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她回家?她僵了一下,慢慢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仅羞红了脸,头埋在他怀里不肯抬起来。
“丫头?”他低头叫她,“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是什么时候吗?”终于,她抬起头,仰望着他。“大约是你出生后的一个多月吧,我找到了你妈妈。可是她说,丁佳欣和孩子都死了。我绝望地转身要走,可是你却在里间大声的哭了,唤回了我,我奔回那间屋子,在那张婴儿chuáng上看到了你。”他低沉的声音似在耳边轻语,“呵,你那时可真丑,粉红巴巴的,眼睛鼻子嘴巴全挤在一起。我伸出手逗弄你一下,你便拉着我的一根手指不放,一边哼哼叽叽像是要和我说话,一边用小脚踢到我的脸上。”他的大手滑下,握住她那一双白晰的小脚,小脚还略有着婴儿肥,趾甲如编贝般光亮饱满,他的脸上是童童从未见过的温柔。“那时候,大哥去了西藏,没有任何消息,我还不满十五岁,刚拿到去美国的签证,读麻省理工。所以,你妈妈告诉我,她会养大你,等我有能力照顾你的时候,再来找你。”
他捧起她的脸,深吻了下去。“可是,你们却失踪了十七年。”
“你,不会是从那时候起就爱上我了吧?”女孩儿已是听得呆住了,满脸惊讶,这是一份怎样的爱!
“是牵挂!”他轻咬她的唇瓣,惩罚她的刁钻jīng灵。
“嗯,那你说,你是从什么时间爱上我的。”她不放过他,手指戳着他的胸上的肌ròu,然后,在刚刚她留下的印记周围无意识地划着圈圈,殊不知这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挑逗。
“不说。”也不许她再问,热吻堵住她的小嘴儿,舌尖再次探进去,在她的口内游走挑逗,大手滑进她的浴巾内,少女嫩滑的肌肤让他渴望,随后轻轻抚上了她胸前的浑圆。
女孩儿惊呼一声,软软的身子窝在他的怀里挣扎。
他轻笑,今天成心不想放过她。
纠缠间浴巾被他扯了开来,露出了她娇柔身躯,刚刚被热水和jīng油浸润过的肌肤柔嫩滑慡芳香袭人。大手在她的娇躯上轻抚着,像要记住她的每一片肌肤,灼热的吻在她的颈间和锁骨留下了一串串印记,他仔细地亲吻着她小身子的每一处,慢慢让粉红染上她的全身。
不知什么时候,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剥下,露出了jīng壮的身体。女孩儿瑟缩的小身子窝在他的怀里有些颤抖。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她和他之间的某种关系终将发生改变,一双小手不觉抓紧了他的臂膀。
他翻身覆上女孩儿的身体,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硕大的硬挺抵上了她的柔软。未经人事儿的小丫头忽觉得下边有些异样,两只小手撑住他的胸膛,惊骇地抗拒着他的压迫。
“乖,不怕!”他轻哄着,对上女孩子那惊慌失措的双眸,他再说不出别的言语,只能用吻来舒缓着她的紧张的不安。一只大手捉住她撑在胸前的两只小手,摁到了头的上方,另一只略带薄茧的大手在女孩儿润嫩的肌肤上滑动爱抚,胸前的挺立被轻抚刺激的愈发苏麻硬挺,中间的两点艳红如樱桃般晶莹。他的舌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探索移动和撩拨,摩挲得她软软的,全身麻麻的;他身下敏感的小身子细细的颤抖着,透着少女的沁香,混合着jīng油中的玫瑰花的芬芳诱惑得他忍到了极至,迷离间,女孩子的双眼溢满了泪水。
“丫头,不怕啊!”一边轻哄着,大手也随即滑到那温润的花蕊间寻着那粒珍珠轻轻揉搓,她全身都在颤抖,口里溢出了细细的呻吟,他终于忍无可忍,趁机用力一挺,那硕大便贯穿了她小小的身子。
撕裂般地疼痛让女孩儿的指甲一下子嵌入他手臂上的肌ròu里,在他身下发出哭喊:“疼,叔叔疼!”
