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_撒空空【完结】(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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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盛狐狸还处于震惊状态中,保持着那种姿势,没有动弹。

  柴柴径直走进来,摸摸jīng致的下巴,扬扬漂亮的柳眉,脸带得意:“食色,你还真狡猾,居然说跟他没关系。都制服诱惑加野战了,还没关系。”

  我的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

  说没关系吧,这感觉不像。

  说有关系吧,确实没什么大关系。

  我就这么犹豫着,在柴柴暧昧的神色,与盛狐狸好整以暇的目光中犹豫着。

  那下颚都快脱下了。

  终于,我深深吸口气,招手道:“来来来,见者有份,一起上吧。”

  话音刚落,便招来两个大白眼。

  柴柴道:“我先到外面去逛逛,等你们收拾好了再来。”

  等她出去后,我长呼口气,道:“终于安全了,盛狐狸,以后千万别在上班时间搞这些,太危险了。你知道不?如果我们刚才真的在做,而她突然撞进来,那你的小弟弟说不定就拔不出来了,这种事qíng报纸上不是常登吗?实在是危险啊。”

  说了半天,盛狐狸也没反应。

  我奇了怪了,抬头,却看见他眸子里在暗暗散发着危险的光。

  深沉到危险,平静之下有着波涛。

  我忐忑:“难不成,你还想gān?”

  盛狐狸若如其事地拿起我的一缕长发,轻声问道:“什么叫做见者有份?”

  “哦,开玩笑,别在意。”我拍怕他的肩膀,实际上是想推开他,但盛狐狸纹丝不动。

  我只能继续躺在办公桌上,受他的压迫,以便开解道:“这么两个大美女陪你,你不是挣了吗?”

  盛狐狸先是看着我,之后嘴角慢慢地勾起,在整张脸上dàng漾气绮丽的光。

  接着,他的唇,慢慢下滑,滑过我的颈脖,滑过我的锁骨,最终,来到我的胸前。

  然后,他张口,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是真的用力啊。

  我都能感觉到那种yīnyīn的怒火。

  痛得我,叫爹叫娘。

  我一把推开他,骂道:“盛悠杰,你还真把我这当馒头呢?”

  盛狐狸冷哼一声,道:“就你那,也敢自称馒头?最多就是俩小笼包。”

  说完之后,转身走到自己座位上坐着。

  当他起身时,那白大褂就这么轻飘飘地佛过我的手。

  gān净的布料,熟悉的消毒水气息。

  我还是躺在办公桌上,看着天花板,半晌,才起身。

  我背对着他,轻声问:“盛悠杰,你是在生气吗?”

  但身后却没有反应。

  仔细想想,今天一整天,盛狐狸都不是特别高兴,总是对我又打又踢的。

  现在,还开始咬我家馒头了。

  本想关心下他,但想到柴柴还在等着,就算了。

  就当盛狐狸他来大姨妈了吧。

  于是,我整整头发,理理衣服,道:“我出去一下,有事帮我盯着,中午自己吃饭吧。”

  接着,便走了出去。

  别说,胸口开始一阵阵的痛。

  这个盛狐狸,存心把我的小图钉也拔下来吗?实在是太狠毒了。

  除了诊室,发现柴柴正在走廊等着,还是笑得一脸暧昧。

  隔墙有耳,我一把将她拉到医院门口的小吃店中,坐着,先发制人:“你飞回来了?”

  柴柴最近跑到南航当空姐去了,上四天班,休息两天。

  “是啊。”她呼出口气:“累死了。”

  “有没有看中哪个帅哥飞行员?”我开始流着口水八卦。

  “帅哥飞行员是有,但是,”柴柴看着我,微微一笑:“比起刚才把你压在办公桌上的那位,还是差远了。”

  柴柴每次展现这种颇有深意的微笑时,脸上都会有一种媚人的神色。

  别说男人,就是女人有时也招架不住啊。

  我忙解释:“我和盛悠杰,是很纯洁的关系。”

  柴柴严肃地点点头,道:“没错,都纯洁到chuáng上去了。”

  我振振有词:“是这样的,我和他不小心上了chuáng,然后对彼此分的技术都挺满意的,加上双方都没有男女朋友,就约定每次身体有需要了,就在一起,做一次。我们绝对不会拖泥带水,你自己说,这种关系难道不比那些qíng啊爱啊,脚踏两只船啊,第三者之类的要纯洁多了吗?”

  “好吧,算你这话有那么一点点道理。”柴柴吃着酸辣粉,那饱满的嘴唇被辣椒给辣得红肿肿的。映着微曲的长卷发,煞是诱惑。

  我要是个下面有根的男人,绝对一把将她拖过来,狂吻。

  柴柴擦擦嘴,继续道:“我看那盛悠杰也挺好的,反正你们男未婚女未嫁,就从了吧。”

  “从什么?”我看着她呼哧呼哧地将酸辣粉往嘴里塞,忙辩解道:“我和他,只有jianqíng,没有感qíng。”

  柴柴抬起那双影沉沉的大眼睛,看我一眼,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我知道。

  她的嘴里,含着温抚寞的名字。

  我知道,她想问我,是不是还记挂着温抚寞,是不是还在等着他。

  冷战中

  我的眼睛,看着柴柴面前的酸辣粉。

  红油油的,酸中带辣,令人食指大动。

  但是我不敢吃。

  记得小时候,我也是很喜欢吃这个东西的。

  常常揣着五毛零钱,跑到自家楼下的小摊子上,要一碗,再舀满满一勺辣椒,在摊主心疼与敌视的目光中,满足地吃起来,辣得小鼻子红红的,眼泪汪汪的,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快乐。

