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冥抬眼看了看,柜子很高,看不到上面有东西,像是藏起来的。
“蓝冥!”宵北突然问蓝冥,“你看这张相框上面的积灰都没有地上的厚!”
“这个不合理。”蓝冥摇了摇头,“除非……”
“是有人撒上去的么?”宵北推了推他,“你摸摸立柜上面,看还有什么。”
“这么高,那钱良身高多少?”蓝冥身高接近一米九,伸手摸立柜的顶端也是勉勉qiángqiáng。
“跟你差不多。”
不久,蓝冥摸到了两个相框,古鲁伊又抱着一个黑色的盒子飞了过来。
“北北,都是那个中年妇女。”蓝冥将相片jiāo给了宵北,“看,他俩感觉还挺亲密的,真的很像母子。”
“是母子gān嘛把照片藏起来?”宵北更纳闷了,接过古鲁伊递给他的黑色盒子,那是个圆柱形的盒子,打开一看,里头是一卷胶卷。
宵北打开盖子,扯出胶卷展开对着光线看……里头是一组照片,都是钱良和那个女人的合影。
“真奇怪啊……”
“什么人?!”
宵北和蓝冥正专注研究着,忽然就听到外头传来了一声喊,随后有人拿着一根棒球棍冲了进来,站在门口看里头的蓝冥和宵北。
古鲁伊哧溜一声钻回了包里。
“呃……”
双方对视了一下,都愣住了。
蓝冥就见来的是个年轻人,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样子也不错。
“余凯?”宵北放下相框,“我是宵北。”
余凯手上的棍子掉地,吃惊状“宵北!你怎么在这儿?!”
余凯三两步跑过来,“好久没见了。”
“是啊。”宵北点头,“你怎么来了?”
余凯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晃了晃,道,“我每个礼拜都会来的,钱良临走前jiāo代的。”
“jiāo代什么?”宵北和蓝冥对视了一眼。
“这个。”余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东西来,那是些细碎的白色粉末。
“这是什么?”宵北看了看包装,“太古粉?”
“,就是人家做蛋糕或者泡咖啡的时候经常用到的糖粉。”余凯回答,“很甜,尝尝?”
宵北沾了一点尝了尝——真的是糖,甜的。
“你……gān嘛在这里撒这些东西?”宵北看着余凯往四周的地面撒糖粉,觉得莫名其妙。同时也明白了桌上那厚厚一堆白色的“灰尘”究竟是怎么回事,正是这些糖粉啊,难怪立柜上面没有呢。
“钱子死前打电话给我的。”余凯叹了口气,道,“他让我每一个礼拜都来这里,在房间四周都撒些糖粉。”
“为什么提那么古怪的要求?”
“我也不知道。”余凯将糖粉撒完后收起了包装,看宵北,“北北,你知道钱子的事了?”
“知道了一部分。”宵北看了一眼chuáng上那些简报和文具,“还有很多不知道的。”
“你别怪钱子,他就私下里想想,没gān过什么对你不好的事情。”余凯帮着解释。
“我知道,我不是说这些。”宵北摇了摇头,“只是听说他死得蹊跷,所以想来查查,你知道多少情况?”
“他是被王天华那个混蛋害死的!”余凯脸色立刻不善起来。
“你这么肯定?”宵北和蓝冥对视了一眼,觉得其中应该还有一些他们不知道的隐情。
“是这样的。”余凯缓了缓自己的怒火,对宵北说,“钱子家里bī得挺紧的,想要他跟一个女人结婚,可是钱子只喜欢男人。”
宵北一愣,“钱子的性取向是同性么?”
“我们一开始也以为他只是喜欢你,你也知道,你那么漂亮喜欢你的未必都是同性恋。”
宵北咳嗽了一声,余凯gān笑了两声,“呃,随便说说的。”
蓝冥在一旁笑,宵北看来念书那会儿桃花不断,幸亏他是个迟钝的。
“可后来我们渐渐发现,他只能接受男人。”余凯耸耸肩,“那阵子家里bī婚,他太痛苦了,所以每天都跑去剧场看你演出。后来让他发现,经常会有人骚扰你。“
宵北皱眉……骚扰自己的人的确不少。
一旁蓝冥则是冷了脸色,看宵北——怎么很多人骚扰你么?
宵北笑了笑——也不是很多啊,一般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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