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出来,高容突然觉得心凉了,他这个态度明显就是不肯接受孩子,不肯接受这个流着自己血脉的孩子,抿了抿嘴唇,慢慢问道,“那么,你觉得,宝宝算你的什么人?”
骆沛明沉默。
高容站起来,淡淡道,“宝宝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喜欢他只是因为他是你的儿子,如果连你都不愿接受他,那么我为什么要承认他是我的家人?”
说着将孩子的小衣服小玩具全部打包,走出卧室,然后从婴儿车中抱出孩子,用小铺盖包好,走出了家门。
一个小时后空着手回来,骆沛明已经起来了,正在厨房煮粥,探头看他一眼,突然发现他没有抱孩子,惊讶,“宝宝呢?”
高容在玄关踢掉鞋子,“哦,被我扔了。”
骆沛明一口口水差点呛死,“什么?”
“扔了,”高容换好拖鞋,慢吞吞走到客厅,坐进沙发里看电视。
骆沛明拿着饭勺走出来,“扔了?扔给老太太带两天?”
高容看都不看他,拿着遥控器专心致志地换台,随口道,“我扔下水道里了。”
骆沛明摇头笑笑,“真是的,晚饭想吃什么?”
高容呲牙,“婴儿汤。”
骆沛明:“……”
晚饭只简单炒了两个小菜,高容心情不好,戳了两筷子就下了饭桌,骆沛明本来就不舒服,喝了点稀粥又躺回chuáng上。
高容现在看见他就烦,索性晚上直接睡在书房里,半夜觉得有人在弄自己,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骆沛明抱回了chuáng上,正在被压着扒衣服,按住他的手,“沛明,我不想做。”
骆沛明睡了半天,这时候清醒了,“那你接着睡,我自己来做。”
高容无语,推开他,“我很累。”
“可是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做了。”
为了方便半夜给孩子喂奶换纸尿裤,高容坚持将婴儿车放在自己的大chuáng旁边,顺便剥夺了骆沛明随意做/爱的权利。
一天两天还行,时间一长,骆沛明受不了了,有时把高容连哄带骗地拖上chuáng,刚嘿咻起兴致,结果孩子在门外哇地一声哭了,高容就想往chuáng下跑。
骆沛明怎么可能这种时候放他下去,偏偏高容对他的死xué一清二楚,装模作样地叫两声,后面再恰到好处地收缩几下,就把骆沛明bī得泄了出来,然后裤子一提哄儿子去了,让还没慡够的骆沛明几次恨得牙根痒痒。
好不容易今天孩子不在家,骆沛明是打定主意要在chuáng上把几个星期的份都要回来,于是不管高容怎么推辞,都绝不手软,飞快地把人剥光,手指捅进去简单搅了两下,就提枪上阵。
高容半推半就任他做了前戏,还没准备好,就觉得一个粗大的东西捅了进去,疼得脸皮一抽,吼,“你他妈想疼死我……啊啊……轻点……叫你轻点没听见?操……疼死了……”
骆沛明几个星期没能近他的身,被憋坏了,虽然打定主意要好好伺候他,结果一进入那处福地,就觉得所有理智都没有了,身不由己地猛烈冲撞起来。
qiáng忍了十多分钟,高容疼得受不了,哆嗦着抓过他的手臂,用力一口咬了上去。
骆沛明正在攀上巅峰,被他一咬,顿时浑身抖了一下,泄了。
高容感觉那个巨大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一跳一跳的,一股一股热流冲击着前列腺,知道他是she了,重重喘一口气,摊在了chuáng上。
骆沛明泄去了火气,抱着他缓了半天后又找到了理智,定睛看身底,发现高容脸色都白了,豆大的汗珠挂在脸上,碎发被浸湿,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头,这才意识到自己过分了。
忙抱住他,一手揽住他的肩膀,一手在他胸前、小腹游走,低头衔住他的嘴唇,舌头钻进口腔,挑起他的舌尖,颇富技巧地挑逗舔弄,很快就帮他打了出来。
高容终于缓过一口气,擦擦嘴角的涎液,埋怨地轻哼,“被你插死了……”
“唉,我憋太久了。”
高容知道他这个年纪的青年正是血气方刚,每天都做也是正常,让他陪着自己做和尚确实有些不人道,再说,为chuáng帏之间的事情生气也不值得,暗自叹一声气,便不再追究,哼哼,“抱我去洗澡,后面估计裂了,我疼得厉害。”
骆沛明只快活了一次,明显是不够,手掌在他身上摸来摸去还想再来一场,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一跳,忙将他翻过来,扒开臀瓣,将手指插入进去,再抽出来,发现确实有血丝粘在手指上,“容叔,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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