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就生下呗。
我也对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奇怪,就像是非常确信我和童遥之间的感qíng已经到了可以结婚生娃的地步。
天知道我和他也不过是上了一回chuáng。
错了,那一回chuáng中,还分成了n多次。
想到这,我的口水又开始不停地分泌分泌分泌泌。
“对了,两个星期后,我要结婚。”柴柴道。
“结婚?”我睁大眼睛看他的肚子:“现在结婚,你怎么穿得下婚纱?”
“没办法,被双方父母知道了,说是必须在这些天办婚宴,不能让这孩子言不正名不顺地出生。”柴柴继续啃着jī腿。
说也奇怪了,这人整天吃这么多,居然没怎么长ròu,只是肚子大。
果然是适合生孩子的体质。
“对了,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了吗?”我问。
“暂时还不知道,不过都一样,只要是个人就行。”柴柴一脸无所谓,根本就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食物上。
我觉得,如果生下一块牛ròu,她铁定会兴高采烈地让乔帮主拿去做牛排。
我摸摸柴柴的肚子,别说,还挺圆的。
别人都说,怀孕的时候,肚子圆便说明怀的是女儿,肚子尖就表明怀的是儿子。
现在看来,柴柴十有八九是坏的闺女啊,想到这,我有些担忧:“惨了,这怀的是儿子倒好说,毕竟如果男孩子遗传了你的相貌,那也是一枚清秀帅哥啊。但如果是女儿,并且还遗传了乔帮主的那种相貌,那可怎么嫁得出去啊。”
乔帮主也是帅,但是一种粗犷型的帅,如果女儿长他那样,那岂不是会吓哭幼儿园中的小朋友?
曾经老妈就告诫过我,绝对不能背着人讲人坏话,聪明的做法,应该是背着人给他一棒子。
因为背着人给他一棒子,那人就歇菜了,就算被扁的鼻青脸肿,也不知道下手的人是谁。
但背着人讲人坏话,很可能,那人就在你身后。
就像是现在的乔帮主那样。
我严重怀疑乔帮主的脚下踩着滑板,不然为什么无声无息就跑到我身后了呢?
另外,我还严重怀疑乔帮主心橘园*颜飒底深处也藏着我刚才道出的那种担忧,否则为什么他像个高功率的冰柜,那冷气冒得,嗖嗖嗖嗖滴。
我叹口气,对着乔帮主诚恳地说道:“不是我喜欢说不吉利的话,但是乔帮主啊,你真的觉得自己扮成女装好看吗?”
我不该说实话的,因为这话一出口,乔帮主的冷气电力又加qiáng了。
看来是惹了不该惹的人,我见势不对,便脚底抹油,准备灰溜溜地跑走。
但是在经过乔帮主身边时,我忽然想起件值得普天同庆的消息,便对着乔帮主幸福地笑笑,大方到:“乔帮主,我们家童遥的小弟弟,果然和你是一个型号的,改天我把童遥约来,你们认个兄弟吧。”
话音刚落,乔帮主的脸,像是被乌贼给喷了,黑得吓人。
在我走出门时,听见乔帮主沉声而略显无奈地对着柴柴道:“婚礼的时候,有她就没我。”
闻言,我才叫一个上心啊,我说乔帮主,你太过分鸟,居然这么伤害我真挚的感qíng。
不就是不小心脱过你的裤子看了下你的小jījī吗,何必这么动怒。
要实在不服气,改天我把童遥的裤子脱给你看不就是了?
悻悻地走出乔帮主家,我上了辆公jiāo车,准备去来看看童遥。
话说,最近我对咋们家童遥,可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想到这,我捂住脸颊。
好害羞滴说。
公jiāo车上的移动电视在播放新闻途中,会间cha些比较地方xing的广告。
而我,则在荧屏上看见了熟悉的人。
那唏嘘的胡渣子,那绿豆般的小眼睛,那表明肾虚的消瘦脸颊,那根根竖起的银发。
老院长。
我们老院长在宣传我们医院时,总是不遗余力。
最近医院的病人有所流失,老院长咬牙花费巨资投入广告费,在各个公jiāo车移动电视节目上播放我们医院的广告。
本来是在想找一个三流小女歌星,但是老院长嫌弃人家的代言费过高,便拾掇拾掇,自己上场了。
在广告中,老院长的唾沫直接从那裂fèng的牙齿中飙出,像子弹一样,到处喷洒。
他努力睁大着眼睛,用非常不标准的普通话,无比认真地催眠道:“xx医院,是大家的好医院,大家的好医院,是xx医院;什么是好医院,就是我们xx医院;我们的xx医院,就是好医院;大家要看传说中的好医院,就来我们xx医院;来了我们xx医院,大家就看见了传说中的好医院;为什么要来我们xx医院,因为只有我们才是好医院;为什么只有我们才是好医院,因为我们是xx医院。”
老院长用最大的音量,将上面那段话别扭地说了出来。
那简直是最高级别的嗓音折磨。
最可怕的是,每隔三分钟,这段广告就会不厌其烦地开始循环播出。
我看见,车上所有人的手臂,都开始青筋直冒。
而我的胃,也开始剧烈地抽搐。
不过,扬子哥哥说过的: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正在这时,我忽然看见前面的公车站牌下,老院长搂着扫厕所的阿姨,两人在亲亲热热地啃一根五毛钱的冰棍。
我寒食色一向是个黑心的主,要是模样再长得好点,那绝对是白雪公主她后母。
所以,我打开窗户,对着前面高喊:“老院长,上这辆车,我帮你付钱!!!”
