力的僵成一副自嘲神态。他抬起手胡乱的耙了耙头发,然后猛地伸出手臂将我抱进怀里,紧紧的箍着我的身体,用力再用力,勒得我几乎就要断气。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声音里含着许多忐忑,他问我:“你和他说了吗?”
我在他怀里轻轻点头。脸颊上下磨蹭在他胸前的衬衫上。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我们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我告诉他:“我跟卓浩说了分手,我说我心里爱的是宁轩,我告诉他我想着你却和他在一起,他和我都不会幸福。”我仰起头看着宁轩的眼睛:“宁轩啊,我觉得有些对不起他。我好像伤害到他了!”
宁轩低下头,疯狂的,用力的,不容分说的吻住我。烟糙的味道瞬时弥漫了我的口腔,把我熏染得晕晕醉醉。
好一会儿之后,宁轩松开我,看着我咬牙切齿的说:“不许想他,对不起也不行!从现在起,你只可以想我!”
我带宁轩回到我的公寓。进了门,灯还来不及开,我们两个就又缠吻在一起。他气喘吁吁的问:“洗澡吗?”我呼畴带喘的答:“我们一起!”他声音里有些忍不住的笑意:“你骗我的!”我也开始忍俊不禁:“我说真的!”
每次我们两个以这番话开始互动,结果都是直接滚到chuáng上去。今天我们总算有点出息,言行合一的讲了卫生,终于夹缠进了浴室。
热水像雾一样从花洒里喷涌出来,倾泻在我们身上,我们紧紧拥抱着彼此,站在水雾之中,闭着眼睛,绵绵密密的接吻。光luǒ的肌肤互相熨烫,怦怦的,合跳彼此呼应,时间仿佛静止,我们如同与世隔绝,好似终此一生的幸福感也不过就是这百般缠绵的一瞬。
宁轩扶着我的身体,轻轻进入,来回温柔的涌动。我瘫软在他怀中,嘴里溢出低低的呻吟。他渐渐变得激狂,呼吸越发急促。我被他顶撞得头晕目眩。想要他慢些,可刚张了张嘴,还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嘴唇便被他紧紧含住。于是一切话语最终都化作他唇齿间的声声呜咽轻啼。
等他终于爆发出来,我觉得自己几乎已经虚脱。他揽着我,让我靠在他身上,从墙壁上摘下花洒,温柔的为我冲洗身体。
他把嘴巴贴在我耳朵上,喃喃说:“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吗?”
我更向他怀里偎了偎,鼻音浓重的点头答应着:“恩!”
如果从没有吃到过好吃的糖果,也就从不知道什么味道叫做甘甜,更加不会对这诱人的味道从此魂牵梦绕念念不忘。
如果那时我坐在马路边哭的时候,可以狠下心肠推开宁轩,或许我可以继续伪装坚qiáng。可我并没有推开他。我扑进他的怀里,贪慕他的温柔,渴望他的爱抚,沉迷他的味道。
不管将来究竟会如何,这一刻我只想和宁轩在一起。哪怕下一刻会粉身碎骨,会万劫不复,会灰飞烟灭,这一刻我也要义无反顾去回应他的刻骨温柔。
至于那些事,就当是自己骗自己吧,我幻想他并不知道我和宁轩已经又在一起,幻想我和宁轩头顶还有一片可以宁静安详好久的清朗天空。
作者有话要说:
提心吊胆的上段jianqíng,大美人们,我容易吗,5555555555!和谐太可怕鸟,俺多伯被抓呀,5555555555555!
各位大美人大人,以后烦请大家在撒花的时候要注意和谐哈,别说类似“哇,有ròu吃”、“哇,开大船了,继续继续”、“哇,红九顶风作案”之类的,尤其最后一句,简直太……恐怖鸟!!!大家都不要介么留言哈,我怕被人见到会拉我出去问斩,颤抖!!!
