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母年纪大了,熬不了夜,骆沛明便请高大姐送她回家,自己一个人在观察室陪着宝宝,药效慢慢发挥出来,宝宝趴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小手还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
骆沛明低头看着怀里白白软软的小东西,发现他的眉眼与自己极为相似,都是一样的双眼皮长眼睛,此时可怜兮兮地嘟着嘴熟睡,小脸上还挂着泪珠,看上去颇令人心疼。
不得不承认血缘真是一种奇怪的关系,就算心理上再接受不了,可是看到这么个人事不知的小东西没来由地依赖自己,初为人父的责任感便油然而生。
陪着孩子睡了一夜,骆沛明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孩子,发现额头没有再烧起来,稍稍放下心,披起衣服下chuáng,一扭头,突然看到高容正站在门口,透过房门上的小窗看向自己。
他应该是刚从外省回来,风衣都没有脱,脸色也不太好,看上去风尘仆仆的。
骆沛明打开房门,走出去,低头吻他一下,“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到一个小时,”高容抱住他的腰,埋怨道,“回来看到家里没有人,打电话给老太太才知道宝宝病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
骆沛明笑笑,“你是去工作的,又不是去游玩的,我怕影响你工作。”
“什么都比不上宝宝重要!”
骆沛明不慡,两眼望天,“宝宝和我哪个更重要?”
“宝宝。”
“喂!”骆沛明大叫。
高容笑了,“宝宝是你的亲生儿子呀,看到他,就像看到一个小一号的你。”
两个人在门口正在腻着,突然听里面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知道孩子是睡醒了,高容忙推开他,跑进去抱起孩子,熟稔地检查有没有尿湿,骆沛明站在旁边,笑嘻嘻地看着他的动作,“啧,真像个妈妈。”
“那你感觉你像个爸爸吗?”高容斜他一眼。
骆沛明摸摸鼻子,有些脸热,经过昨天一个晚上,自己好像突然开窍了,以前看孩子是怎么看怎么烦,现在看孩子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高容看出他情感上的变化,在心里暗慡,却没有表现出来,低头认真地给宝宝换纸尿裤,换好后将宝宝放回小chuáng上,思考,“他是不是饿了?”
旁边一只奶瓶递过来,骆沛明哼哼,“你喂他吧,这是妈妈该做的活儿。”
“那以后你来给他换纸尿裤,这是爸爸该做的活儿。”
“嗯。”
高容惊讶,不敢相信地抬起头来望向他,“你……”
骆沛明两眼打量着观察室的房顶,“唔,这个吊灯不错,我们家以后再装修可以考虑一下……”
高容扭过脸去,偷偷笑了。
请医生检查过,确定宝宝没有什么问题,才结账回家,高容连开了几天的会议,又长途跋涉已经很累了,抱着孩子坐在副驾驶席上昏昏欲睡,骆沛明体贴地放缓车速,等红绿灯的时候转过头,看着旁边的老婆孩子。
阳光从车窗she进来,洋洋洒洒地扑在高容白皙的脸上,像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瓷光,孩子乖巧地趴在他的胸口睡觉,睡容恬静平和,骆沛明看着这样父慈子孝的祥和画面,突然觉得之前闹别扭的自己简直是脑子进了水。
到家后高容将孩子放进婴儿车,就拿着睡衣去洗澡,骆沛明昨晚在病房睡得并不舒服,遂和他一同进入了浴缸,懒懒地泡个鸳鸯浴,就抱着高容回到chuáng上接着睡。
四个小时后高容醒来,立马黑线了,只见自己睡衣早已经不见,而骆沛明正趴在自己的身上,湿滑的舌尖在他小腹上狡猾地画着圈。
“醒了?”骆沛明放开他的小腹,湿吻一路向上,停在了他的胸口,若有似无地舔弄着他翘起的小突起。
高容的身体情不自禁迎合起来,喉间溢出羞人的声音,“沛明,吻得重一点。”
“遵命,老婆大人,”骆沛明得了批准,不再束手束脚,更加煽情地舔弄亲吻起来。
高容好几天没有酣畅淋漓地H一场,此时被他挑逗得起了兴致,躺在chuáng上抱住他的脑袋奋力挺胸将rǔ尖送到他的口中,轻声,“沛明……”
骆沛明一手揽住他的肩膀,一手捏住他胸前的小突起,轻轻地揉捏,“舒服么?想不想我插/你?”
“嗯……”高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手指摸向自己的后面,嗫嚅,“舒服……嗯……沛明……ca我……”
骆沛明笑起来,从chuáng头柜中拿出润滑剂,抬高他的双腿,手指沾了润滑剂旋转着插入进去,小幅度地捣弄着,扩张够了,让他自己抱住大腿,挺身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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