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口,结舌,停顿三秒,然后解定,然后拿出一张纸,刷刷刷地写下柴柴的住址,然后递给满面疑惑的萧峰,道:“这女人才是刚才和你骂战的人,祝你复仇成功。”
接着,退后,关门。
转身,发现盛狐狸看我的眼神带着那么一点暧昧,他道:“我好像听见了鸭子这个词语?”
“没错。”我道:“我帮你叫的,但看他太猛,怕你这副小身板承受不了,便好心帮你给退了。”
“实在是感谢你的良苦用心。”盛狐狸笑笑:“可惜,我不是那号人。”
我愣了三秒,接着回过神来,道:“原来阁下是在上面那位,失敬失敬。”
盛狐狸不慌不忙地说道:“我想,我们说的不是同一个问题。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和男人待在chuáng上。”
我邪笑:“你认为有人会相信吗?”
盛狐狸淡笑:“我想,相信我喜欢男人的人只有你一个。”
我继续邪笑:“我不仅现在这么相信,并且会永远这么相信。”
盛狐狸的眼睛很慢很慢地眯了起来:“如果你当了被我压的那个人,应该就不会再这么认为了吧。”
我转过头,平静地看着他:“你是什么意思?”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脸上染了几分莫名的意思:“接下来你就知道了。”
我未置一词,只是慢慢走到他面前,环住他的腰。
别说,盛狐狸的小腰身,挺妖魅的。
我的手,在他后背上缓缓游移。
“你这是什么意思?”盛狐狸轻声问。
虽然他看不见,但我还是露出一个大大的无辜的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接下来你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我的双手便来到他的臀部,算了,不装淑女,我的双手就来到他的屁股上,一手捏住一个屁股瓣,左手往顺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
我推开他,将那个大大的无辜的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露给他看:“盛医生,我终于还是掐了你的屁股了。”
某人身子僵硬中。
第二天一早,我休整完毕,哼着小曲,走向医院。
天气晴朗,空气污染指数47。
和往常一样,洗脸,穿衣,化妆,梳头,出门,从小乞丐那里换零钱,接受灼灼目光,然后买牛ròu面,之后搭电梯上楼,赶在院长检查之前来到诊室中。
想到盛狐狸昨天被我捏了屁股的僵硬样子,心qíng确实是不错。
不过我也是从小看电视剧长大的,深谙冤冤相报的剧qíng,所以很清楚今天盛狐狸一定会对我进行打击报复。
不过,就像他说的,这样斗下去,才不会无聊。
可到了上班时间,盛狐狸还没到。
难道是昨天下手下重了,伤人自尊了?
但,凭着盛狐狸那张厚脸皮,就算在新闻联播上把他衣服剥光,第二天他的太阳也照样升起啊。
正在疑惑,病人来了,我便开始工作起来。
是一位到发廊做错事qíng,不小心染上病的失足男青年,我心存善念,手下留qíng,没有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调戏。
那青年估计也不太好意思,自始自终都闭着眼睛。
我正在检查,却听见身后有一阵脚步声,悠悠闲闲的,一听就是盛狐狸的脚爪子发出的声音。
我回过头,正要叫他过来帮一下忙。
但这一回头,便回糟糕了。
他已经站在我面前,并且没等我反应过来,便微微低下头,吻了下我。
不仅是唇瓣对唇瓣,他的舌头,还迅速而闲适地在我口中环绕了一圈。
然后,他离开目瞪口呆的我,浅浅一笑,说了一个字:“早。”
接着,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披上白大褂,继续看医学杂志。
我慢慢解定,接着把头往墙上死命地磕着。
早知道他要这么做,我刚才应该含口大便的,亏死了!
睁眼,发现那名青年已经提起了裤子。
我惊疑:“你gān什么?”
他回过头来,脸上是凄然的理解:“医生,我知道了。”
我一头雾水:“你知道?”
青年神色凝重地点头:“医生,从你刚才的表qíng与动作,我就看出来了,我下面……已经无药可救。”
说完,他不顾我的拦阻,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
从此,消失在人海之中。
在屏风后,我拿着那把小小的手术刀,闲闲地把玩着。
日光灯在刀身上闪过凉薄的光,上面,还映着我yīn冷的眼睛。
我步出屏风,直接将那把刀对着他一扔。
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弧度,准准地cha入他面前的书桌前。
效果不错,刀身还颤了几下。
但盛狐狸挺不给面子的,连睫毛都没动一下,只是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我刚才为什么吻你?”
聪明的人,我就是想问这个。
他抬头,细长的眼中噙着一丝不明的笑:“因为,你昨天掐了我的屁股。”
猥琐与猥琐的战争
我对这个解释非常不满意,我说,掐屁股是一种最浅层次的调戏,但偷吻却是一种xing骚扰。
闻言,盛狐狸没多大的反应,只是将那手术刀从桌上拔了下来,仔细地看着。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一道银色的光挨着我的脸颊而过,叮的一声便钉在了我身后的门上。
当时,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难道盛狐狸是乔装打扮的小李飞刀?