老院长是个葛朗台,这点从他那条被手指抠屁股而抠出了无数个dòngdòng,却还是舍不得扔掉的内裤就可以看出来。
所以一听见我这话,他立马双眼放光,拉着阿姨就跳上了车,我忙谄媚或者是貌似谄媚地跑到车头,掏腰包将两人的车费给投入了箱子中,还将位置让给了他们坐。
老院长简直就是受宠若惊,毕竟我这个关系户从一进医院开始就跟他对着gān,现在终于想通了,懂得讨好上级了。
受宠若惊之后,老院长便是得意忘形,因此就忽略了周围人渐渐聚集的目光。
恰在这时,移动电视上,老院长又出现了,开始重复那在车中重复了无数次的台词:“xx医院,是大家的好医院;大家的好医院,是xx医院……”
我似乎听见车中无数只拳头被捏得“咯咯”作响的声音。
老院长对那些仇恨的目光浑然未觉,他沾沾自喜地指着电视荧屏对阿姨道:“看到没得?我拍这条广告的时候,连机子都没有n一下,导演说我很有天分,早晓得嘛,我都应该去做明星的撒。”
阿姨像是娇羞的老猫,窝在我们院长的肩胛上,道:“你是最棒的。”
“咯咯咯咯咯”车中无数只拳头被捏得更大声了。
老院长果然是神经大条,还是没有感觉到危险的靠近,他摸摸下巴,看着荧屏,若有所思说出了他一生中最后会的话:“嗯,看来播放密度还是不够,下个月要多加点广告费,每天多播放几遍。”
话音刚落,一个壮汉将手一举,振臂起义,摆出像革命先驱一样的姿势,道:“是人就给我扁他!!!”
于是所有人一哄而上,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围殴一个讨打的人。
大家扁的方式都不一样,有用手中的矿泉水瓶子砸的,有用拳头直接揍的,有用尖利的指甲掐的,有脱下鞋子在直接拍的,有用手指cha他眼睛的。
总之,可怜的老院长被夹在中间,扁得惨叫连连,就算是上次被我用高跟鞋爆jú那次也没有叫那么欢。
我扑上去,高喊道:“不要打,不要打,不要打我敬爱的院长!!!”
当然,在喊的途中,也不忘了趁机踹了几下老院长的脸。
踹了三脚之后,发现车到站了,我整理了头发,最后看一眼尚在围殴中的老院长,没有任何留念地,便下了车。
下了车,没走多久,变来到了童遥的公司。
我轻车熟路地走进去,推开门,看见童遥正在沙发上午睡。
刚才听小秘书说,童遥昨晚因为做了一个合作计划熬夜了,到刚才才有时间眠一眠。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沙发前,gān脆席地而坐,靠在他身边,观察童遥。
睡梦中的他,眼底有隐隐的青色,一缕发滑到了他光滑的额角,像是墨色的丝。
他的呼吸均匀平和,整个人褪去了痞气和xing感,只剩下最纯粹的质朴。
像是一个毫无心机的孩子。
我轻轻将西装外套盖在他身上,然后将背靠着沙发,坐在地上,随手拿过一本杂志看了起来。
办公室内的空调幽幽地散发着冷气,天地之间,只剩下我和童遥的呼吸声。
很寂静,很舒适,很安心。
就像是花瓣落满了静谧的水池,又似庭户无声,柳烟轻扬。
看着看着,杂志上的字像是飘在了水面上,一个个都浮动起来。
我的眼睛,慢慢地闭上了。
正在半梦半醒之际,身后传来微微的响动,我一个机灵,清醒了过来。
睡醒后,我喜欢发一会楞,于是,也没有回头查看,就这么看着前方。
虽然神智有些迷茫,但感觉还是挺敏锐的。
即使没有回头看,但我知道童遥醒了,并且坐起了身子,另外,还用双腿夹住了我的身子。
就这么,我被围在他的两只长腿和沙发之间。
良久,他握住我的头,轻轻将其往后仰,然后俯下身子,吻上了我的额头。
童遥同学估计也是因为刚睡醒,恶魔本xing没有bào露出来,所以这个吻在我看来,居然有种温馨的味道。
他就这么一直吻着,闭着眼睛吻着。
这个姿势,对我而言可是带着点高难度,我头仰得酸麻,便挣脱开他的手,重新低下了头。
可是童遥的双腿还是将我夹得紧紧的。
“热不热啊。”我摇动身子,轻声道:“快放开。”
“不放。”童遥因为刚睡醒,声音染着一丝沙哑,还挺诱人的。
我翻动了一页杂志,然后忽然转身,张大嘴,作势对着他的小弟弟就要咬。
童遥吃准了我不会真的咬,也不躲,只是低声笑道:“真要掉了,你今后要用什么?”
“切下来,冷冻保存,要用时就拿出来用。”我恶狠狠地说道。
童遥凑近我耳边,轻声道:“可是,还是新鲜的比较好,而且,我会好好为你服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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