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童遥的手,无意识地抚摸我的背脊,一下一下,不重不轻。
我向前趴一步,一口咬住他的下巴,用舌头舔了一下。
“gān嘛?”童遥睁开眼,问道。
“你……还有力气不?”我眯起眼睛,像加菲猫一样地笑。
闻言,童遥的脸上浮动起了妖媚的色泽。
两个色魔遇在一起,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
童遥立刻翻身,将我给压住。
因为大家还来不及穿衣服,所以再做起来也挺方便的。
可虽然刚才才做过一次,但童遥同学还是没有图省事儿直接进入,而是很讲làng漫地开始了前戏——亲吻我的脖子。
而我却不这么làng漫了,我瞅准时机,将那戴着套子的手指,直接捅进了童遥的jú花。
童遥的身体,因为我的这个动作而剧烈地颤抖了下,接着,便僵硬成了大理石。
我看着他的脸,满足地叹息一声:“童遥啊,你的后面,好……紧。”
童遥现在头顶的黑线,估计下在锅里,舀起来,都足足有一碗了。
其实,我的手指倒没有什么慡快的感觉,只是那种满足感还是挺让我感觉到幸福的。
所以,我就决定继续抽cha。
但才刚动了一下,童遥的手,居然瞬间就移动到了我的屁屁上,并且还瞬间就进入了我家的小jú花中。
那个痛啊,我眼泪狂飙,差点骂娘。
“亲爱的,既然你对我这么好,我也不好独享是不是,从现在开始,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童遥微笑着,说出了这番黑色的话。
虽然我很痛,但是一点点身体上的伤害是没有关系的,我不愿放弃,而是咬着牙,手指往内一cha。
就在同一时刻,童遥也和我做了同样的动作。
那个痛啊,我都听见自己额上的青筋开始一根根爆裂了。
我现在才知道,当初自己威胁说要用láng牙棒捅别人jú花这种酷刑是多么多么多么地残忍,是是多么多么多么地没有天良。
但是——我闭上眼,等再睁开时,里面是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者的光芒——老娘要和你拼了!!!
说完,我开始快速地在童遥后面抽cha,与此同时,也开始被童遥在自己后面抽cha。
实在是,痛并快乐着。
等这场恶战停下来时,童遥倒没有怎么样,但我已经是被折磨得脱了人形。
那场激战的恶果,便是我感觉自己便秘了一星期。
并且,我还得出一个结论:珍惜生命,远离jú花。
转眼,便到了两个星期后,柴柴和乔帮主办婚宴了。
因为柴柴父母迷信,要算命的找的huáng道吉日居然是星期二,所以,我只能请假去参加婚宴。
老院长本来就对我上次在公jiāo车上陷害他的事qíng耿耿于怀,所以便瞅准这个机会,扣掉了我半个月的奖金。
我捶胸顿足,呕得都出血了,但因为太过软弱,也只能任由院长为所yù为。
不过,在走之前,我潜入男厕所,将老院长正在陶醉蹲大号那个隔间给牢牢锁死,接着,端起一盆水,站在隔壁间的马桶上,迎头给老院长泼了下去。
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厕所中响起。
而我,则步履轻松地去到柴柴的婚礼。
本来柴柴是想要我当伴娘的,但因为我当时说的关于他们女儿的话,严重打击了乔帮主,因此他另外找了个不是非常分辨得出雌雄的一名朋友当了柴柴的伴娘。
不过这样也好,我乐得清闲,只需要和童遥两个一起坐着等开饭就行。
柴柴穿的婚纱比较宽松,根本就看不出已经怀孕,还是一样靓丽。
因为乔帮主人缘好,很多朋友都来义务帮忙,婚礼进行得很顺利,唯一的紧急qíng况就是柴柴啃jī翅时,不小心把油沾到婚纱上了。
不过幸好最后经过大家的努力,终于将油清理gān净。
照旧是中西合璧,新郎新娘穿着西式礼服,给父母敬完茶,拿了红包,再由主持人充当牧师,问些你愿不愿意娶她以及你愿不愿意嫁他的问题。
以前去参加过无数次这样的婚礼,都大同小异,所以觉得这过程有些枯燥。
更重要的是,咱们这群参加婚礼的人,大多抱着海吃海喝的心理来的,估计三天前都没吃饭,可是现在,面对着满桌丰盛的菜肴,谁有心qíng听新郎新娘讲他们的ròu麻爱qíng史。
而且不幸的我,还为了场面好看,不得不装作兴高采烈的样子,跑去抢新娘花束。柴柴比较仗义,花束是朝着我这方向扔的,我刚要接,那名雌雄不辨的伴娘却猛地俯冲过来,将我撞得后退三步。
而花束,则落在她手中。
郁闷啊。
我只能悻悻地回到席上,拿着筷子开始猛吃。
吃了大概六分饱时,我忽然想起什么,问坐在身边的童遥:“你送了多少?”
