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弘此番休假一个月,便在朱壮壮的校外租了一间公寓,gān净温馨,并要求朱壮壮和他一同居住。此举遭到朱壮壮的严肃拒绝,理由特别光明--“校规严禁学生校外同居。”
“你觉得是校规重要,还是我的话重要?”常弘的小白牙在威胁利诱的场合特别适合使用。
迫于常弘qiáng大的气场,朱壮壮只能妥协。
收拾衣服去的那天晚上,全寝室的女同胞与她告别,那场景在朱壮壮想来应该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壮烈。
可实际上--
大娇吐出愉悦的一口气:“终于不用每晚闻方便面味了。”
童意边翻书边微笑:“终于不用每晚听磨牙的声音了。”
小翠也悄悄道:“终于不用每天替你倒一垃圾桶食物袋了。”
“我这只纯洁小羊羔就要入虎口了,你们难道就没什么好说的!”朱壮壮为姐妹们的薄qíng气得睚眦yù裂。
三人异口同声:“请帮我们向常弘道谢。”
潜台词是:常壮士好生威武,竟帮我们收了你这只妖孽。
朱壮壮宛如一只被遗弃的羊羔,只能提着日常用品,一步步向常弘那只老虎的嘴里走去。
去的时候,常弘已经将东西都收拾好了,虽然只是个临时住处,可却布置得恰到好处。此外,常弘还亲自下厨,煮了一顿可口的晚饭给朱壮壮吃。
朱壮壮虽然吃得一样多,可速度却很慢。
“你今天挺奇怪的。”常弘问:“怎么吃得这么慢?”
朱壮壮边吃土豆炖小牛ròu边默默垂目,眼神中隐藏着这样一句话:“当我是傻子呢?谁不知道我吃完牛ròu后就是被你吃了。”
常弘坐在对面,抱着双臂靠在椅背上,无声微笑,眼神中也隐藏着这样一句话:“不管你知道还是不知道都不能改变我会吃你的事实。”
对于朱壮壮这块肥ròu,常弘是志在必得的。
吃完饭后,朱壮壮又躲进浴室,在浴缸里泡了一个小时,泡得手指头都发白发皱了最后还是常弘威胁说要破门而入才不qíng不愿地起身。
洗白白后,朱壮壮又躲到沙发上,缩在角落里,不停地嚼着盐大蒜。
常弘轻轻摇头:“朱壮壮,要是你认为一点大蒜味就可以斥退男人yù^_^望的话,那你就太天真了。”
说完,常弘靠近她,眼神逐渐灼热:“就算你今天吃的是屎,我也一样要办了你。”
闻言,朱壮壮看着常弘半晌,终于颤抖着嘴唇开口:“常弘,想不到你对我原来是真爱啊!”
常弘不置可否,只是微笑,那笑像是桃花瓣落在chūn日湖面上,dàng起一圈圈涟漪,无数的桃花瓣落下,满天皆是旖旎,而那涟漪也一**扩大,直dàng到朱壮壮脸上,惹得她的脸也染上了chūn色:“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常弘语速缓慢,像是将每个字都在唇舌之间缠绕一遍,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让朱壮壮心惊不已的话:“该从你身上何处咬下第一口。”
话音未落,常弘便直扑上朱壮壮,将她打横抱起,走进卧室,丢在chuáng上。
那chuáng软得不可思议,朱壮壮在其上颠着,仿佛身在海中,有种jiāo杂着激动的恐惧。
常弘的舌在她耳廓上游走,带着轻声的喃呢:“放心,我会很轻的。”
朱壮壮僵硬着身子,在这一刻,不知怎地,忽然想吃花生。
用齿剥开花生的硬壳……他的唇在她颈脖的敏感处游走……“咔哒”一声,花生露出……他的手开始一颗颗解开那恼人的纽扣……手轻柔地揉^_^捻着花生,将枣红色外衣剥去,只余下白色……她的身体bào露在初冬微凉的空气里,白皙柔嫩……小而白润的花生,在唇齿间辗转……他忘qíng地品味着,呼吸是粗浊的……终于咬下,坚果的清香醇厚满溢嘴间……
常弘正要正式吃下朱壮壮,却感觉身下的人身体僵硬得如同钢铁。再一看,朱壮壮的脸颊上满是恐惧的泪水。
常弘再如何箭在弦上,也不得不柔下心肠,轻轻抚去她眼角充沛的泪水,缓声道:“别怕,也不是很痛的。”
朱壮壮看着常弘,忽然眼中出现一丝不平的怒意,猝然伸手,将手指cha^_^入常弘鼻孔,低吼道:“这样还不痛?不痛?!”
50
常弘正在兴头上,哪里料到会有这样一遭,躲闪不及,硬生生被^_^cha,当朱壮壮拔出手指时,上面染了浓稠的新鲜血迹。
朱壮壮看着常弘鼻端不断淌下的殷红血液,缓声道:“你果然是第一次啊。”
常弘怒目温度能瞬间将她烤熟了。
朱壮壮武功高qiáng,常弘鼻腔受伤严重,血止不住,两人只能穿上衣服跑到附近医院挂急诊。
医生检查完毕后,用了“心狠手辣”四字来形容行凶者的xing质,面对常弘暗暗发火的双眸,朱壮壮又开始边望天花板边对手指。
常弘受伤失血过多,即使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了,所以这天,朱壮壮还是一只完璧归赵的猪。
因为自己给常弘带来了生理以及心理上的双重打击,朱壮壮很是愧疚,第二天立马跑去菜市场买了补血的东西,亲自做了一顿补血大餐给常弘食用。
朱壮壮亲自将泡椒猪肝放在常弘面前,展开特别明媚的笑:“这个特别养血生血的。”
常弘用筷子分开还带着血丝的半生不熟的猪肝,脸色也有点半生不熟:“虽然我失血了,但还不想茹毛饮血。”
朱壮壮忙将那盘蒸鸭血放常弘面前,殷勤地道:“吃吧吃吧,吃血补血。”
常弘深深瞄了朱壮壮一眼:“你觉得我的血是鸭子血可以比拟的?还是我在你心中就是一鸭子?”
