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庆幸的是,至少不会变成主旋律片子,否则大家都是雷震子转世了。
盛悠杰让我记住,他是我的男人。
我的男人,也就是说,我的男朋友。
我开始仔细地思考了。
这辈子,我最痛恨的,就是思考。
因为事qíng想多了是不行的。
可是一旦遇到了,就不能不去想。
按照这些狗血剧qíng看来,盛狐狸是在吃醋,对温抚寞的存在而吃醋。
也就是说,他对我,有了一些其他的感qíng。
难道说,是上chuáng上出了真爱?
我的运气,有这么好吗?
我开始使劲地拔着头发。
“老女人,你发疯吗?”病chuáng上的小乞丐皱眉看着我。
不,洗gān净脸后的他,已经不再是乞丐了。
我终于发现,我的眼光是准确的,这小乞丐,确实长得很好看。
那脸嫩得像豆腐似的,一掐,就能捏出水来。
鼻子眼睛嘴巴,全把地方给长对了,组合起来,那叫一个俊啊。
他是那种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的人,散发着青涩的气息,像嫩糙一样。
他穿着病人服,因为大病初愈,身体还有些嬴弱,,风一chuī,那纤细的华丽丽的腰肢就隐隐若现了。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正太诱惑了吧。
我觉得,如果把他的照片放在网上,怎么着也会得个国民校糙的称号。
可惜,这孩子对我的救命之恩视而不见,一看见我就记得我抢过他的钱,还常把自己吃不完的剩饭qiáng行塞给他,还叫我老女人。
不过,我现在有新的烦恼,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于是,我对着他,叹息一声,垂下了头,继续拔自己的头发。
“老女人,问你话呢?你gān嘛叹气?”小乞丐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抬起头来,幽怨地看着他,道:“我是不能瞒你一辈子的。”
小乞丐开始有些紧张了,那手将chuáng单捏成了一朵花。
其实,我觉得这小乞丐没受过什么苦,因为他的手很滑腻,修长,是一双资产阶级的手。
“是不是,”他犹豫着:“是不是我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
“没错,”我一脸痛惜地看着他,道:“这次高烧,对你的身体,造成了一定的不可挽回的伤害。”
“究竟是什么伤害?”小乞丐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痛心地看着他,直到把他看得身子一颤,这才问道:“孩子,你是处吗?”
小乞丐愣了下,等反应过来,身体的血全都往脸上直冲。
那水嫩嫩的豆腐脸,顿时红得像红富士一样,他又急又羞涩,不耐烦地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再次叹出口气,道:“是和我没关系,但和你可有很大的关系。”
小乞丐的声音在颤抖了:“你的意思是……”
“没错,”我拍拍他的肩膀,道:“因为一系列的连锁伤害,看来,你要维持一辈子的处了。”
闻言,小乞丐如遭雷击,那脸“唰”的一下就白了,良久,他才茫然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不再拥有男人的功能了?”
“孩子,”我道:“节哀啊。”
小乞丐如泥雕木塑一般,怔了许久,忽然猛地抓住我的手,嘴唇颤抖着:“难道,就没有其他解救的办法了?”
我不动声色地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摸摸下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
“还有什么办法?快说,做手术吗?我愿意的!”小乞丐着急了。
也难怪,这世间最美妙的滋味都没享受过,那不是白来一场吗?
“上帝为你关上了一道门,就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你一定是听说过这句话吧。”我开始变身为哲学家。
“这是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小乞丐急得想再次抓住我的手,却被我逃开。
“我的意思就是,上帝虽然为你关闭了前面,但是,却为你开启了后面的通道。从现在开始,你可以立志成为女王受。既然没有硬件征服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那么就擅用自己的天赋,政府天底下所有的男人。”我将手握成拳头,作出鼓励的姿势,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这些话传入小乞丐的耳朵大概三秒钟后,他立即反应了过来。
自己被耍了。
最狠毒的威胁
所以说,小乞丐那张水嫩嫩的脸,从羞涩的红,变成惶恐的白,现在又变成恼羞成怒的红。
bào红。
bào怒。
他叫嚣着:“老女人,我要杀了你!”
