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澜仁脑子太灵活,余知乐担心自己多说几句就被他带到沟里去。多说多错,不说不错,余知乐不愿与他再多费口舌,打开车门钻进了车中。
敖澜仁站在车旁眼巴巴的看着他,他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可是余知乐都不让他说。他知道自己的行为算不上光明正大,第三者cha足不管在谁眼里都是不光彩的事qíng,但他真的忍不住,他多想回到曾经,重来一次,他一定早早的把余知乐抢到怀里……可这世界,谁能重来一次呢?
车子启动,缓缓驶离敖澜仁的身旁。
余知乐看着后视镜里那个越来越小的身影,心中五味繁杂。
忽然,那个小的看不见的身影忽然仰天大吼一声,整个地下车库里都是隆隆的回音。
只听敖澜仁对着车尾上蹿下跳的大喊:“余知乐!我不骚扰你了!!!老子等你分手!!!!!!!”
余知乐很想回他一句“才不会呢”,但最终他只是摇下车窗,伸出左手比了个中指。
第六十二章
当惊魂未定的叶帆赶回家中时,徐盛尧已经在饭桌旁等他好久了。
叶帆吓了一跳,看看表才六点过五分,这个时间徐盛尧明明应该在公司才对。
“哥……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徐盛尧让一旁的佣人都离开,空旷的餐厅里只留他们两人。他硬撑起属于哥哥的威严,板着脸教训叶帆:“钓钓,你那天明明答应我不接近星翕的!下午的时候澜仁给我打了电话,说你用餐厅的监控去观察星翕的动向,我要是能坐得住就怪了。”
原来是敖澜仁在回到餐厅后,越想越觉得叶帆的行为可疑。他虽然爱看热闹,但他更清楚徐盛尧有多在意叶帆的一举一动,尤其叶帆观察的人还是徐氏的员工,这行为实在太诡异了。思前想后,他把这事告诉了徐盛尧,还贴心的报上了今天占用了包厢的徐氏员工名单,徐盛尧眼睛一扫就看到星翕的名字位列其中。
被抓包的叶帆缩了缩脖子,还负隅顽抗的犟嘴:“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我在chuáng上答应你的!”他嘟囔,“……男人在chuáng上说的话,你只能信一半的。”
徐盛尧被他气到头痛,虽然重生一次,但叶帆骨子里的那股桀骜不驯没有削减多少,别人遇到危险都恨不得绕道走,唯有叶帆,非要蹭着危险的边缘走过去。你说他怕不怕?他其实也怕,但他真的改不了这个欠揍的毛病。
徐盛尧心里明白,叶帆的xing格都是自己宠出来的,正因为有自己做他的后盾,他才能如此肆无忌惮。
但星翕不是别人,星翕很有可能是上辈子害死叶帆的凶手。他接到敖澜仁的电话后就再也坐不住了,他推了今天晚上的两个会议,匆匆赶回家中。
见哥哥板着脸一副严肃模样,叶帆意识到他是真的让哥哥担心了。他不敢再耍嘴皮子,赶快服软,说自己真的不是故意去找星翕,只是在餐厅里见到他的身影,所以才想借用监控设备远距离观察一下。
“那你观察出什么来了?”
“我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把握,这个星翕不是重生的!”叶帆赶快报喜,“我看了他和那个客户的jiāo谈,那些饭桌上的门道我不懂,但这个星翕没我以前接触过的那样深藏不露,圆滑有余,但目的xingbào露的太快。”
“有没有可能他故意藏拙?”
“应该不会。”叶帆摇头,“他刚以标杆的身份进优品集成,而且还是同期被提拔的人里头岗位最高的一个。他现在被无数双眼睛盯着,正需要冲业绩,他肯定要使出浑身解数拉客户,不需要藏拙。”
见叶帆分析的头头是道,徐盛尧打消了顾虑。但他仍有一事疑惑不解:“如果他并不是重生的话,那他为什么收集我的采访和名片?……难不成他真的是我的‘成功学’粉丝?”
提起这事,叶帆的脸皱成一团:“我感觉……他可能是在意yín你!”
“……”
“真的!哥你别不信。我上辈子没发觉他是同xing恋,这次我确定了……”他撇嘴,“今天我离开餐厅的时候,和他正面撞上了,他见我长得好看还向我搭讪来着!”
这句话信息量实在太大,徐盛尧不知先纠结于钓钓居然和危险人物正面相遇、还是该纠结于对方向钓钓搭讪了。
几秒种后,他决定先问他最关心的问题。
“他怎么向你搭讪的?”
“他居然问我‘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那你是怎么回的?”
“我说我是玉皇大帝下凡,他肯定是在庙里见过我~”
“……”很可惜,这个梗徐盛尧抓不到笑点,“你这么说他反而会更加注意你,还不如你直接拒绝要好。”
叶帆委屈极了,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谈起。徐盛尧还是一副冰山冷面,看来真的因为他自作主张的行为生气了。
“哥……”他撒娇,甚至直接跨坐在徐盛尧腿上,又搂又亲。
徐盛尧本来还想多教训他一会儿,但软玉温香在怀,被钓钓拿那双狗狗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徐盛尧即使有天大的火气,在钓钓的主动献吻下也烟消云散了。
他含住叶帆的下唇,威胁xing的用牙齿重重撕咬。“先吃饭,”他说,“一会儿洗gān净老实在chuáng上等我!”
叶帆明白这一关他算是躲过去了,即使今天晚上被折腾一宿睡不了,那也值了。
……
——值个屁!
