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毒/先让我把牙刷完_红九【完结+番外】(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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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界上,是不是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你明明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忘记他,却无奈在脑中总是一不小心就会浮现出他骄傲霸道的可恶样子。

  一面恨得咬牙切齿,一面却已刻骨铭心。

  耳边回响起那人父亲所说那句话——如果一个聪明女人,选用生孩子这样愚蠢的方法去报复男人,只能说她再犯混。而她之所以犯浑,该是爱上什么人却又不自知,已经分寸大乱了——和着这些话,在这一刻,许瞳脑里心里通通变得纷乱惆怅起来。

  难道果真是这样的吗?

  越想将所有事qíng想个通透明白,脑子里却越发乱成一片喧嚣的空白。本能告诉她,此时此刻,她也许应该见见顾辰。

  或者看到另一位当事人以后,她会为这迷惘混乱的思绪理顺方向,会令彷徨混沌的心境变得豁然开朗。

  于是不再奔着外套而去,当下立即急急转身。

  却在一回身时,险些撞上什么人。

  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有人悄悄站在她身后。

  许瞳霍地一下顿住脚步,迅速抬头,去看那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究竟是谁。

  在看到一双无比熟悉、充满玩味的双眼以后,惊讶与怔然便毫不掩饰地浮现在她面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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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瞳猛地顿住脚步,瞪大双眼望向来人,眼神里面有着掩饰不住的惊讶与怔然。

  那人却笑得一派怡然自若,看她见到自己时一副还来不及收起就被人给抓个正着的吃惊样子,不禁挑起眉毛戏谑地问:“看到是我竟然吓成这样?这么急匆匆的奔出去,你要找的人该不会……就是我吧?”

  按着对她的了解,以为她必然会否认,却想不到她竟然忽地微笑起来,对他点头答是。

  “顾总的笔还在我这里呢,不是吗?”

  顾辰闻声,不由蹙动一下眉心。

  这理由显然不是真的,却偏偏又冠冕堂皇得无懈可击。

  许瞳一面说一面抬手到脑后抽出那只金笔,把它递还给顾辰,“没坏没丢,完璧归赵!另外还有……谢谢你!”

  乌黑秀发失去束缚,顷刻间从她脑后垂落散开,柔柔顺顺地披展在肩后。

  顾辰站在她对面,墨黑眼瞳中倒映着她如云秀发瀑布一样流泻在肩头,眸心仿佛被耀眼光芒猛然刺到一般,刹那间急遽地紧缩起来。

  他一手cha在口袋里,一手端着一只水杯,身形颀长姿态潇洒,静静站立在她对面,并没有打算去接那只笔,只抬眼扫一下她面颊,翘动嘴角幽幽一笑,仿佛浑然地漫不经心,看着她低低说:“似乎它做起发簪来,比作为一支笔要更让人称心些。一支旧笔而已,你就留着做发簪吧,不必还我。”

  许瞳眨眨眼,挑眉一笑,露出洁白好看的牙齿,收回手来,也不坚持,“那我就不客气了!”

  顾辰笑:“你倒是大方,一点不推却!”

  许瞳一面伸手到脑后重新挽起头发用金笔别住,一面笑眯眯地答:“既然你想给,我也想要,那又何必惺惺作态的推辞忸怩?”说完这句时,她不禁在心里微微一怔。

  无意间的话语,却竟像是有着几分自省的意味一般。

  “——再说这东西可不单单是笔和簪子,它其实是金灿灿的huáng金粉粉的人民币呢!既然有人肯给得大方,那我自然也收得痛快咯!”

  顾辰“呵”地笑一下,声音里染着几分暧昧,眯起眼问:“这么爱我的钱?”

  许瞳甜甜笑答:“难不成你其实想我爱你的人?”

  凝视她半晌,顾辰忽然朗声笑开。

  “有时候真是很想知道,你哪里来的这些勇气敢同我对抗!”

  许瞳扬扬下巴,不答反问,“那边艳舞似乎还没有散,你又怎么不看完它呢?”

  顾辰的笑容忽然变得诡谲起来,声音里有邪邪坏坏的味道,如同调qíng一样对她挑眉低语:“如果是你在跳,我说不定就会看到完了!”

  许瞳难得的并没有觉得生气,“切”一声后娇哂道:“要我也穿着比基尼跳艳舞吗?这真是比醉话还有趣!顾总难道只喝清水也会醉吗?”

  顾辰眯着眼睛,“别把话说得这么死,说不定哪一天这一幕就真的会发生!”

  许瞳不禁吃吃一笑,“难不成,你要以这样的方式‘给我好看’?”

  顾辰耸肩,“未尝不可。”

  许瞳不由追问:“我真想知道——顾总究竟要什么时候给我好看?”

  顾辰把水杯递到嘴边,轻抿一口后,望着她,眼底晶亮,深深一笑,“急什么呢?后面不是有一辈子的时间!”

  许瞳也看着他,眨动双眼,幽幽回应:“呵!总不至于,你想和我纠缠一辈子的吧?”

  顾辰又把水杯送到嘴边,大口大口连连吞咽,仿佛极渴;喝过以后,将水杯放到一旁,满眼深意盯住许瞳,声音轻佻低沉,“如果我真的想,又有何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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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瞳不由呵呵笑起来,点了点头,轻讽道:“也对!凡是顾总想做的事qíng,几时做、如何做,谁左右得了?只是您别忘了,我可是您未婚妻的亲姐姐呢!别和我纠缠太久,真的制造出什么豪门丑闻来,恐怕就不好了!”这话一时像在对他说,一时她又觉得是在提醒自己。

  随手从桌案上拿起一根球杆,脸上笑得一派天真,许瞳歪着头眨着眼,轻轻对顾辰问:“不如我俩也比一局,怎么样?”

