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容难耐地扭动身体,哼唧,“……水凉了。”
“冻死你!”骆沛明发狠地咬一下他的耳朵,摸索着放掉浴缸里的水,重新拧开笼头,温热的水流从两个人赤/luǒ的身上流淌而过,微凉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骆沛明爬出浴缸,简单地擦拭一□体,回身为高容仔细地清洗着身体,脖颈、腋下、胸口、小腹、双股……
将人翻过来,沐浴花沿着光滑的背部滑过,突然一顿,停在腰间一处偏暗的皮肤上,那是一个不规则圆形的伤痕,看上去像重物砸断了腰椎那样严重的创伤才能留下来的,骆沛明知道那是那次车祸留下的永世不灭的伤痕,天气稍有变化就疼得直不起腰,简直像个诅咒。
如今它横亘在二人之间,无声地提醒他眼前这个老男人的身份。
那人乖巧地任他摆弄,骆沛明却没有了亵玩的心情,认真地给他洗完澡,擦gān身体送上了主卧室的大chuáng。
高容太累了,在浴室发泄之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几乎一碰枕头就睡了过去,骆沛明抱着他小心翼翼地翻过来,从chuáng头柜中取出一盒药膏,高容腰上的伤太磨人,骆沛明特意去学过按摩,又托学校的老中医配了药膏,按摩的时候敷上去,能缓解大半的酸痛。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沿着熟稔的轨迹用力揉抹,rǔ白色的药膏渐渐化开,被揉进了皮肤中。
一圈按下来,骆沛明额头冒出了细汗,火热的手掌从他瘦削的腰线滑过,微微颤抖着落在紧致的窄臀上,指尖在他股缝里轻轻摩挲两下,终究没敢刺进去。
为他套上睡裤,将人翻转过来,盖好真丝锦被,骆沛明半跪在chuáng边,端详着他在他凄艳的脸部轮廓,高容的长相颇为yīn柔,狐眸薄唇,笑起来像个狐狸,这样没有表情地闭着眼睛,就露出了眉宇间一抹拭不去的愁。
骆沛明俯身,在他的眉间印下一吻,关灯,离开了房间。
梁家
终于登堂入室进了师父大人的家门,徐睿将行李箱扔在地上,看着杂乱的客厅深感无语。
梁霄的单身公寓住一个人舒舒服服,挤了两个大男人就处处觉得拥挤。并且他这个老男人喜欢穿新衣服,每次换季都要购买大量衣物,可是又不喜欢收拾,所以,出现在徐睿眼前的客厅就是一个有着沙发、茶几、电视、鱼缸等各种家具的垃圾场。
叹一声气,徐睿拎着行李箱打开卧室的门,对着杂乱的大chuáng沉默半晌之后默默地将行李箱竖在墙边,卷起袖子抓过了扫把。
梁霄有些酒意,进门之后就躺在沙发上不愿动弹,见状懒洋洋道,“大晚上的打扫什么卫生?快点去浴室放水,我要洗澡。”
你洗个锤子!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谁知道你背地里竟然是个这么邋遢的主!徐睿百思不得其解,“以前没有我来打扫卫生,你家怎么没有脏死?”
“哦,”梁霄仰头想了想,“这些李之岩会做的。”
老子不gān了!徐睿果断摔了扫把。
看小情人耍起了脾气,梁霄想了半天才知道他气什么,顿时哈哈笑了起来,调皮地滚下沙发,抱住徐睿的小腿,“我的傻小子,他怎么能跟你比?”
徐睿撅嘴望天,哼哼,“怎么不能比?以前他给你打扫,现在我给你打扫,以前他给你暖chuáng,现在我给你暖chuáng。”
“胡说八道!”梁霄笑斥一声,支起身子跪在他的腿间双手环着他的大腿,隔着裤子亲吻一下他的□,柔声,“你是我老公啊,他算哪根葱?”
听到这样满是沉迷爱恋的话语,徐睿才露出笑容,低头摸摸梁霄的头发,“你啊,现在是越来越孩子气了,咱俩都快分不清到底你大还是我大了。”
梁霄撒娇卖痴,“当然是你大咯,睿哥哥,不要生人家的气嘛,人家知错了。”
被他娇俏的神态刺激得顿时浑身发热,徐睿推开他,“别勾引我,待会儿擦枪走火了我还没什么,你后面受得了?”
昨晚两个人在酒店里玩得太哈皮,梁霄使出百般手段,诱惑得徐睿差点jīng尽身亡,第二天早上徐睿悄悄检查过他的后方,发现那个虽然没有出血,但是被gān得有些松弛的dòng口经过了一夜都没能恢复□,肛肉红艳艳的,看上去十分悲惨。
梁霄媚笑一下,手指灵活地解开了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揉搓,“下面的口不能用,我还有上面的呢,”说着谦卑地凑了上去,嘴唇贴着内裤亲吻起来,喃喃道,“让你享受一次我的口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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