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qíng开始时确实是这样的,但到了后来,发生了转折,差点被qiáng的是我。
但是,估计乔帮主是死也不会相信我这个曾经扒下他裤子,看着他半luǒ屁股流口水的女人会反被吃。
所以说,平时形象还是很重要的。
“我查过户籍资料,虽然确实有叫易歌云的人,但都不是他。”乔帮主分析:“估计是用的假名。”
这孩子,白吃了我的豆腐后不仅马上跑路,而且还留下个假名字。
我真是造孽哟。
我眼角洒下几滴热泪,刚想撕下电线杆杆上的纸来擦擦眼泪,却发现那是黑道通缉令。
一大一小的绿豆眼,如磨盘一样大的脸,成龙式的鼻子,厚厚的占据了二分之一个脸盘的香肠嘴,还有满脸的烂疮。不就是纹身混混给云易风画的我吗?
上面写着,抓住此女,必有重谢。
最最下面,还有个:此女擅放毒气,抓捕时,千万闭气。
我望望蔚蓝的天空,望望电线杆上站着打瞌睡的小鸟,望望乔帮主的翘屁股。
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虽然小乞丐和我非亲非故,但再怎么说,大家也相处了半年多,他这么一走,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于是乎,上班时,我郁郁。
于是乎,吃饭时,我郁郁。
于是乎,看望童遥同学时,我郁郁。
此刻,童遥同学躺在病chuáng上,端着我熬的jī汤,慢慢地喝着。
边喝,边从碗上抬眼,不着痕迹地打量我。
良久,他终于问道:“你怎么了?”
我用手托着腮帮子,看着他。
童遥同学被我茫然的眼神看得发毛,于是,继续低头喝他的jī汤。
我叹口气,忽然道:“原来,一个男人,暗恋一个女人很久,都可以不说的。”
“咳咳咳。”童遥同学似乎是喝得太急,呛着了。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继续问道:“原来,一个男人,暗恋一个女人时,真的可以完全不让人看出来的。”
估计是碗太滑,童遥同学手一歪,jī汤洒了两滴在被单上。
“小心点。”我赶紧拿纸将jī汤吸去。
但是,慢着!
为什么刚才童遥的神qíng有些不对劲,难道说……
我忽地抬起头,眼睛霍霍发亮地看着他,质问道:“童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qíng瞒着我?”
此刻,我们靠得很近,鼻子尖尖对着鼻子尖尖。
难道说,童遥早就知道了小乞丐瞎了眼喜欢我的事qíng?
童遥同学看着我,那双漆黑的眼中,仿若有淡淡浮云慢慢舒卷。
此刻,我们的鼻子相互接触,从鼻端传来一阵微微的痒意。
chuáng头柜上,放着他那些朋友派人送来的百合。
淡雅清丽的香气,仿佛蕴在每一寸肌肤之上。
“果然,还是被你给猜到了。”良久,童遥右边嘴角再度上扬,潋滟出笑意:“刚才,我朋友给我送来一盒幕斯蛋糕……就放在那边。”
“我去帮你切!”他话音刚落,我就迫不及待地冲去,将那jīng致的蛋糕分尸。
接着,捧着盘子,坐在一旁,慢慢享受美味。
实在是太爱童遥同学的狐朋狗友了。
这么一吃,就把刚才还在进行的话题给遗忘了。
“这叫做帮我切吗?”童遥懒洋洋地问道。
“你不是不爱吃甜食吗?喏,尝一尝就行了。”我用叉子挑了一小块,递到他的嘴边。
童遥同学一愣,随即,眼中有某种qíng绪如云舒云卷。
接着,他微微侧过头。
居然被嫌弃了!
我心戚戚。
“你怕我的口水?”我用颇受伤的语气道:“算了,给你切块新的吧。”
“不用了。”童遥的话音中,有样东西明灭几番,他喃喃道:“还不到时间。”
“什么时间?”我好奇。
他眼睛痞兮兮地吊了吊,接着道:“吃饭的时间。”
“实在是想不到,我们家童遥同学居然是如此有原则的一个人。”我揶揄:“可是,你找女朋友时,好像是来者不拒的。”
“你有注意吗?”童遥嘴角的笑意深刻了些:“我以为你一般都把我和她们当灰尘的。”
“你说这话就显得咱们生疏了不是,我和柴柴整天都在担心,哪天你会得AIDS呢。”我拍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如果真的有那天,我和柴柴铁定不会嫌弃你。不过如果你真的因病不幸嗝屁了,记住把你办公室的那张沙发留给我们。”
“真是谢谢你们的关心了。”童遥同学皮笑ròu不笑,ròu笑皮不笑。
“好说,大家都多少年朋友了。”我再度拍拍他的肩膀。
“擦gān净了吗?”童遥同学懒洋洋地吊起眼睛,问道。
“gān净了。”我讪讪地笑笑。
刚才吃蛋糕时不小心将奶油黏在手上,因此就借着拍肩膀的机会想在童遥同学身上擦拭下,没想到被发现了。
我看着童遥额头上包裹的纱布,伸手轻碰了上,道:“还好是伤在发际线的地方,不然毁容就遭了。”
“你就这么可惜我的脸?”童遥微微侧头,嘴角微勾,坏坏的痞中带着优雅的气质。
两种矛盾混合在一起,击撞之后整合成特殊的韵味。
即使是额上包裹着纱布,也遮不住他的修眉朗目。
我长叹口气,双手揪住他的脸颊,边往两边扯,边道:“那是当然,你也只有长得好看这一个优点了。”
“不跟你胡扯了,我要去嘘嘘。”童遥同学说着便掀开被子,要起身。
我连忙把他按住,严肃地说道:“不行,医生说你有些轻微的脑震dàng,不能下chuáng,所以……就用接尿器吧。”
“医生说我有轻微的脑震dàng?”童遥同学扬扬眉毛:“我怎么不知道?”