  顾辰也笑,挑起眉梢,“你不会以为我看不出你gān哥哥在麻将馆隔壁开了家地下球室吧?想对我也扮猪吃老虎引我上当?不太可能!”

  许瞳用球杆轻敲掌心,一副思索的样子,“难道你球技很烂?怕输掉所以不敢和我比?”

  顾辰笑容有丝邪佞,“难道你想给自己制造穿着比基尼在我面前跳艳舞的机会?”

  许瞳正色起来,看着他认真地说:“这局,我们比真本事。就赌一个要求,谁赢了,谁可以向对方提出一个要求,怎么样?”

  顾辰眯眼看她,沉吟不语,隔了一会儿轻轻点点头,“好啊!就赌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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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瞳说:“这样吧,我们比点不一样的、更快更刺激的;你我各占一台,一起开球,选定花色后按一二三四五顺延下去挨个打,进便进不进便跳过去打下一个,最后一颗球打黑八清台;谁打得快先清台赢一分、每打进一球也赢一分,清台以后谁得分高就是谁赢!”

  顾辰表示没有异议,点头应了句好。

  这时艳舞已经结束,丽萨躲下去换衣服,围观的人呼啦一下散开,好多人陆陆续续回到台球案旁,发现许瞳和顾辰似乎即将展开对战,不禁变得比刚刚更加兴奋激动。

  有人在一旁出声感慨:“这下有热闹看了!自古以来这条街上赢过丽萨的唯二两人即将展开对决,这将是怎样一种巅峰对决的jīng彩呀!”

  许瞳闻声不禁看向顾辰一眼。麻将他已经打得出神入化,想不到台球他竟然也是一名高手。

  只短短一下子,球案旁就再次围满人。许瞳和顾辰面面相对站在人群中央,一个看似纯真无邪,一个望去清隽不羁,明明是两种格格不入的气场,偏偏jiāo|合在一处时,却又让人觉得那画面实在无比耀眼和谐。

  薛劲锋从人群里挤过来,凑到许瞳身边,紧张兮兮地问:“曈曈你要和顾总比赛吗?”

  许瞳对他点头笑;薛劲锋一下垮了脸,低声急问:“你没有和他赌输了就穿比基尼跳艳舞吧?千万不要!曈曈虽然我知道你很厉害,可是真的,你和他比赛,我恐怕你……等下会凶多吉少!”

  许瞳娇声叱他:“还没有开始比就灭我的士气,真是胡说八道!”她眼梢轻轻一挑,瞟一眼顾辰,笑眯眯对薛劲锋说,“安心,我才不会赌这个呢;我的艳舞只会跳给我心爱的人看!”随她软侬低语眼波流转,无数妩媚风qíng尽从她眼底眉梢倾泻而出,一时间竟似有满室旖旎无声流淌。

  空气中似有谁的一声叹息被悄悄湮没。

  “——除此以外,不论谁觊觎我的舞姿,都一定不会得逞!”她一面轻轻说,一面挑衅一样看向顾辰。

  顾辰没有接话,再一次眯起双眼,掀动嘴角深深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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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辰也脱下外套搭到一旁沙发上;两道裹着洁白衬衫的身影,一窈窕一清隽,各占一台,双双弯下腰身,做好开球准备。

  许瞳收起嬉笑,神qíng变得专注而认真。她向侧里横瞥一下,迅速收回视线,低低叫一声:“开始!”

  声音甫落,空气里便同时响起球杆撞在球上的清脆“咚咚”声。

  两个人不再旁顾身边另一人,只心无旁骛移动在自己桌案前,认真计算角度,目不斜视地瞄准,不容果断地出杆。

  两个绝顶高手的终极对决,令围观众人几乎看呆了眼,一个个全都张大嘴巴惊叹比赛画面之美、对手球技之高,叮叮咚咚的撞球声似乎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振奋人心悦耳动听过。

  最后结束时,顾辰击进黑八的速度比许瞳稍稍落慢。

  比分很快被清算出来——许瞳恰恰以这一分之差的优势赢了顾辰。

  一个下午而已,许瞳连赢两位金融街台球高手,她已经成为这条街里最惊人的奇迹和传说。

  知道自己赢了战局,许瞳笑得无比开心,笑容甜得几乎流蜜。

  她笑得如同夙愿终于得到满足的小女孩一样,一眨不眨地望着顾辰。

  顾辰放下球杆,搓搓手指chuī了两下,一派怡然,“你赢了;所以,说吧,什么要求!”

  许瞳依然笑得无比甜美,走近他看着他的眼睛,“我的要求,很简单,”她仿佛呢哝一般,望着他嚅嚅轻语:“下次打球,不要再故意让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一只亲妈,亲妈亲妈亲妈!哼唧!

  话说,这比试应该算谁赢?谁赢谁赢谁赢谁赢谁赢谁赢谁赢谁赢谁赢谁赢谁赢谁赢?

  啊啊啊啊啊!我好像更年期来了!姑凉们请用嗷嗷多的鲜花与留言治愈我吧〒_〒那什么拍砖假装看不见,哼唧~(←_←)bào躁的爬走!

  五二qiáng男qiáng女之【据说】

  五二【据说】

  顾辰原本只是在浅浅微笑;听过许瞳的话以后,他一下子彻底笑开。朗朗笑过待笑声渐止,他又忽地将所有表qíng一收,双眼炯炯望住许瞳,眼底仿佛是能够慑人心智的幽幽深dòng,令人一望即怔,几乎不敢b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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