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起来最多三十岁,样貌冷俊很有魅力,声音低沉富有磁性,看起来似乎很是gān练。他正皱着眉头打发媒体,“负责人媒体就提醒公众注意安全,但是不要盲目地去相信那些不存在的东西。”
“这人是谁?”契獠问,“一脸臭屁的样子。”
“哦……他叫景耀风,是新调来的警察局长。”风小宇道。
“那么年轻?”苗宵北吃惊地看他?
“嗯,是啊。”风小宇点头,道,“那天姐买了本杂志,就有介绍他的,新上任,刚刚三十岁,人家是辣手神探哦,不过据说背景很硬,用姐姐的话讲,又是一个极品。”
“这倒是。”苗宵北点点头,“这年头,没背景怎么可能这么年轻就坐上这位子……”
话没说完,就听到“啪嗒”一声。
众人转脸,只见白楼手里的起司蛋糕落到了地上,摔散了。
“哎呀,好可惜哦。”风小宇刚想去捡,被苗宵北拉住了,示意他看白楼。
风小宇抬头,就看到白楼呆呆地站在那里,抬着头,盯着LED屏幕上一脸不耐烦地打发媒体的景耀风。
苗宵北等众人都面面相觑,白楼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他认得景耀风,而且……似乎两人的关系还不简单。
直到新闻结束,白楼还呆呆的。
众人也不敢去打扰他,半晌,突然就听到白楼轻轻地笑了笑,低头看了看地上的起司蛋糕,随后就转身回去了。
众人都皱眉。
“拿着。”风小宇将蛋糕都塞到了契獠手里,转身跑了。
“他gān嘛?”契獠不解地问。
“大概是再去定一个起司蛋糕吧。”苗宵北轻叹了一口气,去将那摔碎了的蛋糕收起来,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面,众人回家。
当夜,白楼一个人在房间里面喝酒,喝了大概很多,风小宇将起司蛋糕给他送进去后,白楼就趴在一旁呜呜哭。
风小宇惊得跑了出来,众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风名羽看不下去了,问,“出什么事了?哪个渣攻欺负他了?老娘找人阉掉他去!”
苗宵北想了想,突然想起之前白楼给他说过的那些话,就道,“都去睡吧,别在这儿看,让他静一静。”
众人无奈,都散去了。
半夜,苗宵北因为担心,又爬起来了一趟。
白楼还呆呆地抱着膝盖坐在自己房里的chuáng上,苗宵北进屋后,拍了拍他肩膀,“你怎么样?”
白楼缓缓抬头,看苗宵北。
苗宵北见他满眼的神伤,似乎是很难过,就坐到他身边,“那个人……就是你要找的人?”
良久,白楼点了点头,“他连名字都没有变过。”
“可是已经转世投胎了吧?”苗宵北道,“所以……你恨的那个人其实已经死了,这个不过是长得像一些而已。”
“嗯。”白楼点点头。
“那你别伤心了。”苗宵北拍拍他。
“我不是伤心这个。”白楼却摇了摇头。
“那怎么了?”苗宵北不解地问。
“我忘记了。”白楼突然抬起头看苗宵北,道,“我竟然忘记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苗宵北茫然那地看着白楼,却见白楼一脸的茫然,“我现在看到他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恨和爱都没有了,我是不是活得太久了。”
“那是好事啊。”苗宵北道。
“那我活那么久是为什么?一次次不去投胎,到现在再也没机会只能永远做鬼了,我为了什么?”白楼看起来伤心又不甘。
苗宵北轻轻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他,只好轻轻拍他肩膀。
古鲁伊也跟着苗宵北过来了,坐在在他肩头,一脸黯然地看着白楼,似乎也为他难过。
门外,都没睡着的众人也大概了解了白楼的情况。
契獠神经比较粗,问,“究竟有什么好难过的?”
风名羽边擦眼泪边赶他,“不要破坏气氛!”
“嗯……哭过一晚估计就好了吧。”龙雀摸了摸下巴。
“要去杀掉那个人么?”希塞尔问龙雀。
“喂,你是死神也别乱来吧!”龙雀拽着希塞尔回屋睡觉,保险起见还收走了他的镰刀。
当晚,苗宵北也没睡,在白楼房里陪他,白楼哭到第二天凌晨,后来苗宵北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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