这些天是怎么了?一会是乔峰,一会是李寻欢,怎么我最爱的耶律齐就是死也不出现?
收回目光,我转头,准备继续和他对战。
但这时,才发现盛狐狸之所以要cpsplay李寻欢那位肺癌晚期患者的原因了。
因为这样,我才会转头去看手术刀。
而只有我转头去看了手术刀,他才有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我面前。
只有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我面前,才会有机会抱住我,就像他现在做的这样。
当我转过头来时,盛狐狸就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抱住,双手jiāo握,环在我的腰上。
我赶紧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捂住他的嘴,眼神戒备:“你想gān什么?再敢亲我,我就一口把你那根猪舌头给咬下来,存着当宵夜!”
他眯起眼睛惬意地看着我,道:“我只是按照你的说法,对你进行一次最浅层次的调戏。”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来到我的屁股上,一手捏住一个屁股瓣,左手往顺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
瞬间,诊室中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杀猪般的惨叫。
“啊!!!!!!!!!!!!!!!!!!!!”
你妈妈的,你爹爹的,你奶奶的,你爷爷的,你姥姥的,你姥爷的……
我边捂住屁股,边满含怨气地向着病房走去。
那只盛狐狸,实在不是人。
简直是把我的屁股不当屁股,下死劲地往里整,就像是回到了灾荒年份,直接想从我屁股上撕下两块ròu来吃一样,我痛得简直要休克。
这不,被他掐了之后,我屁股火辣辣地痛。
拿着小镜子到洗手间脱下裤子一看,那两块华丽丽的青紫印记啊,简直是惨无人道。
我在心中暗暗说道,盛狐狸,这笔帐俺们就记下了,来日方长。
不想在诊室看见他那张jian笑的狐狸脸,我决定到病房去看看童遥。
打开门,心中还在想着刚才的事qíng,眉头也自然紧皱。
躺在病chuáng上正在看电视的童遥对我说道:“食色,把旁边的水果刀拿给我。”
我以为他要吃水果,便将水果刀和苹果都递给了他。
谁知童遥只是接过了刀,并且握住刀柄就要往肚子里送。
我吓得魂飞魄散,忙夺过刀子,大叫道:“你只是半个人渣,还没有成为整个人渣,用不着切腹谢罪啊!”
童遥嘴唇颤抖着:“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我下半生与下半身的xing福是毁了。质本洁来还洁去,我还不如死了gān净!”
我一头雾水:“什么叫下半生与下半身的xing福毁了?据我所知,你家小童遥qiáng壮得很。”
童遥不信,道:“可我看你进来时,愁眉苦脸的样子,不就是正在苦恼怎么告诉我这个消息吗?”
我哀一声,叹口气,道:“童遥同学,如果你真的不举了,我会马上通知柴柴,一起举办个中心思想为‘小童遥寿终正寝,再也无法祸害人间’的party,我们会开香槟,吃鱼子酱,跳艳舞,怎么可能对你表示同qíng呢?”
童遥想了又想,终于同意了我这番话。
于是乎,他放下心来,又恢复了优雅的痞子形象,下了病chuáng,来到沙发上坐着,嘻皮笑脸地看着我,道:“我就说,我童遥可是金刚不坏之身,怎么可能就这么用坏了呢?”
我无奈地白他一眼,道:“是是是,您老是变形金刚,您是擎天柱行了吧?”
他两只长脚jiāo叠,点点头:“擎天柱,嗯,果然够形象。”
我不屑与之同流合污,便正气地批评道:“猥琐。”
他嘿嘿一笑,道:“不及某人。”
我将双手jiāo叉在胸前,歪着头看着他。
他扬扬眉毛:“怎么了?”
我道:“其实,应该在你小弟弟处打上石膏的,到时候我叫上一堆人来签名,场面一定很壮观啊。”
他想了想,嘴角一勾,道:“那还不如在你胸部打石膏呢,这样永远不会下垂,多好是不是?”
我说:“放心,我胸前没几两ròu,下垂不了什么。”
他拿了个艳红的苹果,放在鼻端嗅了嗅,道:“别太自信,太平公主也可能下垂的,这就是所谓的雪上加霜,说不定你成为大妈的时候,每次走路前都要踢开胸前垂下的那两坨,不然还迈不开步子。”
我低头看了看胸前暂时还挺立的两坨,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童遥,真是毒辣啊。
我半眯着眼睛,盯着他的小童遥,笑得一脸yín*dàng。
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眼神,他夹紧双腿,道:“你想作甚?”
我边走近他,边伸出右手,中指与大拇指相搭,邪笑道:“我想弹你的小jījī,看看它会不会下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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