gān脆大家撒花就说红九真文静真文静吧,哈哈哈哈哈哈1
嗷嗷嗷嗷,看在jianqíng的份上,大美人们,要记得撒花啊!!!灰常怕怕、胆战心惊的爬走。。。
第五十九章愿执子之手
宁轩把我劫持到他的公窝,不许我回家。下了班以后.他会把我拉进书房,让我坐在沙发上玩电脑,吃东西,看杂志,发呆打吨……总之gān什么都行,就是不可以离开他的视线。而他就在书桌前描描画画涂涂抹抹做他的设计。
这几天我的神经一直处于高度戒备状态。总觉得那人马上就要识破我和宁轩已经jianqíng复燃,总觉得他会在识破我们以后给我打电话过来。
心里总是在忐忑着不安着,每次手机一响,我都会被吓一跳。宁轩说我看起来心事重重,我说我就是觉得幸福一下子来得太急,过惯苦日子了,一时间有些不太习惯。他呵呵的笑,可笑容里却充满对我的话的不信服。
他知道我不想多提,就隐忍着也不多问。只要我不离开他,他就纵容我的一切任xing。
我觉得自己正在铡刀底下偷日子过。我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早晚有天那人会发现我和宁轩又在一起,而他早晚有天会站出来阻止我们。
想到这快乐的幸福的甜蜜的时光,也许很快就会被再度夺去,我不舍的留恋的豁出去的做出一个决定。
反正早晚躲不过,那么不如gān脆破釜沉舟。偷一天幸福便多一天幸福。我们能拥有的已经不多,除了彼此的心之外,也不过就只剩下这一份及时行乐而已。
筹备好久以后,宁轩的展览会终于在万众期待中隆重开幕。展会造势很大,开幕仪式上来了很多名人,zF官员,商业巨子,社会名流,甚至还有从外市外省外地外国特意赶来的衷心海粉。不过幸好,那个人没来。
记者们举着话筒对宁轩进行采访的时候,我站在台下忍不住看着他直了眼神。不停闪烁的镁光灯,在他身上投下一片又一片的耀眼白光。眨眼之余,我甚至有些分不清那些刺痛我眼睛的光,究竟来自于记者们手中的照相机,还是来自于宁轩灿烂夺目的笑容。
我痴痴然然的躲在人群外看着他。虽然口水还不至于失控得流出来,但这么多年的岁月匆匆,依然没能把我的花痴本色给消磨殆尽。如果此时有镜子,我想从里面我会看到一张超级女色láng的脸。
陶子揍到我身边旁敲侧击:“苏雅,看你男人多帅!”
我对她微微一个jian笑:“你说的是哪个?”
她的脸立刻陷入惊诧与痴呆:“靠!你不是吧!脚踏两船!”
掷卒她:“呸!乱说!我脚下根本就没船!”
陶子回喷我:“吠!你当我瞎还是当我傻!你丫都快带着船桨来上班了,还敢说自己脚底下没船!!!”说完她竟然开始无良的哼唱起《让我们dàng起双桨》来恶意嘲讽我。
我死鸭子嘴硬:“陶子,真的你想多了!”
陶子咬牙切齿:“承认你和一个社会名流有jianqíng就这么费劲吗!会要了你的命怎地!你撒谎之前也不先跟程仙人知会一声俩人做好前戏别演砸!我告诉你,自打捌山人往那一站,他那眼神就跟两道X光she线似的没离开过你身上!”
我负隅顽抗到底死不承认:“可是陶子,关于和程仙人之间的jianqíng吧,这个真没有!”
陶子嘴角抽搐,似乎正在集结肚子里最恶毒的话打算啧我;可还没等她出声,已经有个声音先她一步非常积极的倒了我的槽:“这个可以有!”
我和陶子双双的虎躯一盆,闻声抬头.然后两个人一下全都傻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宁轩己经把战场jiāo给馆长,自己从人群中突围,凑到我和陶子这里。
他看着我,嘴角啥着浅浅一抹微笑,笑容恬和却绵长。
陶子呆呆开口:“程……程先生我有个问题……你是不是……是不是和我们苏雅有一手!”
陶子这白痴小妞一定是吃惊吃得太猛。不然她不会连“有一手”这么露骨的专业xing质很qiáng烈的八卦名词都脱口而出。
宁轩微笑着摇摇头。我不禁微微皱起眉。
虽然我不想高调,可是直接被他否认仍然太不慡。
陶子更是惊得“啊?”了一声。
宁轩走近我身边,伸手来握我的两只手,转头对陶子绽放出颠倒众生的妖烧笑容,声音里像夹带着千百万伏的高能电压,一字一句清晰无比的说:“我和她不是有一手,而是,”他将眼神调回到我身上,看着我,目光深沉而专注,继续说:“我愿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被宁轩的眼神和话语,震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喉头有些硬,鼻子有些酸,眼睛有些湿,心里有些热。
陶子猛然大叫一声:“天啊!为什么这么极品的狗屎运就砸不到我头上呢!!!老天不公啊!!!”
当“狗屎”俩字儿从陶子嘴里喷she出来时,我的脸,很是不能克制的抽了一下。
……我可怜的宁轩,被陶子大妖怪刺激到了……怪只怪他在国外待得太久,已经无法习惯和融入如今国内脑残当道jīng分横行的非主流变态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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