他把她整个唇都含住,吞下了她的哭喊声,把舌头探进她的口给她咬,下身停止不动,一只大手捞起她的脖颈在她的后背轻抚,另一只大手仍在她胸前的挺立上游走,吻不停落在她的脸颊,唇间,颈旁,口中喃喃叫着“丫头”哄着她,等她再慢慢放松了,下身又是用力一挺,重重撞上她最柔弱的深处,终于和她溶入了一体。
灼热的唇封住了她的哭泣,他灵活的舌尖儿在她口内探求着,挑逗着,直到她将要窒息,他才把那吻延伸到了她的脖颈、锁骨和胸前的挺立。一双大手在她身上不停地游走着,那温热而gān燥的触感让她全身一阵苏麻,直到她又发出轻微的如撒娇般的呻吟。突地,他的扑捉到胸前的鲜艳的樱桃轻轻一咬,她不禁发出了啊的轻喊,一阵qiáng烈的快感传遍了全身。他趁机用一只大手抬她的翘臀让她更贴近自己,让自己的火热被她的紧致的湿润紧裹,等她稍有放松,便开始了他沉重的撞击。
不适让她仍有着撕心裂肺般的痛,他似全然不顾她在他身下挣扎和哭泣,任她捶打着他,噬咬着他,只是把她更紧的搂在怀里,一次比一次更加野蛮地惊夺着她,激烈的冲撞像是要留给她深刻的印记,又像是要带着她一起攀登不可仰望的山峰。慢慢地,女孩儿哭的嘶哑了,身体的充实感又让她渐渐迷离,小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子。他收紧了双手,恨不能把这小小的身子和自己揉为一体。又是一阵更加蛮横撞击,女孩儿在身下发出几声qíng不自禁的呻吟哭喊,在他听来却如同催qíng剂般更加让他的撞击愈加激烈,呼吸也愈加急促起来,身下的女孩儿发出哀求,几近昏迷过去,在最后一下用尽全力撞入她的最深处后,他的后背猛然贲起,腰后泛起一阵死亡般的快感,只听一声低吼,灼热的种子释放在她的花蕊深处。
yù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暄泄,他满足地俯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耳侧轻吻着她颈项耳轮,呢喃地叫着:“丫头,丫头……”
良久,等起伏的胸堂平息以后,抱起女孩儿翻身把她放在自己身上,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胸膛,大掌在她的腰背间轻抚。
初夜对每一位少女来说都不会是太美妙感受,但是如果对方是一个有经验的或是耐心高手,则会让女孩记忆深刻。
陈晋南当然身边不缺少女人,从青涩的初恋到后来你qíng我愿的几段感qíng,那些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经验,至少在国内这些年他还没有遇到过让他动心的女人。但是不知道怎么了,这个小小的女孩子就像一滴露珠一样,滴进了他的心尖儿,挥不去,抹不掉,让他疼蚀入骨。
他自认控制力相当的好,他有耐心等着她长大,至少要等她大学毕业以后才会碰她,但是今天陈西的鲁莽让他不得不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要她的渴望。特别是那天,在她家楼下那个男孩子的身影更是刺激得他要急切地想的把她据为己有,在她身上烙下他陈晋南的印记。
女孩儿渐渐恢复了意识,两只大眼睛里全是委屈的泪珠儿,身体的疼痛和初经事儿的无助让她不敢抬头看着他,只是把小小的脑袋转到一侧默默地哭泣。
胸前的湿润让陈晋南心中一痛,知道刚刚的粗bào弄伤了她,搂过她脸吻了吻,便离开她的身体翻身下chuáng去了卫生间,一阵水声响过后,他又回到chuáng边,轻轻抱起女孩儿把她放到了宽大的浴缸中,带着jīng油芬芳的热水漫过她粉嫩的身躯,女孩儿发出嘤咛声,浑身酸软,又乏又累,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只闭着眼睛垂着脑袋像个布娃娃一样随他摆布。
她还是个孩子呢!一阵心疼漫过心尖儿,他扯了扯嘴角跨进浴缸,把她抱在怀里,手拿着浴花儿打好浴液,给她细细的擦洗着身体,前胸的两个挺立的红蕾在他的大手下更加娇艳,他用大手轻轻擦式,不经意的轻捏一下,引来一声娇吟。他轻笑,吻了吻被蒸气醺红的小脸儿,大手又滑向小腹,在那花瓣中留恋一会儿,忍着又涌起的yù望,帮她冲洗洁净。
匆匆洗gān净了自己,又急忙换掉那染上了一堆暗红色血迹什么的chuáng单,才把她裹在大浴巾里抱上了chuáng,给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拉好被子盖住,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怀中的女孩儿呼吸平稳,像是累极了睡了过去,以往睡梦中那抹惊惧已经远离,小小身子娇憨地攀附在他的胸前,鼻端全是她的芳香,那柔弱的神qíng让他疼入骨髓。
从十九年前,面对那团粉嫩的婴儿,他许下诺言要她等着他,到后来初遇时当她是自己的小侄女般的疼爱,所有的牵挂与羁绊都在今天得到了安放,他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质的改变,这小小的女孩子已经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责任,他无法不承担她,带引着她,和她一起分享着生命中的每一个时刻。
第45章只要相信他就好
早上醒来已经是日上三杆了。陈晋南刚略一清醒,便碰到了怀里的小人儿,手臂稍一用力,那小身子又贴在了自己胸前。
粉红的脸蛋嫩的能拧出了水,小嘴如玫瑰的花瓣般红艳,呼吸平稳,吐气如兰,他不禁吻了下去,怀中的人儿轻哼一声醒了过来。
他闷笑着,捏捏她的后背的腰部的肌ròu,缓解着她身上的酸疼。
而她身子略一动,便感到腿间的火辣辣的涨痛,脑子里又清楚地想起这人昨天晚上在chuáng上的bào力。
看她皱着眉,便知道昨天的粗bào伤到了她,可那是一个必须的过程,他是不能心软的,那是花蕾在他手中绽放的祭典。他的大手伸到她的腿间,覆上去,轻轻帮她揉搓着。
“疼。”童贞已经失去,眼前这个男人以qiáng悍的姿态进入了她的生命,让她被动的,不得不跟着他一起面对今后的一切。眼里浮起了水雾,身体却不自觉地贴近他的怀里。
他紧了紧手臂,把她搂紧在怀里,真的还是个小孩子呢。低头深吻她的唇瓣:“乖,还回这里住。嗯?”真是老jian巨滑,总是在这个时候提出要求。
“不。”她挣扎了一下,理智地反抗着。
他惩罚地咬着她唇,大手在她的身上一阵游走。她的惊叫声被他吞下,随着覆上她的娇躯,做出再要她的威胁。
“不!不要。”她惊慌地推拒着他,这个人怎么这样恐怖。他昨夜的bào力让她心有余悸,身体还疼痛不堪,怎能再让他得逞。
他闷笑,趁机要挟她:“搬回来。”
她哼哼叽叽地摇头拒绝,却还是qiáng不过他一双大手的挑逗,终于垂下眼睫,把头埋在他的怀里默认了他的要求。
他压制身体的yù望,吻吻她的脸,拉她起chuáng。
他要把陈西那头按抚了,不能让她回去乱说:“一会儿和我一起去见陈西。”
“哦。”她应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举起了手腕:“姑姑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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