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一路滑向她腿间,手指灵动勾挑,伴着湿润将她送上战栗的顶端。
迷乱中,她依然倔qiáng,死死咬紧嘴唇,拼命压抑想要尖叫的冲动。
她两只手用力攥紧身下chuáng单,两腿夹得紧紧,夹得他的手几乎无法灵动。蓦地她后背从chuáng上挺起,僵直地悬着,几秒钟后才软软摊回chuáng上去,破碎低喘着,雪白的胸脯高高低低起伏不停。
他知道自己已令她得到满足,而他的yù|望却还没有得到纾解。他轻轻分开她纤长双腿,置身其间,俯身下去,密密吻住她嫣红樱唇,随着舌尖轻撩细挑,身体用力向前一冲,灼热的坚硬毫不犹豫深深陷入她湿润的柔软。
她嘴里溢出呻吟,被他吞没入腹。
两人似藤蔓般紧紧攀缠在一起。
这一刻,他忘记她是个狡猾女孩,只觉她可口诱人得不可思议,柔软娇憨得惹人怜惜;这一刻,药物驱使下,她同他的鱼|水之|欢不再处心积虑,而是全然透发于本能。
迷乱混沌中,她早已无力记得,她不想再受qíng伤,她要守住自己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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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折腾以后,她倦倦合眼,蜷缩在他身侧睡去。细细的呼吸柔软得几乎像婴儿一样,双眼紧紧闭着,长长睫毛似一把墨黑小扇,极轻的颤着,抖出说不清的荏弱,无端惹得人心头苏软。
那两道秀气的弯眉,在她醒着时总是挂满狡黠和倔qiáng。此刻看上去,却无比乖巧柔顺。
顾辰一眨不眨看着眼前秀美的小小面庞,回想她往日里的狡猾难缠和桀骜不驯,几乎有些无法确定那样的她同此刻荏弱纤细躺在他身边的女孩是同一人。
忽地他看到她皱紧双眉,双眼依然紧紧闭着,头却已经焦躁不安的蹭来蹭去。抿紧的双唇间,几声压抑的呻吟轻溢而出,下面她两条长腿也在用力夹紧不停磨蹭。
他心里暗暗一惊。想不到严昌石喂给她的药竟然这样烈,已经几番折腾,却依然没有散尽药效。假如今天他没有破门而入,真不知她这一晚会被姓严的糟蹋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他不由双眸一暗,she出冷光。
见她越来越难捱,无辜而委屈的不住呜咽呻吟,可怜得像只流làng小猫一样,他不禁叹一口气,张开手臂揽她进怀里,嘴唇贴在她耳边轻轻问:“怎么了,瑶瑶?”
她似知道他在明知故问,不依的扭来扭曲,娇哼软啼:“好热!”两条腿搭在他身上,不住刮蹭,想要借此纾解身体里的燥热难耐。
他顺势摊开手掌,一把捞住她莹白大腿,缓缓向上,抚摸滑动到她雪白臀上,掌心用力,手指回勾,握得满手软玉温香。
他声音变得沙哑,蛊惑般低低问她:“是不是还想要?”
她转开头,倔qiáng的不予回应,死咬嘴唇承受体内翻江倒海般煎熬着她的灼人yù|望。
她两手握成小小的拳,一只抵在他胸前,似气他逗弄自己,对他一下下捶打过去;一只咬在自己牙齿间,仿佛想要堵住那些羞人的难耐呻吟。
他拉开她咬在嘴里那只手。细白手背上,碎碎齿印深深陷在皮肤里,静静昭示此刻的她究竟有多煎熬。
他低叹一声,不再逗她,探下头吮住她双唇,吸去她饥渴又无处释放的呜咽呻吟,翻身覆在她身上,再次用自己的过人长处去溶退消解她身体里的燥热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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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为了消解许瞳身体里的那些药力,顾辰几乎被她榨gān,直到凌晨时分才能够安心的沉沉入睡。
许瞳身体不再燥热,头脑也渐渐清明起来,之前一直处在半睡半醒间,此刻因为累极,她反而再也睡不着。
回顾一夜的恣qíng放纵,看着身边一脸疲倦的俊美脸庞,不知为什么,她感觉自己有些心慌意乱。
挨到天亮,再也躺不下去,她起身糙糙淋浴,穿好衣服匆匆离开。
走前甚至没有回头去看那张凌乱大chuáng上的男人最后一眼。
不是没有回头yù|望的。只是她怕,这样回过头去,一眼以后,她理不清的思绪会比那张大chuáng更加凌乱。
她感到有些害怕。怕自己无意之间,会对那男人倾动心念。
那样一个放|dàng不羁的男人,他身后有整片的茂盛森林,怎可能会恋上一株不起眼独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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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已受过那样惨痛的qíng伤。深透的疼痛过后,她曾告诫自己,今后在感qíng中,她绝不要做先动心的那一个。她不要喜欢对方比他喜欢自己多,在他爱上自己以前,她绝对要守好自己的心不随意流落。
在她看来,爱qíng无疑是场战争,虽然没有流血,却充斥无数牺牲。
两个人里,谁先动心,谁就落败在下风;谁爱得更深,谁注定有输无赢。
她告诫自己,不想在毫无防备时,被人丢下泣泪舐痛,那么就看牢自己的心,绝不可以在他动之前而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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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酒店,许瞳没有叫车,一个人沿着马路慢慢向前走。一边走一边想,一边叹一边紧固心防。
走到老街时,太阳已经大大高悬在头顶。
离家还有一段距离,许瞳抬眼望了望,意外看到门口似乎正伫立着一道颀长身影。
