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偿所愿——爱qíng里的人最苛求的一句祝福。
路欣楠gān杯,“明珠,你也是。”
chūn天似乎要来了。
容磊今天下班的早,离接儿子放学还有大半个小时,他忽然很想见他那忙碌无比的老婆大人。
路上经过一家花店,容磊心思一转,靠边停了车。
花店里各式各样的花都有,三十多岁的老板娘长得美且十分有风韵,很热qíng的推荐各种有甜蜜花语的鲜花给容磊。
容磊鲜少买花,正拿不定主意,眼光游移之间,看到窗台上座着一盆盆栽,鲜绿鲜绿的小片肥厚jīng叶状,看上去像是仙人掌的模样。但是开了铺天盖地的花,从盆栽最高点爆出来,一朵一朵的连成串,嫩huáng的颜色十分讨喜。
“那是什么花?仙人掌?”容磊指那盆盆栽,问。
老板娘的微笑很有气质,“是仙人球。我养了好多年了,这两天天气回暖,竟然提早开花了。”
“哦……就要那个。”容磊沉吟,微笑着说。
他很喜欢那盆有刺有花的明艳植物生机勃勃的感觉,让他乍一看到就想起了顾明珠。
顾明珠在看到这一盆仙人球的时候,水汪汪的眼睛瞪的好大。
“容总,你怎么也该送我一捧红玫瑰吧?虽说俗是俗了些……可是,我真没听说过谁拿仙人掌当花送的——虽然,我承认它确实开花了。”顾明珠很难接受。
“我本来是买了玫瑰的,不过老板娘不肯收盆栽的钱,于是我走的时候把玫瑰留在柜台上了。”
这笔帐有点难算,掐掉复杂的过程,只看输出和收付:容磊付了红玫瑰的钱,老板娘得到了一束红玫瑰,而顾明珠收到了一盆仙人掌。
顾明珠沉思片刻、理清头绪,“也就是说,你花钱给别的女人买了玫瑰花,送自己老婆仙人掌?”
容磊纠正,“这是仙人球,不是掌。”
“……我没看出差别!”顾明珠像只猫一样纵跳起,抱住他,在他脸上狠狠咬了一口。
容磊吃痛,皱眉闭眼忍过,“老婆……我发现你的小嘴‘都’很会咬人。”
“流氓!”顾明珠脸红,啐他一口,推开他自顾自坐下。
容磊把她抱起来,坐在她的椅子里,他伸手把仙人掌的包装纸拿掉,把盆栽放在她电脑边上,“这个对空气好,电脑辐she之类的也都能减弱。对你的视力也好。”
“而且你看它,像不像你?浑身都是刺,可是漂亮的……让人忍不住想接近。”
“你可以直接赞美我的美貌,不用这么的拐弯抹角。”
“不,”容磊在她雪白的颈后亲了一口,“我老婆的美貌天下皆知,哪里还需要赞美。”
女人当然都喜欢这样甜蜜的qíng话,顾明珠回头赏了他一个吻,“乖!”
“我们一起去接儿子放学好不好?”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容磊提议。
顾明珠欣然应允。
走出办公室,走廊里杰西卡正妖娆的搭着小璇的肩膀,兴高采烈的讨论待会儿去哪里逛街。小璇不经意的瞄了眼容磊,然后窃笑着在杰西卡耳边嘀咕几句。
杰西卡双眼发亮的看过来,盯着容磊的右脸看,双眼冒出粉色星星,崇拜的看着明珠,仿佛已经看到了女王穿皮装挥鞭子的威武模样,“老板!你牙口好好喔!”
容磊下意识的摸上顾明珠刚刚咬的地方,竟然凹凸不平,被这女人咬出了上下两排牙印!
顾明珠也注意到了,她忍着笑,拖着错愕的容磊下楼。
路上有点堵,容磊一停下就掰着后视镜照,顾明珠一直看着窗外,窃笑。
“顾、明、珠!”容大少yīn下了脸。
顾明珠抿着唇抿着笑意,“你现在这幅样子,好像一个叫做□仔的qq表qíng。”
容磊yīn笑握拳,“好……你狂!今晚看我怎么收拾你!”
“今晚我去路路家,她的婚前单身派对,整夜的哦!”顾明珠笑的狡黠。
容磊眯眼,看了眼前方的长龙,然后他很果断的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
顾明珠一见他倾身过来,立刻尖叫着躲,“你gān嘛?!流氓!非礼啊啊啊啊啊!”
可惜副驾驶就这么大的地方,躲来躲去还是被他得手。一阵狂乱,容磊过瘾的气喘吁吁,还趁她娇软茫然的空当在她脸上也咬了一口。
前方车龙松动,后方喇叭催促声此起彼伏,容磊从chūn色无边里一醒,连忙发动了车子跟上。
这下轮到顾明珠掰着后视镜,yù哭无泪的照,“禽shòu!无耻!”
“嗯哼!”餍足的容磊心qíng很好,照单全收。
顾明珠捶他两下,又掐了一把,气恼的坐在一边不再搭理他。容磊一有空就伸手撩拨她,两人打打闹闹,恨不得这一路堵车堵的更严重些才好。
容易很难得有爸爸妈妈一起来接放学的时候,况且今天睿睿爸爸妈妈都不在家,睿睿要和他一起待到晚上九点,容易觉得很是幸福。
从门口奔向爸爸,爸爸把容易抱起来高高举过头顶,容易笑着尖叫,被放下来时他却发现,爸爸右边脸颊上有一个不完全封闭的椭圆型奇怪痕迹。
顾明珠去接睿睿,这时也过来了。容易扑过去要妈妈亲亲的时候,发现妈妈的左脸上也有一个不完全封闭的椭圆型奇怪痕迹。
……咦?