“你确定要知道?”童遥勾起手指,划了下我的脸颊。
“别这么瞧不起人,我可是送了三个月的工资,多仗义。”我拍拍胸口,自豪得很。
这次我可是出血本了。
说完之后,我低头吃了口菜,接着又想起件事:“对了,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要是我结婚,就把公司送给我,是不是真的?”
“没错。”童遥擦擦嘴,接着将手放在桌上,看着我,微笑:“但是,因为你不善于经营,所以,公司还是jiāo给你老公我来管理比较好。”
“童遥同学,你的脸皮真是比我的脚皮还厚。”我摇摇头:“老公,还圣诞老公公呢。”
童遥不说话,只是微笑。
反正都出了三个月的工资,怎么着也得把零头给吃回来不是,所以我就放开肚子,恨不得将整张桌子都啃下去。
但这么一来,可就惨了,我的肚子到最后居然撑得比柴柴的肚子还大。
现在可好,本来还想参加婚宴后的棋牌活动打打麻将,但现在只能由童遥扶着我,出去散步消失。
我的肚子,加上童遥扶我的姿势,八个路人中起码有七个认为我是怀孕五个月。
而剩下的那个是小卖部的老板,他在我点名要消食的山楂片时,笑着说道:“都要生了吧,怎么还会孕吐啊?”
我直接被打击得想继续回去吃饭好撑死自己算了。
幸好童遥不离不弃,在扶着我逛了大概两个小时之后,我的肚子,终于瘪下去了。
而这时,我已经被童遥领得迷了路,便摇摇他,道:“回去吧,我想打麻将了。”
“再逛逛吧。”童遥道。
“逛去哪里啊?”我抿嘴。
“反正又不会把你给卖了。”童遥保证。
我一听也在理,便由着他牵着我的手,自己则眯着眼睛,任他带着走。
阳光暖洋洋的,洒在皮肤上,有种让人舒适的痒意,,我想此刻我的脸上,是淡淡的愉悦的光。
童遥的手,大大的,暖暖的,特别安全。
没走多久,童遥就停下来了。
“怎么了?”我睁眼,却看见我们站在民政局前面。
“gān嘛?”我问。
童遥握住我的手,一起往民政局一指,道:“反正没事,咱们,咱们今天就把婚给结了吧。”
我“嗤”一声笑出来,看来,童遥也是和我一样,吃撑了。
“怎么样?”童遥捏捏我的手心。
“少来,回去打麻将才是正经。”我笑着拉他走。
“来吧,看,你戒指都戴上了,还想抵赖呢。”童遥向着我的手指努努嘴。
我低头一看,竟然发现自己的无名指上,戴上了一枚钻戒。
在不知不觉之间,童遥已经将我套牢了。
就像是过去的十年那样,他用无形的丝线,一点点将我拉在了身边,到最后,我已经离不开他。
“东西都没带呢。”我口气松了些。
“带了,全在里面,我托工作人员帮着我们收着呢。”童遥道。
我还想说什么,但是一抬头,看见了此刻的童遥。
阳光下,他整个人,都泛着一种暖huáng,眼角眉梢,都是分明的俊逸。
而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这个男人,爱着我,就像是我爱着他。
还要怎么样呢?我问自己,这样的男人,还要要求他怎样呢?
我只知道,在这一刻,我真的很想要嫁给童遥。
所以,我握住童遥的手,和他一起走进了民政局。
照相,jiāo钱,填表,领证。
一切都快得不可思议。
从里面出来后,看着外面的世界,我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寒食色,是已婚妇女了。
身体内涌动着一种qíng绪,具体是什么我说不出来,但唯一能肯定的是,我不后悔,我很快乐。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结婚证,手则被童遥给牵着。
我不用看路,因为他在带着我走。
现在,他是我的丈夫,他会护着我,宠着我,爱着我。
“童太太,还有什么问题吗?比如说,你想不想知道,我是何时计划这一切的?”童遥问。
我想了想,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我们已经结婚了,这就比什么都要重要。
“你呢?童先生,你有什么问题吗?”我问。
童遥没有止步,仍然拉着我往前走,但是他的声音,却轻轻飘来:“我的问题就是……老婆,你什么时候才肯叫我老公?”
这是句很平常的话,但是闻言,我的眼睛却是一热,所有的东西,都模糊起来。
童遥他……等待许久了。
我忽然停住脚步,拉住了他。
然后,我上前一步,将脸贴在童遥的背脊上用很轻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老公……老婆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我看不见童遥的脸,但是我知道,他在笑。
是很纯粹的那种笑,溢满了整个人的身体……和我一样。
爱qíng的道路上,有许多的岔道,即使我们用尽全力,也会受伤。但每次的伤口,都教会我们成长,教会我们坚qiáng。倘若停止不前,你永远也不知道前方有怎样的珍贵在等待着你。只要不放弃,痛哭之后,包扎好伤口,吃饱喝足,继续上路。最后的最后,我们总会找到那个对的人。
暖huáng的阳光下,我拿着结婚证,握着童遥的手,随着他的脚步,一起往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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