朱壮壮忙将鸭血搬开,又送上一碟养血红枣兔,狗腿道:“兔子不侮rǔ人了吧?这个可以养血补jīng,调整身体的。”
常弘眼神更深了:“养jīng?托你的福,我用都没用,何须养。”
朱壮壮一番心血就这么白费,再愧疚也不免生了气,一拍桌子指着常弘鼻子道:“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常弘看着朱壮壮,一双如水眼眸眨啊眨的,半晌才缓缓地柔柔地定定地道:“和我继续做完没完成的步骤。”
朱壮壮答应了。
她只能答应,毕竟常弘有一个月的假期,而他的计划就是在这一个月间吃掉她。
朱壮壮是一可以连续流血7天不死的普通生物,不是一可以连续流血一个月不死的2b生物。
窗帘拉上,衣衫尽褪,气温升高,气氛绮靡,两人在chuáng上重复着昨夜的事qíng。
朱壮壮在被单间静静地喘息,默默地挣扎,而常弘却一路长驱直入,省略不少步骤,很快就到了最后一步。
只要凌空一个she门,他就成功了。
可就在一脚定乾坤的当,伸出脚的不是常弘,而是朱壮壮--她一脚踹在了常弘的小腹之下。
事后,大娇听闻这件事,用了一句话来表达qíng感:“常弘的命根子……可怜见的。”
是的,这次被伤的,不是常弘的鼻孔,而是他的命根子,于是乎,当天晚上,又是一个急诊室之夜。
医生这次没用“心狠手辣”,而是用了“惨无人道”来形容行凶者的xing质。
朱壮壮这次开始蹲墙角对手指了。
这件事后一连好几天,常弘对朱壮壮都是视若无睹,这都是小事,让朱壮壮伤心yù绝的是--他不带她出去吃东西了--这可是当常弘女友唯一的好处啊!
为此,朱壮壮郁闷得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朱壮壮用尽耍萌卖二的本事,好不容易才让常弘的脸和茅坑脱离了点关系。
常弘是一实诚人,开门见山问道:“朱壮壮,你是不是不想给我啊?”
朱壮壮举手发誓:“向**保证,我绝对没存一丁半点这个心思。”
“那为什么每次都偷袭我?”一想到这,常弘的脸色又开始向那茅厕看齐。
“那是人类躲避伤害的本能,我听说……那个非常疼。”朱壮壮垂头,声音越来越小:“其实,只要你让我不疼,我应该就可以的。
这个要求,常弘是绝对答应的。
两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安眠药,吃了之后睡成死猪,爆/jú都不怕。
好不容易搞到安眠药,朱壮壮一口气吞了10片,睡是睡死了,可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还是一完璧小猪,更惨的是,常弘脸上两个脚印,成轴对称。
原来朱壮壮在睡梦中也是会功夫的。
两人的第二个想法是喝催^_^qíng药,喝了之后就飘飘yù仙,到时还不定谁那个谁呢。
偷偷摸摸跑去敏感词店买了敏感词药,朱壮壮扬起小脖子,一口气咕噜咕噜喝了一瓶。
“怎么样?”常弘吞口唾沫,开始护住自己前胸,就担心朱壮壮服药后shòuxing大发,自己招架不住。
朱壮壮咂咂嘴,只说了两个字:“好喝!”
常弘看着她的眼神也只透露出两个鄙视的字眼--“吃货”
不知是朱壮壮体质特殊还是那药太三无产品,朱壮壮喝下后什么反应也没有。
于是乎,猪儿继续完璧中。
之后,两人又实验了各式各样的方法:喝酒,看敏感词片,甚至试用了麻药,结果统统失败。
不仅是常弘,就连朱壮壮也觉得无望了--这辈子,她是敏感词,她全家都是敏感词哇!
身心俱损,常弘慢慢消沉下去,晚上抱着朱壮壮睡觉时,也总是唉声叹气,弄得朱壮壮很是内疚。
可这内疚在常弘的消沉下逐渐地蒙上了另外的影子,终于有一天,朱壮壮忍不住将这问题问了出来:“我们好不容易才有一个月时间在一起,就因为这件事你就整日闷闷不乐,难道你回来就是为了跟我做这件事吗?”
常弘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你的意思是,你不想做吗?”
“我没这么说。”朱壮壮皱眉。
“可你心里却是这么想的。”yīn色薄薄地笼罩在常弘脸上。
“你不要岔开话题。”朱壮壮忽然醒悟:“现在是我问你--你回来就只是为了跟我做这件事吗?你心里想的,就只有这件事吗?”
“朱壮壮,事qíng的重点并不在于我是否只想着做那件事,而在于你是否想与我做那件事。”常弘像在说着一个复杂的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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