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没有应声,身体紧紧贴在车座上,尽量躲避着他的气息,他笑的越是轻柔,她就知道越没好事。
男人的薄唇几乎要贴近她,沉静说道:“写一个有关姐夫与小姨子偷qíng的题材怎样?没经验没灵感没有关系,接下来的日子,我会身体力行来教你怎么写。”
苏冉倒吸了一口气,瞪大了双眼看着他,他笑着放开了她,重新启动了车子。
“厉冥禹,你别太过分了,我要下车。”她真的有点害怕了,很显然,他没有放她走的打算,还有他刚刚说的那番话,什么叫“接下来的日子”?
厉冥禹没再搭理她,发动引擎,踩下油门车子就窜了出去。
“厉冥禹,难道你父母没教你尊重二字怎么写吗?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在伤害我之后再来伤害和薇,你——”
“我父母的确没教会我什么叫做尊重,他们只教会了我,什么叫做报应!”厉冥禹最后一句话说得又冷又冰,直接打断了苏冉的不悦,他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更加骇人。
苏冉倏然止口,愣愣地看着他冰冷的侧脸,他眼底的仇恨如同火焰一样令她恐慌不已,怎么会这样?
车子一路前行,飞速在夜间行驶,厉冥禹紧紧抿着薄唇不再说话,脑海中却再次闪过破碎的画面,凄惨的尖叫声,大片大片的血染红了他的眼睛,还有,女人带血的手指从他脸颊上慢慢落下,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空气中都是浓烈的血腥味。一个猛烈的转弯,他的眸,变得更加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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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的和家老宅异常安静,窗外又下起了雨。
自从和晋鹏去世后,和薇就再也不回和家老宅了,今晚和君灏又跟着一群朋友去泡吧,所以偌大个宅子除了下人外就只剩下白初蝶和白霖两个。
白初蝶正在房间里听着音乐,白霖走了进来,将音乐声关小后坐在了沙发上,“姐,我总觉得这次的事qíng跟厉冥禹还有和薇那个贱丫头脱不了gān系。”
“有关系又如何?你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以后别没事总往赌场进,再有下次,我不会帮你。”白初蝶倒了两杯茶,也坐了下来,将其中一杯递给了白霖。
白霖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说道:“你是我亲姐,你不帮我谁帮我?再说了,我们在和家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吧?凭什么和晋鹏那老东西一死,和家就成了和薇和厉冥禹两个人的了?真是想想就气,幸好这次有苏冉出面,否则我们手头上的股份就没了。”
白初蝶轻叹一口气,“和薇倒是好对付,难对付的是厉冥禹,现在听说他连夏议长的老底都要查,这个人可不是单单想要和氏这么简单,白霖,我现在公司没什么实权,你在公司一定要机灵点,多搜集点有用的信息来,这样对你对我都有好处,这段時间我会尽量把我的财产转移出去。”
“姐,你放心吧,我们在和家做了这么多年的准备,和薇真要是不讲qíng面,那我们也绝对不跟她客气。”白霖说道。
白初蝶点了点头,倚靠在沙发上,“就算不是为了我,也是为了君灏,他才是和家的长子,我绝对不能看着我的儿子吃亏。”
“那当然,我们要为君灏扫除障碍才是,再说了,厉冥禹现在得罪的人也不少,他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自然会有人帮我们。”白霖笑了笑,唇边扬起yīn险。
白初蝶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从容淡定地说道:“目前最能助我们一臂之力的倒是苏冉,我觉得,这个丫头才是厉冥禹的软肋,時间还长,我们慢慢走着瞧好了。”
“苏冉?”白霖蹙了蹙眉头,“她再怎么说都跟和薇是姐妹,我们能用得上她吗?”
“那要看怎样用了,你猜猜看,如果和薇知道苏冉回来了,而且又跟厉冥禹扯上不明不白的关系后会怎样,嗯?”她勾唇。
白霖恍然大悟。
窗外,一道闪电滑过,白初蝶的眼眸又恢复了一贯的柔和淡然。
第四章·第十三节重回半山豪宅(1)
半山豪宅,苏冉从没想过厉冥禹会再把她带到这里来,这里的一切都跟四年前一模一样,所有的摆设,所有的装饰都不曾变过,只不过,现在整个豪宅只有她一个,没有下人,也没有管家。
厉冥禹昨晚将她扔到这里后就走了,整整一天一夜她都被锁在这幢豪宅里,窗子和门都被锁得严严的,她想要跑出去都难,手机也被他拿走了,客厅的电话线也被他狠狠扯断了,她相当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一直蜷坐在客厅的窗户边,苏冉静静地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雨幕笼罩了整个世界,让她看不清甬道上的法国梧桐树,一只鸟儿被雨水打地落荒而逃,扑扇着翅膀停落在窗子外,抖索着小小的身子避雨,她看得心疼,手指轻抚着玻璃,这一刻她多么希望能够隔着玻璃带给这只鸟儿温暖,可惜,她什么都做不了。
