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Oceana手下半天都没能兴奋起来的身体,被他这样一摸,就轻易地被唤醒,高容呼吸急促,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大脑却困得丝毫提不起jīng神,轻哼,“沛明,不要……”
骆沛明从口袋里掏出两根红色的生日蜡烛放在chuáng头柜上,脱光衣服返回大chuáng,手指钻进他的睡衣中,来回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温热的大手仿佛有魔法一般,所到之处都点起了熊熊烈火。
他俯身,嘴唇摩挲着他的薄唇,双眼贪恋地看着他如画的眉眼,叹息着,“阿容,你永远想象不出我有多爱你……”
他皮肤的温度灼热得几乎能烫人,高容在他身下微微战栗着,轻声道,“沛明,再走一步,就没有回头路了。”
骆沛明点燃chuáng头的蜡烛,在一片烛光中定定地看着他,“我永不回头。”
高容唇角动了两下,一抹惨笑还没勾出来,就迅速消逝。——他困得实在撑不下去,终于陷入沉睡。
骆沛明胆子更大起来,跪在他的身侧弯腰吻着,一手钻进睡衣,在他的胸前不断游走,一手摩挲着他的腰侧。
多年禁欲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高容在睡梦中哼哼着寻求慰藉,好看的眉头蹙了起来,嘴唇微张,软软的呻/吟溢出,“嗯……啊……”
听到这样令人血脉喷张的声音,骆沛明体内的欲望瞬间bào涨,性/器硬得直直撅了起来,放开他的嘴唇,居高临下俯视这个老男人,发现他艳红的嘴唇莹润饱满,性感得勾人。
来不及一一解开纽扣,骆沛明双手抓住他睡衣两襟,用力一拽,纽扣崩得到处都是,苍白枯瘦的身体陈横在了眼前。
他激动得手指都颤抖起来:高容、他肖想了多年的高容……
这是他们的dòng房花烛,深夜、大chuáng、新婚妻子,只见那人脸颊cháo红,神色脆弱,白皙的身体在飘摇烛火里仿佛笼罩了一层淡淡的瓷光。
骆沛明再也忍受不住,抱住他在脖颈上留下连绵的吻痕,一路滑下,舌尖钻进浑圆的肚脐,灵活地挑逗,高容顿时难耐地扭动呻/吟起来。
“阿容,你是我的……”骆沛明扒下他的睡裤,俯身舔了上去。
他从背后进入,高容仿佛疼得紧了,眼角被bī出了眼泪,在睡梦中发出呜呜地哭声,骆沛明噬咬着他的肩膀,下半身一下一下凶狠地撞击,发出yín/秽的水声。
他却觉得这声音悦耳极了,就像身下这具身体,明明瘦得皮包骨头、毫无美感,他却觉得他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男人。
他的动作轻柔小心,是将高容当做新婚妻子一般安抚慰弄,他抱着高容侧躺在chuáng上,一手搂住他的肩膀,一手握在他腿间那个器官上,力度适中地逗弄把玩,小巧柔软的器官令人着迷,即使勃/起,也姣好得如同一个jīng致的玩具。
高容在这前后夹击的刺激中激动得浑身颤抖,两片薄唇被吻得红肿凄艳,断断断续续吐出呻/吟。
四分之一片安定的药效很短,高容终于迷迷糊糊醒来,眼皮依然困得抬不起来,大脑却渐渐清醒了。
双手本能地去推他的肩膀,发出脆弱的哀声,“停……停下来……沛明……不能这样……”
骆沛明在激/情中眼睛都红了,就是抓住他的手指含进嘴里,“阿容,我爱你,我爱你的,阿容……”
似有电流从指尖滑过,高容突然浑身一颤,痛苦地咬住了牙关。——骆沛明在他的身体酣畅淋漓地内/she了。
热jīng烫到肠壁,高容发出一声尖鸣,身下也湿成一片。
“阿容……阿容……”骆沛明激动不已,从背后紧紧抱住他,噬咬着他的肩膀,喉间发出兴奋的嘶吼。
高容渐渐清醒,开始拼命挣扎,但是他身材瘦小,在骆沛明的怀抱中像个无力的小女人,徒劳的挣扎不像反抗,反而更像是娇嗔。
骆沛明没有抽出性/器,就着插入的状态将他翻转过来,变成面对面的姿势,从正面俯身吻他。
高容承受着他的亲吻,眼角有泪水无法抑制地流了下来:只就是他的儿子,他养了十三年的儿子……
骆河走的时候他只有十岁,背着个小书包跟在自己背后叫着容叔容叔,如今十三年一过,他已经长大,长大到能够把父亲拖上chuáng,压在身下当做女人一样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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