  可是有一次,我的舌头不小心被划了一道口子,我没放在心上,还是来到摊子前,要了酸辣粉,再加了一大勺辣椒。

  一口下去之后,我感觉伤口处似乎有火在烧一般,紧接着,口腔中就涌出了血水,粘粘的,甜腥得让我惊恐。

  那种痛,爆发在嘴中,却蔓延至全身。

  于是,我在摊主幸灾乐祸的眼神中,舍弃了只吃了一口的酸辣粉,逃也似地哭着跑开了。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吃过酸辣粉。

  我不敢吃,我怕伤口再次裂开。

  恋爱也是一样,味道是甜蜜的,让人心醉。

  可是一旦失败,那种痛苦,也能让你心痛如绞。

  心痛如绞,我们的老祖宗真的很会创造词语。

  多形象,当初失恋时,那颗心不就是被一双无形大手像拧毛巾一样摆弄着吗?

  实在是太痛了。

  失去了尝试的勇气。

  所以,还是只xing不爱的好。

  盛狐狸,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一免费智能自慰器。

  总这么不说话也不是一回事,我问道:“今天你怎么来了?”

  柴柴诚实作答:“连续飞了四天,今天一放假,我就赶紧去你家,在地板上跳了两跳,然后和那警察中的败类对骂了一场。骂完之后,神清气慡,就想来看看你,没想到,却看见你们诊室的门紧闭着。我仔细一琢磨,光天化日关门,绝对有jianqíng,便趴在门口偷听。好不容易估摸着到了高cháo了,就撞开门准备吓你们一下,谁知道进来早了。”

  “真是恶趣味。”我鄙夷。

  “诶,那盛悠杰的技术到底怎么样?”柴柴用一种非良家妇女的表qíng打听着。

  我也挂上同样的表qíng,故作悄声道:“这百闻不如一试,哪天,我帮你们牵牵线。”

  “哼。”柴柴将餐巾纸放在唇边,轻轻抿抿嘴,气定神闲地说道:“我倒没什么,就怕你舍不得。”

  我刚想拍拍胸口,义薄云天地说,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咱们什么关系啊,别说一个男人,就是一群男人也得给你送去啊。

  但手一拍到胸口,被盛狐狸咬的伤口便隐隐痛了起来,我正准备说的话,就彻底淹没在喉咙中了。

  算了,如果被盛狐狸知道我说过这话,铁定把我整个馒头都咬下来。

  别说,这狐狸真狠,我的小蓓蕾绝对破皮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下次我一定把他的小弟弟给咬破皮。

  正想着,柴柴吃完了,她摸摸肚子,道:“反正你也班了,正好陪我去逛逛商场,我粉底要用完了。”

  我自然是应允了,于是,两人便一起进入商场。

  逛了化妆品专柜,买齐了东西,我们又来到女装部,试穿新品。

  可逛着逛着,我的第六感开始拉警报——有人一直在跟踪我们。

  暗中一查看,发现一高高瘦瘦的男人,正鬼鬼祟祟地跟在我们旁边,那眼神,很不对劲。

  虽然目标锁定了,但还是没什么证据,我只能暗暗对他保持警惕。

  可越观察,我的心就越发麻。

  每次柴柴试穿了一件衣服,或者是摸过一件衣服,那瘦竹竿就会悄悄将那衣服拿在怀里,低头,深深地嗅着。

  而且还因为太惬意的关系,开始翻白眼。

  圈圈你个叉叉哦,居然比我还猥琐下流,实在是遇到高人了。

  我忙将自己发现的事qíng告诉了柴柴,

  柴柴轻蹙眉头,回身一看,摇摇头,道:“我不认识那人啊。”

  柴柴是块牛奶糖,特质就是吸引苍蝇蚊子。

  这是我经过多年经验总结出来的。

  众所周知,柴柴是位美女,一般来说,美人就像块牛奶糖,会自动吸引男人靠近。

  但是,柴柴这块牛奶糖也太悲哀了点,她吸引的全都是奇形怪状的人。

  高中时,她们班那位戴着厚厚眼镜的优等生,天天都给她送东西。

  开始时还好,是什么花啊,巧克力啊,到后来,就是什么写着“我爱你,我也知道你爱我的,只是你不好意思表达”的qíng书,到最后,事态比较严重了,他开始送什么血书,上面写着“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血书里还夹着一些蟑螂的尸体,老鼠的尾巴,把人吓得半死。

  好不容易,高中毕业,总算把那男生给甩掉了,但大学里又有新的极品在等待着柴柴。

  那是位长发飘飘的男同学,自打在新生迎接会上看见柴柴,那小心肝就像按了马达似的,开始嘟嘟嘟嘟嘟嘟地跳个不停。

  从此以后,他每天一封qíng书,什么“吾爱,亲亲”,酸得我钙质流失。到最后,那位男生开始意yín了,一会说自己是什么黑暗组织的顶级杀手,一会又说自己是国家安全局培养的秘密间谍。有一次,还顺着水管,爬到柴柴的寝室,说什么要和柴柴私奔,结果被柴柴一脚给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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