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要是回来的话我们就在家吃,他不回来我带你出去转转。”
辛辰勒紧他脖子咬他耳朵:“是不是晚上那一顿有什么特殊吃法呀?中午临走他邀晚饭的时候,我看到他给你使眼色了!你快说:是不是饭后休闲娱乐活动少儿不宜?!”
言峻心想这个不知轻重的小丫头!自己顾念她第一次吃了苦头怕给她留下心理yīn影,这几天一直硬忍着没碰她,她倒好,巴在他背上、在他耳边咯咯笑,两团绵软挤着他动来动去的,他从第一晚就压着的火熊熊的往上窜,一侧身把背上的人摔在chuáng上,压上去扒了她开衫,从脖子咬到肩膀再埋首往下,揉着掐着,整个上半身狠狠吃了一遍,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
这是在他爸住的地方,辛辰怕人随时会回来,他手稍松她立刻从他身下爬出来,缩在chuáng头抖着手慌里慌张的往上拉衣服,刚才问了他什么早忘了。言峻还要撩拨她,她羞怒的一脚蹬过来,被他抓住了左脚,脱了短袜,作势要咬她白胖胖嫩秃秃的脚趾……周素就在这时开门闯进来。
辛辰反应快,用力缩回脚,人一头扎进被子里。言峻也有些尴尬,就训妹妹:“你进来也不知道先敲个门!”
周素愣了愣,撇撇嘴小声说:“我怎么知道你们在亲热。”她跑到chuáng边把辛辰从被子里挖出来,丢给她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盒子,然后一脸兴奋的等在chuáng边看着她。
那木头盒子看起来旧旧的,入手却很沉,辛辰问她:“给我的吗?”
“废话!”周素等她看到礼物时的惊喜表qíng等的心急,听她说废话就眼一瞪,一旁言峻不悦的咳了声,她才怏怏的低了声音,“是给你们的结婚礼物。”
言峻扭头看向妻子,语气很柔和:“辰辰,打开来看看。”
辛辰扭开盒子上jīng巧的金锁,只见盒子里大红色重绒上躺着一尊拳头大小的玉观音,玉质均匀成色极好,更难得是雕得活灵活现,圆润可喜,是一尊送子观音。
辛辰看看言峻,言峻的目光正停留在玉观音手里的胖娃娃上,笑着摸了摸小妻子的头,说:“给你就收好吧。”
辛辰就下chuáng找出给周素准备的礼物,周素显然没料到——她压根没想到辛辰会这么快原谅她,她意外的问:“你也给我礼物了?”
辛辰倒是很自然:“本来就该是嫂嫂给小姑子见面礼。”
周素接过,稀里哗啦的拆开包装纸,见也是只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只镯子,她兴致勃勃的褪了自己手上的卡地亚,戴上辛辰送的,得意的在言峻面前晃,转头对辛辰说:“我的礼物比你的可贵多了,哪天你要给我补一个包包!”
言峻本来笑吟吟的,闻言便沉了脸,正要出言训她,那边辛辰已经豪慡的答应了:“没问题!明天我们逛燕莎去!”反正刷她哥的卡,正好给自己也添一个,辛辰暗地里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周素喜笑颜开的出去,辛辰松了口气,她仍旧不喜欢这姑娘,但既然嫁进言家,小姑子还是处好的,她得努力让自己发觉周素的好,真心喜欢上她,与言峻一样照顾她。
忽然腰上一紧被他抱了过去,显然这家伙看着她们姑嫂和睦心qíng极好,手在她腰上摸来摸去的正要不规矩,门忽然又开了,周素探头进来:“嫂子!新婚快乐!还有你别那么早生孩子,我最烦小孩子哭了!”
言峻气得七窍生烟,挽了袖子就要去抓她,周素尖叫一声关上门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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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言峻和辛辰留在了家里,开饭时左等右等却只等到了首长夫人。
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谁知真人近看更是风华绝代。看起来最多只有四十多岁,很美但不是长相绝色的那种漂亮,而是一种长期养尊处优的从容美丽,举手投足间优雅大方,气质满分。辛辰怎么看她都不像那种会故意养歪别人孩子的人,怪不得当初言峻都被她蒙了。
不过夫人也有失策,她没料到周素是朵奇葩,受她溺爱那么多年只养成了飞扬跋扈的xing格与碎了一地的三观,对这个继母仍然丝毫不假颜色,还不如言峻对她来得客气,夫人刚起了个话音说言影山晚上不回来吃饭,周素就一拍桌子吼一旁随侍:“不回来不能早点说吗?他不回来留我们在家吃饭gān什么!”
辛辰偷眼看到首长夫人脸上笑容依旧如chūn风,只嘴角往下沉了沉,然后就笑吟吟的看向言峻。可言峻就像没听到周素的话一样。
哥哥沉默,周素就更嚣张了,吵着非要出去吃不可,不由分说拉着辛辰离了座,言峻居然也一声不吭的跟在她俩后面,就这么把首长夫人一个人撇在了桌旁。
辛辰qiáng烈的觉得这样做很没礼貌很不好,但他们家qíng况太复杂,不是她能出头解决的,既然言峻那样做,她相信一定有他的道理。
辛辰不知道,其实言峻的想法特别简单、一点也不复杂:你不给我老婆面子?那么大家就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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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北京只停留了三天,辛辰到底也没能见到她公公。
孟青城有一次吃饭的时候劝她别介意:“他们父子斗法呢。那位介意言峻先斩后奏,言峻又不肯先伏个软。不过言峻从小就主意正,那位一向拗不过,这回大概也一样。再说了你虽然矮了点丑了点脾气差了点,耐不起有个周素垫在前头啊,老爷子一看哎哟喂!别人养了这么好女儿现在成我家的了!早晚动心。”
辛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皱皱眉又叹了口气,孟青城奇怪的问她怎么了?
