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大人傲娇了,趴在chuáng上不肯和他说话。
常言道,一H解千愁,一场酣畅淋漓的纯肉盛宴后,什么工作什么前途通通抛到了脑后,徐睿觉得通体舒畅,jīng神亢奋。
就这样直到天快亮才沉沉睡去,感觉眼睛还没眯几分钟就被闹钟吵醒,抓过手机关掉,转脸就看到一张恬静的睡颜。
心情顿时飞扬起来,人在职场,身边纵有太多不如意,但每天早上醒来能够看到爱人的睡颜,便想要发自内心地感谢上天。
忍不住偷偷抚摸他绸缎般的皮肤,才发现梁霄有点低烧,轻轻拉开他的双腿检查那个昨晚被过度摩擦的地方,顿时给自己一巴掌:真他妈禽shòu!
那里夸张地红肿着,光看看就觉得疼。
仔细回忆了梁霄的课程表,徐睿叹气,给他盖好被子,拿着手机蹑手蹑脚地帮他向高容请假。
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徐睿本是以生病的名义给他请假,结果高容直接就想到了最猥琐的地方,三八兮兮地叫,“哇,到底做了几次呀居然把梁霄弄趴了?”
徐睿抓着手机一阵无语。
电话那头还在嘎嘎怪笑,“梁霄chuáng技很差吧?是不是差点夹断你的小jījī?哎哟,不要害羞啦,跟高叔叔分享一下好撒,不要小气嘛……”
徐睿忍无可忍,直接挂断电话。
不到半分钟,高容的短信就追杀过来:要不我们jiāo换故事吧?好嘛好嘛好嘛……
徐睿想抽他。
穿戴整齐后回到卧室,不忍心叫醒睡熟中的男人,徐睿蹲在chuáng边看了半天,起身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依依不舍地离开。
今天是他去县中报到的日子,再不动身就要迟到了。
25、蜜月期 …
梁霄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大chuáng上只有自己孤零零地蜷缩着身体,而身边那个温热的身体早已经消失不见。
摸着身边冰冷的被单,梁霄恍然若失,脑海中还回dàng着前一个晚上那场激dàng的性/爱,身体上还存留着那个人留下的痕迹,一转眼,这个见证了他们疯狂相爱的卧室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像以往无数次的恋情一样,无论怎样投入,最后还是会回归孤独,简直就像是诅咒,如疽跗骨,无法逃离。
“梁霄啊梁霄,一把年纪,怎么又学会幻想了?”苦笑着自嘲,梁霄忍着下半身的不适坐了起来。
目光被chuáng头柜上一张便签吸引,凑过去,只见淡huáng色的硬纸上写着徐睿那浑圆柔软的字迹:
起来先喝一杯温水,厨房里有饭菜,自己热了吃,不用急着回学校,假已请。
我会找机会回来的,爱你。
字如其人,短短两行字,就让梁霄心头温温地暖了起来。揭下那张便签喜不自胜地亲了一下,又贴上chuáng头,神经质地拿数码相机360°地拍下来,一张一张地细看,突然一时心血来cháo,抓过手机给徐睿发短信。
一条短信过去,不到半分钟,徐睿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醒了?吃饭了没?”
温暖低沉的声音带着神奇的治愈能力,梁霄孩子气地在chuáng上滚了一圈,趴在蓬松的被子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严肃正经,“还没有。”
“呵,还没有起chuáng吧,”徐睿在那边轻声笑,“是不是还在发烧?那里还疼吗?抱歉,我昨晚失控了。”
脑中猛地回想起那疯狂的夜晚,梁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别扭地转移话题,“我没有关系,你到学校报到了?情况怎么样?”
“还好,比我想象的好多了,有单身教师宿舍,当然设备和十三中的不能比啦,比较好的一点是学校不寄宿,晚上不用看晚自修,我可以去市区看你。”徐睿的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
梁霄敏感地听出问题,“你带几个班?一周几节课?”
徐睿的声音垮下来,“十二个班,一周十二节课。”
“嗯?”梁霄愣,这是怎么安排的?县中这么缺数学老师?
“你绝对想不到的,”徐睿哈哈大笑,“下面数学老师早已经饱和了,根本就没有班级给我带,学校只好安排我上校本课程,带高一全年级,一周十二节。”
梁霄无语,“有什么好笑的?”
“呃……”徐睿苦笑,“不笑难道哭么?会吓坏小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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