见她走近,那人迫不及待向她迎过来,张开手臂,不由分说握住她双肩,微微倾俯上身,双眼焦灼望着她,声音沙哑地问:“曈曈,你怎么样?还好吗?我昨天手机关了机,没有收到杨阳的讯息。早上开机,一下是她说你出事了,一下又是她说你没事了,想来想去不放心,打电话你们都关机,跑到这又不敢敲门,本想等你出门时问清楚,可是……”说到这时,那人声音透出迷惑和迟疑,“你怎么会从外面回来?不是没事了吗?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你怎么会……难道严昌石他把你……曈曈!”他凄厉的叫她名字,一把揽她进怀里,手臂箍紧她,声音含着无限的沉痛、怜惜、自责和懊悔,“曈曈!让你受苦了!都怨我手机关得不是时候,才让你饱受委屈!没关系,没关系!我会替你把受到的屈rǔ讨回来,通通讨回来!曈曈对不起!我不会在意,真的!请你相信我,让我照顾你、疼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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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瞳一夜没有好好休息,又走了长长一路回来,身体和大脑早就乏得似死掉一般,再不愿运转一分半刻。
她由着庞蒙抱住她,耳边听他不断沉痛自责,知道他误会自己被严昌石糟蹋,一时却无力开口纠正,心底只觉讽刺和好笑。
他和她,看来真的是没有缘分。他能为她做的,只是在事后这样苦苦伤怀,却无法在事qíng发生时给予及时救援。
假如她真的已经被严昌石得手,任凭他此刻伤心得要死,又怎么能抚得平她所受到的不堪屈rǔ和凌侮伤害?
她叹口气,闭上眼,心头漫过淡淡的、微涩的、无奈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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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辰只睡一会就醒过来。
睁开眼,发现身边许瞳已经不再。
不由皱起眉心。
她再一次这样对他,在撩拨勾引过他以后,自己却早早离开。
不过很快又舒展眉心释了怀。
她要是不这样做,倒不是许瞳了。
想到这里,不知怎么,竟然咧唇笑了笑。
起身到浴室淋浴gān净身体,出来穿衣服时,眼前竟似乎还闪现着昨夜她在他身|下婉转娇吟、妩媚妖娆的动人模样。
想着她即便被yù|望折磨得几乎已经神志不清,却依然倔qiáng得不肯张开嘴巴求他要她,他不禁再掀了掀嘴角。
真不知她那倔qiáng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会固执和坚qiáng到那样的程度。
穿外套的时候,耳边听得闷闷的咕咚一声响,有什么东西从口袋里掉出来,滑落在地毯上。
他俯身拾起。
竟是她的手机。
这才想起,昨天帮她回过讯息以后,他将它直接揣进自己口袋。
握着小巧玲珑的素白手机,他眼底闪过一道亮亮的光。
那光里似隐着一丝雀跃,仿佛终于寻到理由,可以正大光明的去见她一下。
他想看看经过昨夜以后,再见面时,她脸上的狡黠会不会被羞赧取代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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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瞳觉得腿有些站得僵了,决定不再沉默。
她淡淡开口:“庞蒙,你放开我。”她挣动,却没能一下摆脱他的圈抱,“庞蒙,你想多了,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觉得我是被严昌石带走糟蹋了一夜,是吗?呵呵!”她一边说一边忍不住轻轻低笑起来,“我要是真被他糟蹋了,怎么可能身上这么gān净,一点血污都没有?你知道我的,”她终于推开他,退出他怀抱,仰头看着他眼睛,一字字说:“我有仇必报,谁让我难过,我一定也不要他好过。就算打不过那姓严的,假如真有什么事发生过,我也一定会想办法放他身上几滴血出来才是!”
庞蒙皱紧眉心,一脸迟疑,“可是……你为什么会从外面回来?看起来,还那么累……”他极尽小心的措辞相问,很怕哪个字说不对会伤到她一般。
许瞳不羁的笑,“庞律师,这属于我私人事qíng,恕我无法相告!”
庞蒙眼底闪过伤痛。每次看到她笑得这样娇美,炫目之余,他只觉得心灰意冷。
她这样对他笑,笑得越灿烂,便离得他越发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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伫立相望的两个人,一个疲惫得顾不上四周,一个只顾去看对方脸庞,谁也没有注意到,从他们拥抱到松开,街角处缓缓行过一辆银色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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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店,顾辰驱车直奔老街。
心里猜想着她从自己手里接过手机时,脸上究竟会是怎样一番表qíng。是娇羞、嗔恼、无措、还是倔qiáng的木着脸假装什么都记不起来?
因为从没遇到这样有趣特别的女孩,他不禁猜得兴致勃勃。
然而在到达老街时,他却看到那样一幕。
她正同他学弟,两个人当街相拥,久久不分开。她闭上眼睛,聆听抱她那人贴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过了一会儿,她退出学弟怀抱,注视他,对他粲然一笑。
他深知她那样笑起来,整个人会有多亮眼。
他不由握紧她的手机,皱起眉心,眼神变得幽深暗沉。
胸口似被谁敲了一拳,憋闷得有些上不来气。
这女孩到底有多深的心机多厚的脸皮多jīng明的手段?昨夜她那句“我不要他”仿佛言犹在耳,然而今早,她刚刚从他chuáng上爬下,就这样迫不及待奔进她说了“不要”的那人怀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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