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颜之瘾_意千重【完结】(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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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两个喝的酩酊大醉。一直到酒吧打烊,两个人还在又哭又笑,阿莓走过来担心问廖皑皑:“皑皑,你不要回去了,跟我一起吧?”

  廖皑皑用手指点着帅哥的手臂,笑着对阿莓说:“不要紧,我们一起回去。他是我哥们,不会把我怎样的。”

  阿莓知道她一向洁身自好,jiāo往的人都是有品行的。见她坚持,也就不再多事。在门口帮他们打了一张车,吩咐把他们送到廖皑皑家住的菡萏湖小区,便放心的关了门。

  廖皑皑和帅哥大声的唱着歌,她发现他和她有好多共同的爱好,就连喜欢的歌也差不多。在她26岁的生命里,从来就没有这样纵qíng欢乐过,她觉得意犹未尽,喊司机调头去了另一家有名的夜店。

  等到清早她抱着要炸裂的头呻吟着从晶华的豪华套房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qíng。

  她痴痴呆呆的望着放在她赤luǒ的胸前那只男人的手臂,还有枕头旁边那个熟睡的英俊的脸庞,昨天晚上的事qíng全都如cháo水一般涌上脑海来。她知道她怪不得他,整个过程,你qíng我愿,没有谁骗了谁,没有谁qiáng迫谁。好像是,她哭了,他安慰她,然后,然后,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她果然心理有大问题,和自己jiāo往了五年的男友都做不来的事qíng,和一个陌生人居然就水到渠成的做成了,难道真的是那啥磁场在起作用?还是她真的太好色?廖皑皑胆战心惊地移开男人的手,忍着不适,翻身下了chuáng,男人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又睡着了,好像很不高兴被人吵。

  羽绒被被男子翻身的时候裹到了里面,露出大半张chuáng来。雪白皱巴巴的chuáng单上有一滩触目惊心的红,廖皑皑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忍住眼泪,她这是做的什么破事啊?qíng人节砸了huáng深一烟灰缸,却转过身和一个陌生人发生了一夜qíng。她脑袋里飞速运转,做了这样丢人的事qíng,她要怎么办才好?如果这事qíng传到封建传统的廖爸爸廖妈妈耳朵里,他们定然会毫不犹豫的追上门来bī这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娶她的。huáng深呢?一定会咬牙切齿的追杀她的。

  还有这个男人,不会借此勒索她吧?她好像就从法制频道上看见过这样一件事qíng。某女和某男发生了一夜qíng,然后某男就不停的勒索她,最后那女的受不了,把那男的给杀了。

  怎么办?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逃吧,廖皑皑颤抖着抱起自己的衣服,轻手轻脚的摸进卫生间,以军训时的速度几分钟迅速搞定,蹑手蹑脚地打开门,最后看了chuáng上的男子一眼,他还在睡得很熟,放心的迅速溜之。

  廖皑皑冲出晶华就打了一张车,直奔单位的办公大楼。八点钟上班,以前她都要挨到八点十五分才摸进去。今天是破天荒的,七点半就进去了。保安小张惊讶地咧开大嘴,问她:“廖姐,你要赶材料?”

  廖皑皑心虚的讪笑着点头,一溜烟冲上楼,躲进自己的办公室里。吃惯了早餐的胃,今天居然也破天荒的没有抗议。只是咽喉像被火烤过,头痛yù裂,疼得她直皱眉头,翻出止疼药吃了qíng况才好些。

  这就是廖皑皑在qíng人节遭遇一夜qíng的经过。

  廖皑皑蹲在卫生间里的时间太长,长得一家人都起了疑心。廖莎莎过去拍门:“皑皑,你怎么了?洗个澡这么长的时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水声停了,里面传出廖皑皑闷闷的声音:“我没事。有点冷,想多淋下热水。”

  廖莎莎说:“洗澡的时间不能太长。差不多了就出来,这么怕冷,是不是感冒了?快出来量量体温,我给你看看。”她是医生,一听廖皑皑那声音,和她怕冷的症状,想当然的就认为她是病了。

  廖皑皑自然敬谢不敏,廖莎莎不肯放过她:“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怕吃药打针?快,快出来。我等着你。”

  廖皑皑只好磨磨蹭蹭的摸出来。在出来之前,她对着镜子照了照,脸都白了,脖子上有一个清晰的糙莓印。白天围着围巾还看不出来,现在一切都bào露在空气之下了。廖莎莎是马上就要结婚的人,哪里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如果让她看见了,她还不死翻了?

  廖皑皑闷了一会,瓮声瓮气的说:“好,你去给我找体温表,我穿好衣服就出来。”

  听见廖莎莎的脚步声去了,她拿了一块大毛巾裹住头发,顺便掩盖住脖子,一溜烟的溜进自己的卧室,迅速锁了门,翻了件高领的毛衣套上,对着镜子照了,确实安全无虞了,才磨磨蹭蹭的出去。

  廖莎莎塞了支体温表给她,好心qíng的替她解下包头发的毛巾,用chuī风机给她chuī头发:“快,姐姐给你chuīgān。不舒服还要捂着,小心感冒加重。”

  廖莎莎一边给她chuī头发,一边不吝语言的夸赞她这个唯一的妹妹:“看我们皑皑的头发多好。又多又密又粗又亮,哪里是那些一天吃什么核桃,黑芝麻补得来的。”

  她温暖柔腻的手温柔的划过廖皑皑的脖子和头皮,廖皑皑突然想扑在她怀里大哭一场。她的心理压力太大了,她怎么办啊?会不会得某些病呢?想着想着就有些忍不住。

  廖莎莎哪里能不知道廖皑皑的不对劲?她一进来,她就闻到了她身上扑鼻的烟酒味,还有半掩在围巾下的那颗糙莓印。她们姐妹虽然平时三天两头就要吵嘴,一个看一个不顺眼,但如果真的分开,就是两天时间,她们就受不了了。廖莎莎实际上对这个唯一的妹妹还是很心疼的。

  廖莎莎不动声色的给廖皑皑chuīgān头发,喊她把体温表拿出来,一看,“哟,三十六度五,不烧啊。你还有哪些地方不舒服?”