当叶帆满怀期待的光着屁股从浴室冲出来时,看到的并不是意料中的蜡烛香薰和红酒,而是铺满了整整一chuáng的眼罩!项圈!小皮拍!
在他心中正直的不能再正直、在chuáng上只尝试过六种体位的徐盛尧正斜倚在chuáng头,饶有兴趣的把玩着其中一柄与手掌差不多长的黑色皮拍。
这一套做工jīng美的皮拍是前不久敖澜仁贼兮兮的送过来的,他说他花大价钱定了两套,本着好哥们有福同享的念头才决定匀一套给徐盛尧试试。
徐盛尧哪里玩过这种花样。这套皮具颜色低调,走线jīng致,质地厚实,摸上去手感软硬适中,细细的荔枝纹布满皮具表面,一套四种不同尺寸硬度的皮具被收拢在一个小皮箱里,他刚拿到手时反复研究,若不是皮箱下层还放有一个眼罩和一只项圈,他还真无法把这套东西联想成chuáng上用品。
敖澜仁说那四个尺寸不同的皮拍是用来打屁股的,徐盛尧问他为什么要打。
敖澜仁眉飞色舞:为了慡啊。
徐盛尧更奇怪了:谁慡?
敖澜仁道:大家慡才是真的慡。
徐盛尧不信,在他看来,这皮拍虽然有一定韧xing和柔软度,但毕竟是纯皮制作,里面还灌了铅,拍打在身上红肿一片,又有什么快感可言。若用来做惩罚他就更舍不得了,钓钓上房揭瓦的少年时代,他都没舍得打过他屁股,现在他弟弟又乖巧又贴心,他更不会动他一根毫毛。
敖澜仁嘴上解释不清,gān脆给他传了一整套教学片子观摩。徐盛尧本来没兴趣,但见敖澜仁chuī得天花乱坠,他就抱着拓展知识的想法点开了,哪想到教学片一点铺垫都没有,一开场就是一阵清脆的ròu声。
片中两人都带着面具,一人身材jīng壮皮肤黝黑,一人肤白柔嫩看似少年模样。少年人趴在一个状似马鞍的物件上,全身不着片缕,臀部高高翘起正对着摄像机,另一人先在少年挺翘圆滚的屁股上爱抚几下缓解他的紧张感,在少年放松警惕之时,忽然举起皮拍,对着软嫩的臀部狠狠扇下!
只听一声脆响,原本白嫩的臀ròu上就多了一整块圆形红痕,少年哀叫一声,身上微微挣动,肩胛骨都绷紧了。
在看片之前,徐盛尧原以为这种拍打屁股的物件就是xingnüè待的一种道具,但随着影片播放,青年手持皮拍让那两团臀ròu染成了鲜艳的粉红色,每次皮拍落下,臀ròu就跟着一阵轻晃,皮拍离开,臀部的粉色就加深一分。
看着看着,徐盛尧的呼吸不禁沉重起来,他明白过来,这种皮拍应该是一种chuáng上的助兴道具。他脑海中不禁浮想联翩,若钓钓褪下裤子趴在自己腿上,撅起屁股由着自己这般“折磨”,每打一下他就委屈的动动身子,那模样绝对会让自己shòuxing大发。
教学片后面还有训诫入门的基础讲解,如何挑选皮拍、如何施力、如何保护皮ròu不受损伤……徐盛尧很认真的看了,还跟随讲解尝试xing的在自己的手臂和大腿内侧测试了一下抽打的力道。
这套皮拍他拿到手里已经有一段时日了,他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拿出来。他担心叶帆对此有所抵触,再加上皮拍的功效惩罚大于助兴,徐盛尧便把它们收到了柜子的最深处。
今天叶帆把哥哥的警告当作耳边风,一意孤行、以身犯险,徐盛尧在等他回家的时候一直在思考如何给他一个印象深刻的惩罚,就这么理所当然的,他想起了这套被他收起来的皮拍。
小皮箱里的套装摆了满满一chuáng,徐盛尧斜靠在chuáng头,把玩着其中最小最合适新手的皮拍,思考怎么能让宝贝弟弟心甘qíng愿的接受惩罚。
谁想叶帆刚一从浴室出来,见着这一chuáng道具,当时就嗷了一嗓子,捂着两团屁股ròu窜到墙角去了。
“哥~”他谄媚的呼唤,“咱有事不能躺下来好好说嘛,你别拿皮拍吓唬人啊。”
徐盛尧听后眉毛一挑:“……看来你对这东西很熟悉啊。”
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的人,光是看到皮拍都不知怎么称呼更不知道怎么使用,叶帆很明显懂其中门道,要不然反应不会这么大。
叶帆这才发现自己bào露了,他讷讷的松开护着屁股的手,问:“我要说我不知道它是做什么用的,你能放过我吗?”
徐盛尧说:“我能考虑一会儿下手轻一点。”
叶帆见实在躲不过,只能磨磨蹭蹭的从大衣柜后面绕出来,走两步退一步,特别警惕的盯着徐盛尧手里的皮拍。他对比chuáng上散落的其他尺寸的道具,发现他哥拿的是最小的那一款,心中略略放心,但又很快唾弃自己实在太容易满足。
他光溜溜的站在chuáng边,默不吭声的由着徐盛尧把连着铃铛的项圈为他系上,希望自己配合的态度能换来哥哥的怜香惜玉。可惜今天徐盛尧打定主意要给他一个难忘的夜晚,所以并没有理睬他的讨好,直接拿起眼罩套在了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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