突然,两道刺眼的车灯闪过,苏冉一愣,这一幕又令她想到了四年前刚跟厉冥禹结婚的時候,雨夜,她静静等待着他回家。
可相比四年前的幸福,此時此刻她有的只有不安和慌乱。
他竟然自己开车回来的,下了车后连伞都没打,从略显踉跄的步伐能够看出他喝了酒,苏冉整个人都僵在原地,直到客厅的门被打开了,直到——厉冥禹走了进来。
窗外的鸟儿似乎也察觉到室内的不对劲,拍打着翅膀立刻飞走了。苏冉感到没由来的孤单,又听他“嘭”地一声关上房门,阒黑的双眸盯向了这边后才反应了过来,二话没说,起身便往楼上跑。
他在清醒的時候都能做出伤害她的事qíng,她不知道醉酒后的他还能gān出怎样残忍的事qíng来。
女人落荒逃窜的身影看在厉冥禹的眼底,他勾了勾唇,将被雨水打湿的西装外套脱下扔到了沙发上,然后也跟着上楼,不疾不徐在后面跟着,像是一只冷静的猫在慢悠悠地看着老鼠拙劣的表演。
苏冉下意识回头,这時一道闪电又恰巧划破夜幕,她在见到身后这一幕后吓得差点惊叫出声。一步步上着楼梯的男人像是从夜阑中走出来的魔鬼,薄唇勾着志在必得的笑意,眼底的光堪比窗外的雨夜还要寒冷,有一种男人注定是属于黑夜的,很显然,厉冥禹就是这种男人。
空气中,混合着淡淡的酒气和熟悉的琥珀香,jiāo织在一起倒成了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
苏冉光着脚在走廊上跑着,只可惜身后的男人腿长脚长,一步能赶上她好几步。这样一个雨夜,这样一个醉酒的男人,就算苏冉再坚定也会害怕,一路跑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慌乱打开门躲了进去,厉冥禹见了,大踏步快走了几步,就在苏冉准备将门关上時,他的大手啪地一下落在了房门上。
“啊——”关不上门的苏冉惊叫了一声,下一刻男人一用力将房门狠狠打开,站在门口,走廊的灯将他的身影投落在房间的地毯上,他伟岸得像个神祇。
苏冉惊得连连后退,脸色转的苍白。
厉冥禹走了进来,又随手“嘭”地一声将房门关上,而后——上了锁。
“你要gān什么?”苏冉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因为他的一步步接近而越来越害怕,窗外的雷电jiāo加和窗内越来越bī近的男人身影同样令她不安。
“你说呢?”男人忽地笑了,伸手扯下来自己的领带,醉酒后的他多少显得有点慵懒,可危险,丝毫未减。
她蓦地明白他要做什么了,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像是一张透明的纸失去了最基本的颜色,她就知道他将她带来这里准没有好事,头皮一阵发紧,还没等躲闪,整个人却被男人像是抓小jī似的抓住,然后打横抱了起来。
“放开我,放开——唔——”她被他用力抛在chuáng榻上,痛得她直皱眉,下一刻,男人却直接压在了她身上。
“你——”
还没等开口,男人的唇落了下来,大手也毫不留qíng地直接扯下她身上单薄的衣服,她娇柔的身躯完全可以感受到来自男人体内的那股爆发力,她狠狠咬下男人沾满酒香的舌,他放开她,眉头蹙紧盯着她。
“堂堂的议长先生,喝醉的qíng况下只会拿女人发泄吗?”苏冉的牙齿都在打颤,虽是害怕,但还是qiáng忍着心中恐惧怒视着他。
厉冥禹压着她,死死盯着她苍白的脸,阒黑的瞳仁缩了缩,“发泄?这个词用得好,如果我今晚不这么做,岂不是làng费了你的用词?”
苏冉一惊,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见他一把扯过领带,大手猛的箍住她的两只皓腕,将领带缠在了她的手臂上。
“你gān什么?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她挣扎着,奈何身上的厉冥禹像头被激怒的狮子,大手一用劲,领带成了紧紧将她手腕捆绑住的绳索,痛得她红了眼眶,将领带的另一端直接系在了chuáng头上,她倒成了祭台上的女人似的,无法再挣扎太多。
厉冥禹的大手延着她光luǒ的上身慢慢下移,又像是欣赏一件美玉似的彻底将她的牛仔裤也脱下,闪电过去,她整个人一丝不找,除了颤抖再也不能做任何意义上的挣扎。她的惊叫已经为她赢得不了什么,只能死死咬着唇,看着厉冥禹的手指一点点在她身上滑动,滚烫的指尖温度熨烫着她的肌肤,看着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幽深,呼吸变得越来越粗噶......
“你颤抖的样子真是迷人。”男人的身子压下来,突然咬住了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透着qíngyù的意味,“明白男人发泄的含义吗?所谓的发泄就是我可以将你折腾得两天下不来chuáng。”说完这话,他的嗓音变得更加低沉嘶哑,滚烫的大手滑落在她的翘臀上,“你想不想知道,男人是如何折腾女人的,嗯?”
苏冉呆呆地看着他,他身上的衬衫有些松动,多少露出古铜色分明的肌理,每一处线条,都蕴含着力与美。她看着心惊,他的话更令她心惊,不由得想起四年前的那晚和昨晚在车上他对她做的事qíng,他是不是还想那么折磨她?
他却似乎读懂了她的心思,浓眉微微一挑缓缓摇头,“不论是四年前还是昨晚,我对你都已经手下留qíng了,今晚我会把你当作一个真正的女人来对待,你能承受得住吗?”
想起四年前她在他身上娇羞呼痛的模样,他的胸口就热血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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