“我们告诉过你的,但因为脑震dàng,就把这件事忘记了。”我撒起谎来,都不结巴。
接着,我从病chuáng下拿出接尿器,道:“来,掏出你的小鸟,尽qíng地撒吧。”
“我看,”童遥同学那眉目分明的脸上,写满了了然:“是你想趁机偷看我的小弟弟吧。”
“怎么可能?!”我皱眉:“你为什么要把我想得这么坏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因为,”童遥同学乌浓的笑眼中,泛起淡淡的潋滟的波光:“你眼冒绿光,口水滴答,脸部还痉挛xing的抽搐……寒食色,只有你想使坏心时,才会做出这种表qíng。”
又失策了。
这童遥同学确实是厉害,我屁股一翘,他就知道我要拉屎还是撒尿。
能亲眼看小童遥一眼,可是我毕生的梦想啊。
多少次,我故意在童遥上洗手间时,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冲进去,想要来个惊鸿一瞥。
多少次,我故意在早上6点跑到童遥家,掀开他的被子,想一睹小童遥的真身。
多少次,我在聚会时,故意灌他酒,想等他倒下后痛痛快快地看一次。
可恨的是,童遥就像保护核武器一般,保护着他的小童遥。
我一次也没有得逞。
“别小气,看一眼又不会死的。”我劝道。
“那你把自己的胸部露给我看先。”童遥道。
又是这句话。
我恨得牙痒痒,但对他的qiáng硬态度无可奈何,只能道:“这样吧,我给你看rǔ沟,你呢,也不用把你家小童遥全掏出来,掏二分之一就够了。”
童遥笑得特别无害,整张脸,在旁边百合的映照下,染上了刹那芳华。
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接着道:“孩子,洗洗睡吧。”
接着,童遥同学不再理我,下chuáng,穿上鞋子,就往洗手间走去。
新仇旧恨一时涌上我的心头,我开始耍赖了,一把拦住他,道:“今天不给看,就别想去上厕所。”
我承认,我寒食色无耻。
谁知,童遥同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倏地弯下了腰。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他便将我打横抱起,放在了chuáng上。
接着,再悠闲地,优雅地踱进洗手间,关上门,最后“咔哒”一声锁上门。
我冲过去,将洗手间门敲得整天价响,大声道:“童遥,你手不方便,让我带你扶小jījī吧,别洒在裤子上了!”
里面传来“咚”的一声,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倒在地上了。
这次行动,又告失败。
我的血管,成为了高速公路,恨意像是驾驶着兰博基尼在里面飞飙。
我对着天花板“嗷”了一声,接着恶狠狠地发下重誓:“我寒食色这一辈子,定要看一眼你的小弟弟!”
良久,童遥的声音慢悠悠地从里面传来:“放心,在那之前,我定会先看见你的小妹妹。”
于是,兰博基尼继续飞飙。
虽然上次成功地从云易风手中逃脱,但我的一颗黑焦焦的小心肝,却依旧在半空玩着蹦极。
忽上忽下,忽下忽上。
晚上睡觉时,一旦外面有什么风chuī糙动,我就开始往窗户边冲,就担心道上混的冲进我家,把我给咔嚓了。
这么担惊受怕了好几天,也没见人找上来,我渐渐放下心了。
谁知,就在我最不设防的时刻,云易风找上门来了。
更确切地说,是云易风派人找到我了。
说得再具体点,就是那个纹身混混来了。
当时,我正坐在诊室中低头看杂志,他直接冲进来,拽兮兮地问道:“谁是寒食色?”
我下意识应了一声,边应还边抬起了头。
结果,却发现来人是纹身混混。
我连忙低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纹身混混眼睛一眯,走到我面前,诧异道:“咦,你不是那天那个东山医院为我们老大检查的医生吗?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了?”
我吞了口唾沫,道:“那里是兼职,这里是正职。”
纹身混混摸摸自己缠着纱布的脑袋,凑近来,仔细地看着我,疑惑道:“奇怪,今天看你,怎么觉得这么眼熟?”
“因为我们上次在你老大的病房中见过的。”我外表镇定,内心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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