我寒食色一向是踩低捧高,看碟子下菜的卑鄙人士。
我之所以敢惹小乞丐,就是因为看准他跟我斗,还是差一个级别的。
我的意思是,在说出这番话之前,我就想好了退路。
当小乞丐凶神恶煞,咬牙切齿地向着我扑过来时,我一个旋身,按照计划好的路线,快速而无阻拦地跑了出去,接着将病房门重重一关。
“咚”的一声巨响,门被重力撞击了,抖动了好几下。
可以想象,小乞丐在里面是怎样像纸片一般地以缓慢的速度滑倒在地上的。
同样也可以想象,年轻气盛的他将会怎样一口口地啃噬掉我的ròu——我是说,如果我被抓住的话。
我不能被抓住,所以我转身就逃。
七寸高跟鞋,鞋跟够细,够尖,在医院走廊的地板上敲击出清脆而轻快的响声。
但这样的响声没能持续多久便转变了调子。
因为在男厕所门口,我看见了盛狐狸。
他那艺术品般的双手,正cha在自己的白大褂口袋中。
灯光投she在他那线条利落的脸庞上,生出了一种深沉而安然的yīn影。
他的眸子,那双细长的眸子,一直看着我的方向,里面的目光,标注着一句话:寒食色,你是跑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我说过,我是看着碟子下菜的人,自从不怕死地和盛狐狸斗过几次后,我得到了一个鲜血淋漓的教训。
那就是——我不是盛狐狸的对手。
所以,我转身就跑。
自从昨天盛狐狸说了那句“我是你的男人”之后,我就一直躲避着他。
不想面对时,就不面对。
这是我寒食色的人生准则。
但是盛狐狸却执意要我面对。
我没跑几步,领口便一紧,接着,就被拽到了男厕所中。
盛狐狸将我塞进了一个隔间,牢牢将门锁上,然后才将我放开。
隔间的空间很小,两个人要呆在里面,身体必不可少地要有所接触。
我想我此刻应该要不顾一切地跑出去。
但是,盛狐狸却挡在隔间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这是我第一次发觉,盛狐狸原来这么高。
那种高度,甚至让我有些畏惧。
盛狐狸双手jiāo叉在胸前,姿势是闲适的。
就好像,他是一只猫,闲闲地看着自己利爪下的我——一只无路可逃的母老鼠。
盛狐狸水润的嘴唇,微微勾起,用很温柔的声音问道:“寒食色医生,请问,你考虑清楚了吗?”
“考虑什么?”我眨巴着眼睛,拼命想挤出一点泪水,营造出泪盈盈的楚楚可怜形象。
可能是我形象太讨打,或者是盛狐狸心太硬,总之,他的脸上,毫无动摇的趋势。
“忘记昨天我说的话了吗?”他嘴角的笑,更加深刻了。
一种危险的深刻。
是的,昨天,在盛狐狸说完“我是你的男人”这句爆炸xing的话语后,我被炸到了火星上。
接着,他补充道:“给你24小时的考虑时间。”
我正要开口高喊不用考虑了,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答案铁定是no。
但我还没来得及活动嘴唇,他买一赠一地添上了一句:“对了,无论你的考虑结果是什么,我只接受yes这个答案……好了,回去慢慢考虑吧。”
于是乎,我直接被炸到了银河系以外。
所以今早一来,我就一直躲着盛狐狸。
因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给他yes这个答案。
当然,我没有仔细想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是很复杂的。
我寒食色一向认为,车到山前必有路。所以每件事,我都喜欢拖到最后一刻才去做。
比如说,星期天晚上才开始赶周记。
比如说,把裙子绷裂之后才开始减肥。
比如说,心死成灰了,才和温抚寞提出分手。
这件事也不例外。
现在的我,看着盛狐狸的修眉朗目,心中开始判断,这到底是不是最后一刻呢。
“如果再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盛狐狸扬扬如柳枝般的眉。
我的大脑刚下达一个开口的指令,盛狐狸却抢先断了我的路子:“忘记告诉你,鉴于你一向喜欢口是心非,如果你拒绝,我会善解人意地将其理解为接受。”
当大脑传达的指令到达时,我却不想开口了,因为我知道,盛狐狸还有话要说。
果然,他挑挑有着桃花般光晕的细眸,接着说道:“但是,鉴于你的大脑偶尔也会抽风,说出真话。所以,你告诉我接受时,我也会偶尔信任你一次,将其理解为真正的接受。”
得,我彻底哑口无言。
任何一句话的结果,都是接受。
盛狐狸的脸上,是一种沉稳的笑意,仿佛我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他的睫毛,浓而长,每一下的眨动,都仿佛触到我的心上,痒痒的,有些难受,却又不知该怎么发作。
终于,我艰涩地开口了:“狐狸,如果你再不让开,后果是会很严重的。”
盛狐狸的嘴角擒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他说:“我倒要听听,是怎么个严重法?”
我深深吸口厕所中暂时还算清新的空气,接着,一股作气地说道:“如果你再不让开我,我就会伸出双手,‘吱’地一声揪住你的小咪咪,再‘啾’地一声将它们拉到十厘米那么长,最后‘啪’地一声放开,然后里面的奶水就会‘唰’地一声喷出来……怎么样,害怕了没?”
答案是,不害怕。
我寒食色是小qiáng,再大的打击也不怕。
脑海中持续地深入地分析了一下,这盛狐狸估计是对自己的小咪咪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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