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天,我们高一这层楼的女厕所第三个隔间便盆中的这条huáng金,被全校女生来参观了一番。
估计当时最热门的男明星到我们学校来,都不会造成这样的轰动。
而那些男生也非常想进去,但害怕被骂流氓,只能望而却步。
当时,每个男生都懊悔自己下面多了一条东西。于是便纷纷找寻要好的女生,请她们详细讲述关于那条huáng金的确切qíng况,有些人甚至准备开始将其申请吉利斯世界记录。
而童遥,更不是普通人,居然把相机从家里拿来,让我们将那条huáng金从各个角度照了下来。我和柴柴忍住恶心,最终完成了这一伟大的任务。
看完之后,他长吁口气,颇有点睹此一物,此生无憾的意味。
接着,他说,同志们为了我的恶趣味辛苦了,晚上我请你们吃拉面。
闻言,我和柴柴再也忍受不住,同时呕吐起来。
要知道,那条huáng金中间还夹杂着未消化的面条啊!
等我们吐完之后,童遥决定在吃饭时把这些照片拿给温抚寞看。
柴柴阻止他:“算了,别恶心人。”
童遥眨眨眼,问:“你gān嘛帮着那个小白脸?”
柴柴叹气,说:“这样不好,不好,同学之间别乱取外号。”
童遥挑挑眉毛,问:“你是不是喜欢上温抚寞了?”
柴柴怒了,说:“我怎么可能会喜欢那种小白脸!”
我:“……”
不过用小白脸来形容温抚寞也挺贴切的,他那张脸本来就够白的。
童遥还在逗弄柴柴,说:“既然你不喜欢温抚寞那种小白脸,那一定是喜欢物理老头那样的男人了。”
柴柴bào走了,辩解着:“物理老头又肥又丑,并且身高与宽度是一比一,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我当即笑得唏哩哗啦,花枝乱颤,却看见柴柴和童遥忽地蹲下了身子,还没来得及疑惑,我便看见,物理老师正站在对面,静静地看着我,冰冷的眼镜架上闪过一丝凉薄的光。
我想,这次死定了。
果然,因为柴柴和童遥躲得快,他便将帐算在我身上,将我叫到办公室,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大到我的成绩,小到我的坐姿,没有一样他看得顺眼。
最后还状似委婉地提醒我,说我的模样也不是倾国倾城,身材也不是火辣爆炸,以后就是想从事特殊行业也没那个本钱。
从办公室回来时,我气得眼冒金星,身子发颤,坐在座位上,半天都没缓过气来。
身后一个人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那个物理老头有事了!”我将牙齿咬得咯咯咯咯直响,就像在啃噬他的骨头:“我要找无数猥琐的流làng汉叔叔,将他给轮了,一遍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吐出白沫,半身不遂。接着我要拿把láng牙棒,捅进他的老jú花中,不停地翻滚,扭曲,扩张,我要让他的jú花,大得能盛下饮用水瓶子,还是家庭装的那种!”
说完之后,顿时觉得神清气慡,气也消了大半。
这时,我才意识到,刚才那个关心我的声音,好像是属于温抚寞的?!
慢慢地回头,脖子里面发出卡擦卡擦的响声,
没错,温抚寞正看着我。
我当场碎裂成灰末,随风而逝。
他听见了,他听见我要捅别人jú花的事qíng了!
我四肢酸软,满面通红。
谁知温抚寞忽然对着我微笑,道:“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你。”
他的笑容,就像冰花绽开在阳光之下,清冷与温暖的混合,那是一种绝美。
我的四周,顿时冒出了无数粉红色泡泡,一颗小心肝,扑通扑通跳起了蹦chuáng。
抚寞啊,我不过露些皮毛你就这样了。我还没告诉你,在我寒食色的意yín中,你早就被吃得一gān二净,现在已经进行到sm阶段了。
不知为什么,发现了我的真xingqíng后,温抚寞反而和我熟稔了起来。
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我也不再记恨物理老头说我不够资格从事特殊行业了,便只是用大头钉放在他办公室椅子上,制造了一个小小的血案。
而至于温抚寞这个人呢,接触多了便发现,他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冷,就算是冰,也是块暖冰。
那时候,我,童遥,柴柴和他便经常在一起鬼混了,几个人玩得越来越熟,成了年级有名的四人帮。
有时候,我也想用手肘捅捅温抚寞的肩膀,然后眨眨眼,装成哥俩好的模样,问他,诶,兄弟,你马子呢,怎么不带出来溜溜?