  廖皑皑乱七八糟的指了指脖子和头:“嗯,有点疼。”

  廖莎莎把她拉到灯下,让她长长的发了声:“阿——”,最后笑了笑,“没事,去睡吧。”

  廖皑皑一头栽进自己粉色的chuáng铺上,眼泪就要掉出来。她以后怎么跟huáng深jiāo待呢?如果她一开始就不是那种特别保守的女孩子,还说得过去。但她一直以来的表现都是这样的,她可以想象,如果huáng深知道这件事qíng之后,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她。蔑视的?鄙视的?他已经很鄙视她了,还要让他再次羞rǔ她吗?不,她不需要!她抓起身边的维尼小熊狠狠地砸在墙上。

  第五章伤心到底

  更新时间2009-10-279:13:31字数:3185

  廖皑皑正在梦里咬牙切齿的和自己过不去,枕边传来一阵震颤,让她心惊胆战之后茫然失措。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手机闹铃振动,她急速翻身,开了chuáng头小灯,从包里摸出那粒毓婷,gān咽下去。又无力地倒回chuáng上继续蒙头大睡。

  窗帘被“唰”的一下猛然拉开,廖皑皑伸手蒙住被qiáng光刺痛的眼睛:“做什么?”

  “你还不起chuáng?老娘还以为你上班去了。”廖妈妈站在窗前,灿烂的阳光从她背后照过来,就像一尊发着金光的胖弥勒。

  “啊,啊,几点了?”廖皑皑惊慌失措地坐起来,手忙脚乱地冲到衣柜前翻衣服。要死了,今天早上九点钟是例行的学习会,老大要点名的,她死定了。

  “十点了。”

  十点了,那就是说,她就是cha了翅膀飞到单位上也晚了。廖皑皑纠结地握着手里的毛衣,痛苦地回忆起上次有位同事迟到的经历,被老大的眼刀子杀了最少有二十次以上,大会小会被当做没有组织观念,纪律涣散的典型批了十次以上,直到那个同事要崩溃了才算完。难道说,下一个典型就是她吗?不要,她不要成为那种典型。

  她把手里的衣服一扔,扑到廖妈妈的脚下痛哭流涕:“妈妈,我错了,你救救我吧。”

  廖妈妈拿起家里的电话给廖皑皑的办公室主任打了个电话:“张主任吗?你好。我是廖皑皑的母亲,哦,是这样的,她病了,突然上吐下泻的,我们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请假。对,今天下午也不来了。明天也让她休息?等她来了以后补个假条?好的,给你添麻烦了,谢谢啊。”

  廖妈妈放下话筒,“搞定了。说吧,怎么谢我?”

  廖皑皑狗腿地给她捶腿:“还是我老妈心疼我。”只字不提怎么谢她的事qíng。

  廖妈妈冷哼一声:“你不是26岁了吗?都是大人了,要独立了,还要妈妈做什么?”

  “妈妈,妈妈,就算我100岁了,你还是我的妈妈呀。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廖皑皑撒娇地用手环住廖妈妈的腰,把头埋入她的怀里。

  “我是你妈妈,娘想儿,想断肠,儿想娘,扁担长。夜不归宿的时候,哪里会想得到你妈我担心得一夜都没睡好。”廖妈妈的神色有些松动了。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了。我错了,真的,妈妈,我真的错了。”廖皑皑想到自己偶尔一次违反家规,就犯了这样大的错误,后悔得涕泪jiāo加。果然爸妈不放心她,对她严加管教是有她自身的原因的。

  廖妈妈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哭什么?不就是吵了一架吗?这也值得哭?那小子不是向来对你千依百顺吗?怎么敢和你吵架了?跟妈妈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用烟灰缸砸了他的头。”廖皑皑闷闷的说。

  廖妈妈一惊,“没砸伤吧?为什么?”

  “他骨头硬着呢,看他不顺眼。”廖皑皑收了眼泪,很自然的转移话题,“今天中午吃什么?我饿了。”

  廖妈妈看了她好一会,知道她的犟脾气,不想说的事qíng打死也不说,摇摇头,起身去厨房,“你先吃点糕点垫底,我去买菜,你想吃什么?”

  “清汤柴把鸭。”廖皑皑兴奋的搓手,仿佛刚才那个伤心yù绝的人不是她。

  廖妈妈叹口气,“你呀,什么时候才长大?”

  午饭时,廖莎莎看见廖皑皑láng吞虎咽的样子,问她:“你不是很伤心吗?按道理应该吃不下才对呀?怎么像个饿死鬼投胎似的?”

  廖皑皑夹了一筷子菜喂进嘴里,才含糊不清的说:“我这是化悲痛为饭量。本来伤心就已经很伤身体了,再不吃饭,伤害更大。”

  她吃完饭,把碗一推,也不跟廖妈妈收拾厨房,“我胃疼。”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她已经躺到chuáng上了。

  饭饱神虚,她很快就睡着了。

  人鬼qíng未了的铃声把她从睡梦中惊醒,她迷迷糊糊地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梦口水,摸了半天才找到手机:“喂?”

  “你在哪里?我去你单位楼下等不到你,他们说你请假了。”电话里传来huáng深冷冰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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