正是下班时候,回去的路上和刚才一样有些堵车。
容磊很有耐心的开开停停,随着车龙往前挪。顾明珠开了音乐听,两夫妻小声的说着话。后座上容易叽叽喳喳的声音盖过音乐很多,小家伙一会儿趴向前指挥爸爸开车,一会儿缠着睿睿说话。
“妈妈,你和爸爸脸上为什么都有两个弯弯?”容易指妈妈脸上的痕迹,又去摸爸爸的脸,
顾明珠低头不语,容磊觉得好笑,反手摸摸儿子的小脑袋。
容易对两个大人扮鬼脸,缩回去骚扰睿睿,“睿睿!你看我爸爸妈妈脸上那是什么!”
睿睿一点表qíng都没有,继续打自己的游戏。
“睿睿……睿睿!”容易人来疯,抓着睿睿的手使劲摇。
睿睿打到紧要关头的游戏被他摇的就这么OVER了,冷面天才终于抓狂,丹凤眼里闪过一丝冷光,他一把拉过烦人jīng,按住,低头在他脸上狠狠咬了一口。
“喏!”容易的小下巴被睿睿扭向后视镜,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圈红红牙印。
前排为人父母的两个人相视一眼,很不厚道的笑起来。
容易摸着脸上的牙印,看着爸爸妈妈再看看睿睿,委屈的双眼噙泪,默默的扁嘴。
吃了晚餐,大人们各有各忙,容易和睿睿楼上楼下的追逐着玩。
容磊给两位小少爷送水果上去,书房里却不见人。他走进门半
掩着的卧室,只见两个孩子正蹲在起居室转角的小酒吧附近,地上摆了一些瓶瓶罐罐,在玩买卖东西的游戏。
容磊的目光被容易手边那瓶拿开了盖子的白色药品吸引住,快步的走过去,拿起瓶子标签查看,他大惊失色,一把抓过儿子,“容易!里面的药片呢?”
容易歪头,笑嘻嘻,“吃掉了!”
容磊不由分手,把他倒过来按在膝盖上,掰开他的嘴,手指伸进去qiáng行扣压,容易“哇”一声吐了一地,大哭起来。
顾明珠正在化妆换衣服准备赴宴,听到声响提着裙摆赶过来,连声的问“怎么了”。
容岩就住在容磊隔壁,此时也跑了过来。
“我的安眠药瓶子空了——睿睿,你吃了没有?!”容磊着急的说,把还在狂吐的儿子塞给顾明珠,他伸手去拉睿睿,边沉声吩咐门口的容岩:“容岩!去开车!明珠快把容易抱下去!”
“该死!我怎么会忘了把药瓶藏起来!”容磊急的一头大汗。
睿睿睁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的被容磊如法pào制按在膝头,眼看容磊的食指伸进来,他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住。
顾明珠急忙把儿子放在地上,抢过睿睿,“没事没事!那个药瓶里面药我早就换掉了,那些都是钙片!”
容磊一听愣住,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容岩在楼下狂嗯了半天喇叭都不见人,一路狂奔上来,听到顾明珠这么说,也是松了一口气。
唯独那边容易吐着苦苦的胆汁,仰天大哭。
后来在某个容磊又睡不着的晚上,顾明珠又一次慷慨大方的喂他吃安眠药的时候,容磊很委屈的皱眉拒绝,“老婆,我知道这是钙片!”
“之前不知道的时候,你都吃掉两三瓶了,哪回不是吃了倒下就睡着了。乖啦,来,你就当它还是安眠药,吃了赶紧的睡。”
“心理作用这回事,自己知道了就不灵了吧……”容磊犹犹豫豫。
很困的某人终于发飙,“那就别吃了!过来给我躺好!睡觉!”
容磊委委屈屈的躺下,迷糊了一阵他就睡过去,那一夜,居然也是好眠。
路欣楠的婚礼办的很隆重,轰动全市。
有了“路氏娱乐”的背景,加上容磊的“有容”暗中相助,方非池有了足够的实力自信与梁氏抗衡。
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的,大战并没有爆发,先前来势汹汹的梁飞凡,忽然之间销声匿迹了。
不战而休,C市从一片慌乱里,重归平静。
容磊和顾明珠身涉其中,一直各自都很忙碌。
两人因为既然已经领了结婚证,就索xing搬进了容宅住,孩子接送什么的方便一些。
容家人当然很是高兴,容老爷子一声令下,多年没有翻修的大宅开始全面的翻新装修。
晚上的时候过的尤其快,吃过了晚饭,全家人聊一会儿天,回房之后吃一些水果,回几个邮件,再洗个澡、看几页书,一眨眼就十点多了。
孩子睡得早,容磊和顾明珠上chuáng休息时,小家伙已经四肢张开着呼噜呼噜了。
熄了灯,容磊在黑暗里睁着眼,数了一会儿羊还是睡不着。翻了个身,他悄悄伸手,越过容易的小身体摸向自己老婆。
“别闹!”顾明珠抓住衣服下摆里伸进来的爪子,“当心吵醒了容易!”
“老婆……”容磊委屈的小声嘟囔,“老——婆——”因为翻修的关系,他们的房间现在只剩主卧可以用,于是大人便找不到地方做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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