但每次要这么做之前都退缩了,算了,我寒食色就是属鸵鸟的,就当那女的不存在吧,就这么和温抚寞永远做朋友吧。
反正我擅长意yín,现实不成,我幻想总行了吧。
所以那段时间,我流口水的频率是越来越高了。
年少的恋爱(一)
很快地,一年就过去了。
按照我们学校的惯例,在高一期末会举行一次统考,然后根据成绩进行文理科重点班与非重点班的分科。
总的来说,这次考试还是挺重要的,所以大家都卯足了劲,努力温习,熬灯奋战,恨不得削尖了脑袋往重点班里面钻。
终于,在七月初,考试结束,我们四个人为了庆祝酷刑完毕,在暑假中基本上天天都约在一起,到处玩耍。
这天,我们又约在KTV唱歌,还要了点酒,玩得特别疯。
这样一直闹到十二点左右,童遥和柴柴去楼下超市买小吃,我则和温抚寞待在包厢中。
温抚寞一向好静,闹了一晚,此刻正躺在沙发上,头向上仰着,安静地睡熟了。
他的脸,隐在黑暗之中,却依旧有着无限光华,轮廓的弧度,每一条,都形成了漩涡,让我沦陷。
他的睫毛,浓黑卷翘,与净白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鼻梁,挺翘秀气,鼻翼微微地翕动着。
他的唇,柔软却有隔离,沾染着双重的诱惑。
而他的脸颊,则有着yīn影,属于我的yīn影--我俯下身子,偷偷吻上了他。
至今我都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真的,我发誓。
当我回过神来时,就已经坐在他身边,而我们的唇,则碰触在一起了。
温抚寞的唇,果然如预料中的一样,泛着冷,可是,却有着那么柔软的触觉,让人沦陷的触觉。
当时,我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很安静,连音响中震耳yù聋的摇滚音乐都成为遥远的尘埃。
在这一刻,我对温抚寞,只有贪恋。
我只是吻了他一下,然后便离开,但后退的距离只有那么一毫米,我们的姿势依旧是亲吻,却没有实质xing的碰触。他的气息,萦绕在我的鼻端,一丝一缕,牵惹了我全部的心神。
忽然之间,他睁开了眼。
那双漆黑的眸子,在黑暗的包厢之中,闪烁着流光,在清澈之中凝结着深邃。
瞬间,我的心像打鼓一般地蹦跶起来,动静大得都快跳出胸腔了。
这,次,糟,糕,了。
怎么办?怎么办?
要不然就说他嘴唇上有只蚊子,我不想他被咬,但同时又不愿意杀生,就想用自己的唇把蚊子给吸引过来?
或者说,我怀疑自己是蕾丝边,便想通过吻下他来确定自己的xing取向?
还是说,直接一个手刀把他敲晕,等他醒来后就死不承认?
正在三选一,温抚寞问道:“你在gān什么?”
闻言,我的心跳得更厉害,都快超过信乐团的摇滚乐了,身体内部像着了火似的,血液在血管中像野马般快速奔腾,而皮肤却一阵阵发紧,遍布着冷汗,脑子里一片混乱,大脑小脑脑gān全部搅成一团,成为混沌。
说话,说话,寒食色快说话,我这么提醒着自己。
但嘴巴却像是粘了万能胶,怎么也张不开。
我和温抚寞相互对视着,那种气氛是从未有过的尴尬,空气都凝滞得不像话。
说话,说话,寒食色你随便说一句什么都好!我再次提醒自己,随便什么都行。
这次,我听从了自己的内心,回答了他的话:“我想qiángbào你。”
这确实是句大实话,但却是句比杀了我还厉害的大实话。
我泪奔啊,寒食色你还是跑出去随便找辆车撞死算了!
说到做到,我转身,便向着包厢外跑去。
实在是没脸再面对温抚寞啊!
正当我要起身之际,手臂忽然被温抚寞抓住,然后他一用力,将我拉到他怀中。
我的臀部,算了,通俗一点,我的屁股就这么坐在他大腿上,而我的双手则看似抵挡其实是抚摸着他的胸。
而他的双手,则抓住我的手臂。
温抚寞那双黑眸,仿佛秋夜的湖面,清澈平静之下,是神秘的深邃。
这次,换我问他:“你,你想gān什么?”
温抚寞的脸上,染着淡淡的微笑,他说:“我不能吃亏。”
接着,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qíng的时候,他的脸就慢慢放大,逐渐地bī近我,然后,我们的唇有生以来第二次碰触了。
我们的唇,先是相互接触,感受着对方沾染在唇瓣上的qíng绪,或是颤粟,或是激动,或是怜爱,或是其他。
在熟悉之后,qíng绪开始高涨。温抚寞轻含着我的上下唇瓣,仿佛将那当成鲜美的食物,细细品尝着。
接着,他伸出舌尖,开始描绘着我的唇形,一圈一圈,带着环绕,带着诱惑。
他的舌间,带着微微的摩擦,在柔嫩的唇上,引发一阵颤粟。
他的动作,不慌不忙,带着闲适,带着自信,一点点地,将我牵入他的世界。
原本以为,这已经是最大的赏宴,但他的舌,居然就势进入了我的口中。
自始自终,温抚寞都保持着闲适,他用自己的舌,在我的贝齿上滑过,轻而满含qíng*yù地舔舐着,仿佛是一种顶礼膜拜,也仿佛是一种宣示,让每一处地方,都带上他的味道,都留有他的痕迹。
这项动作完成后,它开始追逐自己的同类,他的舌,纠缠住我的,像一条灵巧的蛇,不断地卷曲着,不断地挑逗着。
我的身体逐渐热了起来,qíng不自禁地拥抱上温抚寞,学着他的样子,开始回吻。
我们互相缠绕上对方的舌,尽qíng地吮吸着对方的爱*液,甜蜜刺激了味蕾,我们的吻激烈而缠绵,时而如平静的溪流,时而如汹涌的大海。
我们相互纠缠着,攀附着,像是要在这一个吻中,拼尽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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