“我在考虑是自己出马骂得你体无完肤呢,还是把你原话讲一遍给周素听,让她来揍得你体无完肤。”
孟青城缩缩脖子,“难怪沈远说太子娶了个一级战斗力的。”
孟青城大约是怕她不知道言影山为了什么和言峻对上,特意舀话来点她,让她劝言峻先向言影山低个头的。在北京的最后一夜,辛辰就问言峻:“你家首长还没给我见面礼呢,我们就这么回去了多亏啊!”
言峻知道她拐着弯想说的是什么,心里怪孟青城那厮多事,把她抱在膝盖上亲了亲,问:“写不写字?我这里有一管羊毫,适合你写行书。”她的行书一向秀丽圆转,用羊毫写来想必更加增色。
见他避而不答,辛辰有些怏怏,从他书桌上抽宣纸选,一块乌金黑曜石的镇纸底下压着他旧日写过的,她抽出来看,有楷书也有狂糙,最底下一张大半张纸都是空着的,寥寥写了两句词:“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
辛辰一时怔在那里。
言峻正卷着一本书看,膝上的人忽然静在那里,他凑过去一看,贴着她耳侧笑着小声说:“是被你抛弃的时候写的,长夜漫漫心中凄苦,一面写怨词一面想你。”
“……明明是你自己一声不吭跑掉了。”辛辰嘀咕,目光却落在那两句词上久久不动,神色渐温柔。她也写过这两句,那是去美国的第一个雨夜,纽约的高层公寓里临窗书桌上,一夜小雨敲窗,她披着睡衣站在桌前提笔,屏气凝神的写“夜深千帐灯、故园无此声”……辛辰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言峻吸引、为什么会毫不犹豫的嫁给他:这个此刻将她抱在膝头的男人,和她一样孤单。
“言峻……”她转身爬在他身上抱住了他头,“你好可怜哦!”言峻不防被她拥入怀中,触目软腻盈鼻幽香,一时动弹不得,只听她声音分外温柔的说:“不过没有关系,谁不喜欢你都不要紧了,以后有我喜欢你。”她低头去亲他,从额头到眉心、鼻尖、嘴唇,在他唇上点了点想继续亲下去的,却被他截住,撬开牙关狠狠的吮进来。
这突如其来却又自然而然的欢爱,激烈的让她忘记了初夜的不适回忆,眼下只觉身如火烧,他的手指到哪里、哪里就能缓解一些,她就扭着腰撒娇,问他要,闹得言峻解她扣子的手都是抖的。
“宝宝……”他掀了她裙子,握着她一条腿从内裤中褪出来,“疼的话要告诉我。”
辛辰两手搂着他肩,挺着腰撑着自己缓缓坐下去,他连说了两遍她才听清,很乖很乖的点头,言峻爱得不得了,揉着她如饥似渴的吮着亲,慢慢往下放,她这回底下湿润的很好,可还是吃了一半就嫌涨得不行,娇气的哭着对他说不要了,还扭着小细腰自己往上逃,言峻被她绞得差点直接用qiáng,耐着xing子将人抓回来,他扯了一厚叠宣纸垫在花梨木的书桌上,捧着她臀放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为啥都猜还有大nüè?我就不能平心静气写点温馨甜蜜婚后生活咩~写h都来不及哪来篇幅nüè嘛~不把三十六式写遍对不起咱太子爷的好尺寸与好体力好吗!
☆、第二十九章
这书房是附在卧室里的,走几步离得不远处就是chuáng,但他今晚就想在这桌上要她。在最风雅之地,行最香艳之事。
旧纸墨香暗浮动,美人灯下肤如玉。
他越来越过分,扯着她两腿硬往两边分,纵身一记一记入得越来越深,辛辰有点怕他发疯,一手撑在他胸前抵他,却反被他折了别去腰后,这礀势使得她胸被迫挺的高高,两只小白兔随着底下的动作被撞得直晃,白花花一波一波,看得言峻口gān舌燥,低头轮流含了,疼爱不止。上下两处俱是苏麻微刺,辛辰受不住了,嘤嘤哭了出来,喊疼,喊他快点。
眼看怎么也哄不住她,哭得那样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伤着了,言峻不再肆意享受,咬了牙最后加紧几下,急急的出了来,然后抱着她撑在桌上直喘粗气。
辛辰哭得脱力,头垂在他肩上轻声啜泣,言峻轻声说话哄她,心里却渐渐有些后悔,担心这第二回比初夜更让她不适,她哭成这样,是不是真的很难以忍受呢?他没有可做比较的经验,只觉得已经尽力忍耐自己、尽力疼惜她了,如果她还是受不住的话以后可如何是好?
还好她没有哭多久就被他哄睡着了,言峻心疼的抱了她去清洗,把她安置好睡下他才返回书房收拾。
桌上一塌糊涂,湿皱的宣纸从桌上铺到地下,他捡起来揉成一团团装进垃圾袋,想想不妥,分几次冲进了厕所里。
收拾的时候没觉得,去浴室洗手才从镜中看到自己勾起的嘴角,湿漉的手指在脸上按了按——自己为什么笑呢?明明根本就没有尽兴。
可一想到她抱着自己软软的说“以后有我喜欢你”,他就觉得从未有过的幸福,那么娇气的小姑娘,爬在自己身上咬着唇往下坐,一副慷慨就义的英勇模样,真是勾人魂魄又可爱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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